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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
“真的不疼?”曲歌近不相信。
不疼的话,她的眉头为什么还是皱着的。
“疼的话,我会说出来的,你用点力。”
霍扉婷扶上曲歌近摸在胸上的那只手,发了情似的,拿脸颊不断蹭着他的手背,求他继续做。
曲歌近摸着她的脸,挺身向前抽动,阴茎贴住霍扉婷标出的敏感点摩擦扭动。
重复十几次后,阴道內几乎全是水了,连那仅剩的疼痛都没有了。
阴茎抽打在阴道內的啪啪水声是春药,它让霍扉婷浑身发烫,高烧不止。
她仰头,叹息道:“哥哥,你用点力,力气重一点。”
曲歌近被灌满春水的小穴夹得想要射,但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涨红了脸,强行憋了回去,趴下身抱住烧红了脸的霍扉婷,埋头在她脖间,屁股拱动,陷在她体内的阴茎大力地肏着。
“哥哥,用力啊,晚上没吃饭吗你是。”霍扉婷双手抱上趴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指甲挠着他的背,要他使劲,要他激烈点。
霍扉婷想要被他粗暴对待,想看他眼神发红,一副要杀了自己的模样,这样可以让霍扉婷在心理和肉体上减轻对他的愧疚。
他能杀死肚子里的孩子最好。
杀不死,霍扉婷只能认命,她已给了他机会。
曲歌近眼皮覆了一层汗珠,身下每每顶进去,嘴里都要发出一声浓重的叹气吆喝声,他不敢停下,就怕霍扉婷会不满意自己,会被霍扉婷嫌弃。
他累到满脸都充着一股血红,一想要放弃,就去亲霍扉婷,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在满足她之前,不能停下,不能射,不能不行。
要是在这方面再犯一次错误,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霍扉婷抱着身上肏动喘气的曲歌近,脸蛋与心口形成了一大片潮湿的红,蔓延开来,成为了曲歌近身下一片被捣碎的花汁。
她没有高潮,但格外钟爱这种感觉。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不高潮,心理和身体都会感到欢喜,脑袋里开满了一朵朵小花。
尤其是心理上的开心,大于肉体。
霍扉婷想要和他就这样做下去,永远都不要停下。
长指甲深陷在曲歌近的背心,霍扉婷听到他的粗喘,就知道他累到快要死了。
在享受到这份双重的愉悦后,霍扉婷说道:“好了,哥哥,你可以射了。”
“你……你到了吗……”
“嗯。”
曲歌近去看她的脸,看见她根本不像是到高潮的表情。
“撒……撒谎。”
那突然的用力冲刺,撞得床头都在震动,整张床堪比来了地震,晃得霍扉婷脑袋发昏。
他铁了心要肏到她高潮。
这样的猛烈,霍扉婷倒没关系,就是觉得他很可能会累死在自己身上。
他急欲一口吞胖子的做法只好让霍扉婷装起了高潮。
装高潮是熟练到不能再熟练的了,霍扉婷已在很多男人身下装高潮了,为的就是满足他们,让他们射出来。
“啊~哥哥,哥哥。”霍扉婷抓着曲歌近发抖的臂膀,呻吟地浪叫着。
叫了没几声,曲歌近就从她体内退出去了。
没有射精的动作。
霍扉婷抬头看见曲歌近根本就没有射,也没有射外面,问道:“你干嘛,为什么不射?”
曲歌近一心要她爽,要她高潮,现在她高潮了,爽到了,终于从她脸上第一次看到爽到了的表情,曲歌近就觉得圆满了,内心比自己高潮了还要感到满足,射不射无所谓。
至关重要的是,他又射不出来了。
或许在最想射的时候憋了回去,没射,在可以射的时候,他就没感觉,射不出来了。
他不愿让霍扉婷知道自己又射不出来了,说道:“不射就不射,哪儿来的为什么。”
正想下床去倒水喝,他被霍扉婷拽着了。
“这种事,不能我一个人爽,这是相互的,说吧,要我给你口射,还是要女上。”
曲歌近一个都不想,他太累了,出了一身的汗,他想喝水,想洗澡,想睡觉。
霍扉婷猜到了他是射不出来,而不是不想射。
他身体的这点小毛病,霍扉婷都参透了。
霍扉婷拉着几乎没力气的曲歌近坐在床上,一手环上他的脖子,一手滑下了自己肩上的吊带,露出全部的乳房,替他选择了女上。
握着那根烫手的阴茎,霍扉婷将它放进了湿滑的小穴內,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与他亲吻,上下主动插动着。
曲歌近被她缠的有些心烦,但双手下意识扶上了她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坐稳,以免跌下。
很快,霍扉婷娴熟的技术让曲歌近进入了状态,兴奋点开启,他主动握上那两团蹦跳的乳房,低头贪婪地亲着,解着渴。
乳房鼓鼓的,吮吸不出一滴液体,可曲歌近含着乳头,就像趴在了甘泉口,无数的清凉都进入了他的嘴里。
快感随着霍扉婷的扭动来临。
他的呼吸急促。
“哥哥~你好大,好粗,好硬,我好爽啊。”霍扉婷的唇,贴在他耳边呻吟道。
弯弯绕绕的热气爬进了他的耳,细语缠绵,骨头都变得酥麻了。
呻吟不是发自内心的,是霍扉婷想逗他高潮射精的催化剂。
在霍扉婷专业情色气息的呻吟声下,曲歌近抱紧了坐在身上的霍扉婷,大腿根部颤动,小腹坚硬。
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
持续了两、三秒的头皮发麻感,曲歌近紧紧抱着霍扉婷,热唇舔着她的耳朵,激动唤道:“婷婷,婷婷……”
曲歌近爽到一度觉得就算现在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霍扉婷心中那团火焰变小,这蠢货,又把自己当成钟洛婷了,他从来不会叫自己婷婷的,婷婷这个昵称在他这里,是专属于钟洛婷的。
真是的,做个这种事,都要被他当成是钟洛婷,成为钟洛婷的替身。
霍扉婷嫌晦气,推开了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的曲歌近。
“这么喜欢钟洛婷,你就去追人家啊,反正她都不是宁博的未婚妻了,别得不到,就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曲歌近从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他一头倒在了床上,没有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被误会了正好。
这样一来,就能掩盖他不小心泄露的爱意,还能借此看见霍扉婷吃醋时,说着阴阳怪气话语的脸。
她吃醋,就能代表她对自己的在乎,曲歌近希望她多吃醋,这样就越能证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会怀孕吗?”曲歌近躺在床上,看着霍扉婷小穴里流出的点点粘稠精液。
他没有戴套,在想起要戴套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进去了。
霍扉婷语气不好:“我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