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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往自己脸上亲了一口,听见他说:“我未来三天都要去外地出差,不在家,你好好在家呆着,不要乱跑。”
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背对曲歌近,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出完差,我就有两天假期了。”曲歌近直白地说道,“我想要两天都在家操你。”
霍扉婷没吱声。
“你到时教我,我学东西很快的,一定包你满意。”曲歌近靠在霍扉婷耳旁,对做这种事上瘾了,手摸着她的胸,晨勃立起的阳物顶向她的屁股,想在出差前重温一次昨夜的激情。
曲歌近的暗示被霍扉婷无视,继续睡着觉。
曲歌近看她没动,没有硬上,温柔地亲了亲她耳后:“等我回来,你放心,我已经布局缠住了宁博,宁博不会有精力找你陪他。”
霍扉婷嗯了一声,还是没有多余的话。
在曲歌近离家前,又跑进卧室去亲陷在一堆被子里的霍扉婷,和她说再见。
出差归来,就是曲歌近的生日了。
届时他要霍扉婷送自己一份生日礼物,让霍扉婷答应自己在未来一年內,她都规规矩矩的,身体和心没有二主,以书面形式保证,那到她二十岁,他二十九岁,他就和她把结婚证领了,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
他已经认定她了,只要她从良不胡来。
曲歌近是经过了一番的思考,要霍扉婷和自己这样一直同居下去,不给名份说不过去,毕竟是女孩子,她进入这栋楼,出入这小区,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名声不好听。
成为夫妻,合法同居就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了。
曲歌近与孙浩静领的证是假结婚证,和霍扉婷领真证隐婚不会有影响,等到与孙浩静分开,曲歌近该得的利益已经得到了,有了一定的能力,就可以计划要孩子。
因着她与宁博的特殊关系,以及过去从事的职业,除了不能把她领回宁家,不能举办盛大的婚礼,曲歌近想,自己该给她的,都会力所能及给她。
曲歌近把一切都设想好了,连领证那天该穿什么衣服都考虑到了,却没想到在出差第二天的晚上,忙了一天累死躺在酒店床上,打霍扉婷的电话多次不接,他就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家里监控,想看霍扉婷在做什么。
一打开监控,令曲歌近要提刀杀人的一幕就出现在屏幕上。
霍扉婷趁他出差不在家,往家里领回了一个男人。
男人有一张乖巧的面孔,头发卷曲,浓眉桃花眼,皮肤的白胜过牛奶,眼睛泪汪汪的,像小狗,可怜巴巴地跟着霍扉婷身后,散发着弱弱的气息。
一进屋,他从后抱住霍扉婷的腰,把头搁在霍扉婷的肩上,但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弱。
“姐姐,我这次把你肏高潮了,让你爽了,你能给我买‘香水南岸’的别墅吗?”
“看你在床上的表现咯,表现一般,我就送你t牌的戒指,表现的好,‘香水南岸’的别墅算什么,比‘香水南岸’还好的别墅都买给你。”
他们在监控镜头下亲吻、抚摸。
男人把霍扉婷轻松抱到桌上坐着,分开她的两条腿,双手摸进裙子,裙子不脱就要脱裤子直接干她了。
“小狗,我想去床上。”
男人遂了霍扉婷的愿,抱起她往主卧走。
霍扉婷指向客卧:“我们去那间房的床上。”
电脑屏幕面前的曲歌近红了眼,屏幕光反射照亮了他愤怒的脸庞。
他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霍扉婷不但趁自己不在家,带男人回来,两人还要在他睡过的床上做龌龊事。
隐形监控摄像头正对主卧。
曲歌近看不见处于死角监控的客卧,只听到没多久,从监控中传来了霍扉婷像被肏哭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断断续续叫姐姐的喘息声。
那呻吟声比霍扉婷在曲歌近身下时大声多了。
曲歌近还听见霍扉婷爽到大声说床单湿了,要换到地上做。
曲歌近满脸发红,捏成拳的手颤抖,摆在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被他一掌打在了地上,并拿脚踩跳了上去,屏幕键盘碎裂,电脑里冒出的不堪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第135章:赶出家门
曲歌近立刻想要提前结束出差,飞回去杀了这对狗男女,他失控抓狂,一刻都静不下来。
他崩溃,在他的世界里,相对空缺的纯白爱情涂抹了一层黑,就此摧毁。
他自以坦诚炽热对待她,她却拔刀往他心口上割。
这个坏女人,坏女人!不能原谅,不可饶恕。
居然不安分到了这种地步,刚离开一天,就欠肏的把野男人带回家了。
这顶绿帽,戴的曲歌近想要死。
是真的觉得快要死了,心脏疼到像生出了裂缝,所有东西都往那条开了口的缝隙里钻。
曲歌近五指抓在心口上,脸色发乌,脸皱成一团,变青的唇颤抖着,心理上的疼痛袭击了他,他跪地,咆哮喊叫穿透了屋墙,住在隔壁房的同事们听到吼声,吓了一跳,议论起曲歌近是不是又被宁博刺激到了。
第二天,那些同事们见到曲歌近,看上去,曲歌近什么事都没有,除了脸色有些不太好。
理智占上风,控制了曲歌近。
经历悲痛与愤怒交织的情绪后,他突然就想明白了,为那样一个贱女人耽误工作不值得。
如同神明发出了一道谕旨,告诉他,他看错人了,他不应该在这种女人身上,浪费感情和时间。
她永远不会知足,不会感恩,不懂他待她的好。
曲歌近没有提前结束出差,他照常工作,完成任务,看上去没受一点儿影响,可在甲方说话时,他的灵魂不在这具躯壳里。
灵魂飞回了霍扉婷的身边,摇着她的肩,愤怒的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结束出差回到家,曲歌近站在门口,灵魂归回了躯壳里。
他站在门口,手里捏着钥匙,迟迟不敢开门进去。
他在犹豫,在害怕开门后,会看到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睡过的床上和霍扉婷做爱。
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他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是自己太差劲了,才让霍扉婷去找别的男人吗?
曲歌近卑微地想,假如默许霍扉婷劈腿去找别的男人,仅满足她那方面,把性和爱分开,霍扉婷把性给别的男人,把爱给自己,这样能否行得通。
愤怒可以让曲歌近变成巨人,一脚踏平高楼大厦,自卑则可以把曲歌近变成一只蚂蚁,小到风都可以将他吹起,卷进太平洋里。
曲歌近站在门边,想了很久。
他在想和霍扉婷分手的事,也在想试着劝服自己原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她在看心理医生,因为不快乐才去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