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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生下来,对你也……”

曲歌近被那句‘孩子是宁博的’,惊得从凳子上站起来。

她不是说,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怎么,现在孩子的父亲变成了宁博?

“对我也怎么?是宁博的,那就更应该要打掉了!你出来,给我出来!”曲歌近情绪更加激动了,徒手想掰开玻璃门,将霍扉婷抓出来。

霍扉婷离那扇玻璃门后退了几步,说道:“你不要激动啊哥哥,你冷静点,你想想,你当初找上我,你的目的就是要我怀上宁博的孩子,你我双方都有益,现在实现了,你应该开心。”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现在曲歌近不准她留下这个孩子,那就不能留。

还开心?曲歌近气得伤口都要裂了。

徒手打不开玻璃门,曲歌近掉头,在屋內转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夹核桃的钳子,走到玻璃门前,冲着玻璃门就砸了起来。

“住手!你住手!玻璃门砸烂了,房东要我赔钱的!”

霍扉婷急得跳了起来,她现在可没那么多钱拿来赔门。

曲歌近两锤子下去,就把玻璃门砸开了一个大口,伸手钻进去就把锁打开了。

阳台的玻璃门一开,曲歌近就冲进去,揪住了往阳台角落躲的霍扉婷,要拉她去流产。

霍扉婷怕了,对着曲歌近跪下,哀求道:“求你了,我不想打掉她,她在我肚子里已经可以伸懒腰了,她是一条命,我不想失去这条命,她没了,我也会死去的。”

“你说你想跟着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曲歌近震惊。

“不,不是,是你非要拉着我去做流产,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孩子五个月、还是六个月了,无论用什么方式打掉她,我都容易造成大出血死亡。”

一听到大出血死亡,曲歌近抓着霍扉婷的手就松了些。

他对大出血死亡这几个字眼再熟悉不过了,孙浩静就是这样死的。

霍扉婷见这招似乎对曲歌近有效,能让他心肠变软,说道:“现在这个月份去打胎,我会死在手术台上的!哥哥,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要害死我。 ”

“不要用死来威胁我,我不怕你死不死的,我最烦女人寻死觅活了,在我发火前,起来,再跪着,就是死在手术台上,我也要带你去打胎。”

霍扉婷闻言,麻溜地站了起来。

“孩子是五个月,还是六个月?”曲歌近起了疑问,这月份和他当初看到的产检单不一致。

霍扉婷没想起骗曲歌近的那张产检单,声音弱弱:“我不清楚……”

“不知道?你是猪吗?怀了几个月都不知道?”

眼见曲歌近又要发火骂自己,霍扉婷说道:“我是旅游签证,又不能在这里产检,况且……”

“……况且我也没有钱产检,名下账户的银行卡好奇怪,都被冻结了,取不出钱,我身上就只有一点现金……”

“来这里几个月,你一次都没有产检?”曲歌近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亏她也放心的下,不去想办法做产检,不担心肚子里的胎儿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要是生个智商有问题的,或是缺胳膊少腿的,又或是伴随有先天性遗传病的孩子,她还不如一早就流产。

这样的孩子,生下来是累赘,是天生的讨债鬼。

霍扉婷也很委屈,不是她不想做产检,是她没钱。

名下一个银行的账户出现异常就算了,那么多个银行的账户都出问题了,要不是现在山穷水尽,弹尽粮绝,霍扉婷想,自己不会求助曲歌近的。

可已经走投无路了,霍扉婷第一个能想到救自己的人,就是曲歌近了。

第146章:嘴硬心软

阳台雨水湿气重,霍扉婷停留久了,渐感身上有了凉意,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进去。”曲歌近推了她进屋,反手把砸烂的玻璃门合上了。

霍扉婷担心:“那玻璃门……”

曲歌近知道她要说什么,说道:“我砸烂的,我赔,我会把钱亲自交给房东。”

“你把钱给我就行了,我来转交给房东,房东她经常不在家。”

“给你?假如一百的修门钱,你会报八百吧,我不会当冤大头的。”

曲歌近盯上了她的肚子。

包括这个流不掉的孩子,他不会当冤大头,给别人给爹。

既然打胎会伤害到霍扉婷,那就让孩子生下来。

只要她敢生下来,他就敢弄死这个孩子。

被曲歌近阴森森地盯着肚子,盯得霍扉婷身上的汗毛直竖,不知道他这样盯着肚子是在想什么。

霍扉婷的手护上肚子,转身离开曲歌近的视线,走到了低矮的冰箱前,取下贴在冰箱门上的披萨外卖单,说:“哥哥,我还没吃饭,你给我点这个吃。”

“嗯。”曲歌近这才有时间去看房屋内部结构。

内部不大,室内面积大约六十来平的样子,有一个与客厅隔开的带玻璃门阳台。

室内即使开了灯也昏暗,空气中有一股发霉潮湿的气味,不大的房间里挤得满满当当,客厅里堆满了杂物,说不上来那些是什么,就是很乱。

沙发上堆了很多衣物,将沙发覆盖完全,不仔细看,都看不出那是沙发,而是看上像一座由衣物堆积成的小山。

这和曲歌近印象里爱漂亮的霍扉婷大不一样。

他认为外表漂亮的女人,首先家里空间整理是有序的,看上去是整洁干净的,和她本人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一部廉价的手机与一张外卖单递到了曲歌近的面前。

“你来点,我语言不通。”霍扉婷指了指外卖单上的图片,“我要这个,还要这个和这个。”

“对了,你兑现金了吗?你钱包里应该有够吃一顿饭的钱吧。”

说着,霍扉婷就要去摸曲歌近的裤兜。

他这次来,除了提了那一袋肉干,就没有带别的行李了,连套换洗的衣物都没有,霍扉婷默认他呆个一、两天就会离开,毕竟他平时工作也挺忙。

霍扉婷一凑上前,曲歌近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臭馊味。

曲歌近毫不掩饰地捂住了鼻子:“霍扉婷,你有多久没洗头洗澡了?”

也是在这时候,曲歌近看到了霍扉婷那头到腰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头发油腻腻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头皮屑。

“你在搞什么?”曲歌近问道,“剪刀呢?留那么长的头发都不洗,干脆一剪刀剪了!”

“不许剪我头发,你敢剪我头发,我……我就跟你拼命!”

霍扉婷讨厌短发。

她曾有一段时间留了很久的短发来掩盖自己的美,以此避免被继父骚扰。

但没有用,就算剪短了头发,哪怕剃光了头发,都阻挠不了罪恶的发生。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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