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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惩罚她自己,她和我上床了,那是我唯一一次和钟洛婷上床,之后数年,我们都没有亲密接触,另一次是大学期间,和一个女生交往,我们交往的半年内,发生的关系不超过五次,我以为我是性冷淡,对这方面的事没有感觉,所以这么多年都没和异性有过多接触,直到遇到了你……”

“我在这方面是不如宁博,如你所说,我活儿差,时间短,但我可以慢慢学啊,我经验少,我们慢慢来,一起摸索,或者你教我,我会做好,我会让你满意的,只希望你不要因为这种事推开我。”

霍扉婷被曲歌近抱着,头搁在他的肩上,想着,这算是他的道歉吗?

能让说不出一句中听话的曲歌近用不是恳求的语气说出疑似是低声下气的话,那应该……算是他独有的道歉方式了吧。

第121章:半路劫持

浴缸蓄着水,水阀没有被关上,承载了两人体积的浴缸里不断地溢出水,水声滴滴答答地流动着。

霍扉婷坐在曲歌近的身上,被曲歌近吻着,她充满了不安,睁大眼睛看着四周,集中不了精力,全身都绷紧了。

每被多吻一次,她的煎熬就多一些。

那些落在她的唇上、脸上的吻,逐步扩大侵略范围,来到了她的脖子上,让她眼前无一不闪现出孙浩然的那张脸。

她捏紧了曲歌近的双肩,抱过曲歌近的头。

这无疑给了曲歌近信心,捏高了她的右胸,亲起了她胸上被钟洛婷用铁针戳后形成的小红痔,学着上次她往自己脖子上亲出吻痕的力度,要在她的胸上种出一模一样的吻痕。

脖子上的血管多,用力一嘬就会留下吻痕,胸上不一样,胸比脖子难种出吻痕不说,且痛感比脖子要高出几倍。

右胸传来的疼痛让霍扉婷松开了抱住曲歌近头的手,就要推开他:“不要留痕迹,宁博看见了会怀疑。”

曲歌近连嘬了几下都没嘬出吻痕,在听见霍扉婷提宁博后,他双手按上了霍扉婷背,不让霍扉婷挣脱开,像吸果冻那样,无视霍扉婷喊疼,硬是狠狠嘬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吻痕。

松嘴后,曲歌近用手轻揉起她的胸,疏解着她胸上的疼。

“我就是要让他怀疑。”

霍扉婷发现曲歌近还是那个曲歌近,没有变,还是会说出气人的话,随时置她于危险地带。

霍扉婷想从曲歌近身上下来,但被他抬起的双腿夹住了腰,从水里浮出的那根肉棒如一杆铁枪,牢牢地抵着她的小腹。

霍扉婷一眼瞪过去,换来曲歌近把她的腰夹的越来越紧,搂着她,亲上了她那张生气的脸庞。

“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曲歌近亲着她的肩颈处,嗅闻着,嘴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上面,一片温热。

霍扉婷还想反问他说话怎么这么容易让人生气。

但霍扉婷什么都没说,沉默着,下巴杵在曲歌近坚硬的头发上,被他顶来顶去,浸泡在水里的胸被他握在手心玩耍,霍扉婷觉得自己就像是海洋动物园里那海狮顶在鼻尖玩耍的皮球。

等到曲歌近玩够了,就被他抱起,擦干身体转移到了床上。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的那点心思,当他拉开抽屉找避孕套时,霍扉婷就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翻了一个身背对他。

那双宽厚的手掌伸进被子里,拍着霍扉婷屁股,嘴挨在她耳边,暗示说道:“我们现在来试一下,我哪里没做对,你和我说,我照着你的话改进。

“我困了,改天吧。”霍扉婷泡在水里时就有了困意,现在一躺在床上,倦意挡都挡不住,眼皮就合上了。

曲歌近把避孕套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抽屉里,贴着她的身体曲线躺了下来。

“改天就改天。”曲歌近抱着她,美滋滋的把她往自己怀里搂,发现灯没关,抬起身就按下了灯的开关。

霍扉婷都睡了过去,一听到关灯声,她就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是黑的了,慌张从曲歌近怀里翻身挣脱出来,打开了灯。

“我睡觉是要开着灯的,不然睡不着,前几回我来你这里过夜,晚上睡觉都没关灯,你是知道的。”

曲歌近知道是知道,但就是这灯晃眼,霍扉婷可以睡得着,他却不容易入眠。

“今晚就先关灯睡觉,你怕什么,我在你身边,阳气重,不怕,鬼不敢近身,你要实在害怕,明天我去给你买一个台灯回来,你以后晚上开小台灯睡觉。”

霍扉婷怕的不是鬼,她是怕人。

以前还在家里时,继父会在她熄灯入睡之后,偷偷钻进她的房间里,抚摸她尚未发育的平胸,掀开衣服亲吻她的乳头,手指猥亵着她身下的私密部位。

她在无数个黑夜里都不敢出声,假装熟睡,彷徨绝望。

后来她就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开了灯,有时仍是睡的不安稳,但成为了照耀守护她的一缕光明。

眼见曲歌近又要去关灯,霍扉婷扑了上去,抱住他的手臂,祈求道:“哥哥,求你了,不要关灯,我怕,我很怕啊。”

手触碰到曲歌近手臂上的伤口,他颦眉。

“行,不关灯,依着你。”

曲歌近不懂她在怕什么,她一个人睡觉感到害怕是正常的,身边又没一个男人,而现在身边有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保护她,她有什么可以怕的?

“谢谢哥哥。”霍扉婷尤为感激曲歌近这次没和自己对着来,主动钻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曲歌近享受这样顺从自己的霍扉婷,心里冒出一阵感动,亲了亲她的额:“那我们说好了,明天我安排人去死娘娘腔的家里,把你的东西全部搬来我这里,你搬过来就收心,安分老实的和我住一起,明天我有事要处理,白天我不在家,晚上我回家带你去吃鱼头煲,我请客。”

霍扉婷没问他明天白天是有什么事,她不知道他停职一个月的事,以为他是去公司忙工作上的事。

晕晕乎乎地回答了一声好,霍扉婷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安稳,没有一闭上眼就出现孙浩然那张让人看了就要做噩梦的脸。

不过霍扉婷半夜惊醒了一次,看见眼前曲歌近熟睡的脸,她盯着他的睡颜,又睡了过去。

睡到自然醒来,已是接近中午的时候,霍扉婷自我感觉精神状态好了些,脑子清楚了些,转头看见曲歌近已不在身边。

她把手移到他睡的那一侧,被窝里都是凉的了,说明人都离开好一些时候了。

枕头上摆着一张信封。

霍扉婷直觉信封里装有一叠钱,又马上否定,曲歌近这样的吝啬抠门,是不会给自己钱的。

而且信封涨鼓鼓地凸起,里面装的不会是平整的钱。

拆开信封一看,果然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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