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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直去的通乳保姆不客气地答道:“宁先生,在这月子中心里,除了楼下保安和产妇的家属,全是女人,你怀疑到谁头上,都不该怀疑到霍小姐的头上,她这成天到晚带孩子,都没睡好一个整觉,也无法外出……”
宁博的语气怒了:“她成天到晚带孩子,那你们呢?究竟你们是来坐月子的,还是她来坐月子,分清楚主次!”
声音一重,宁博就把怀里的孩子吓醒了,哇哇地哭着。
霍扉婷见状,下床一把从宁博怀里抱过了孩子,哄着说道:“不哭,小易不哭,小易饿了吗?饿了我们吃奶奶喔。”
刚教训完保姆的宁博看向衣衫不整的霍扉婷,问道:“什么小易?”
“小名。”霍扉婷掀开没有系上纽扣的衣服,就把奶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小名叫小易。”
宁博看霍扉婷举手投足间,颇像一个三、四十的妇女,生完孩子一点儿都不注意形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敞胸喂起了孩子。
“小名也不行,我没给他取小名,就不准有小名!”
心头感到古怪的宁博对霍扉婷发出警告:“你老实点,一旦让我发现些什么,我让你见不到孩子。”
又向站在那里一字排开的三个保姆说道:“我花大价格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你们敬业一些,各司其职这道理,你们不懂,大不了我换人,让懂的人来做事。”
宁博一大早来月子中心,就把所有人都批评了一顿,连霍扉婷怀里孩子穿的衣服颜色,他都没看顺眼,要保姆立即给孩子重新换一套衣服。
动辄上千元、万元的婴儿服换了一套又一套,直换到宁博勉强看顺眼,才走出房间,还了一片清静给霍扉婷和被迫换了几套衣服的宝宝。
宁博站在走廊,来回踱步的步子焦急,打了一通电话。
确认曲歌近在国内,每天都照常上班下班,他稍稍放下了心,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神经质了,大题小做怀疑起曲歌近会来见霍扉婷,怀疑他们两人背着自己睡到一起。
电话里的人向宁博报告道:“只是……曲歌近的病还没好,一直戴口罩和帽子上班,遇到工作上的事,平时很快就能处理好,现在要拖上半天。”
“他的病还没好?”宁博变小的疑心,迅速膨胀变大。
“是的,从你离开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病着了。”
宁博像捕捉到了什么,他当即决定回国,亲自去揭穿那个假李逵的面目,借此机会把这令他厌恶的私生子踢出公司,彻底剥夺了那私生子觊觎s集团继承人的念想。
第166章:打不还手
坐上就近回京城的航班回国后,宁博不作任何停留,直奔s集团。
这时正是下午三点,国外合作商的代表团在京城民间性质商会的官员陪同下,参观s集团,把s集团作为当地代表性的企业,介绍公司的一路发展。
宁求之原是打算让宁博一起陪同,然而联系不上宁博,不知道这个孽子上哪儿玩去了,故而改为让曲歌近这个逆子陪同。
宁博一到s集团,就到处打听曲歌近的下落,得知曲歌近在屋顶花园陪同代表团、商会官员们品茶,宁博就坐电梯往屋顶花园去了。
宁求之不在,通常这种小场面,他都不会现身,s集团这方的人就只有两位高管、曲歌近,还有几个经理作陪。
曲歌近充当着打杂、翻译的角色,为客人们介绍起s集团公司这块有三百多平米的屋顶花园,还拿出几种传统的名贵茶叶,向那几个外国人介绍起这几种茶叶的名字、起源。
曲歌近介绍结束,身着浅绿色旗袍表演的两个茶艺女走出来,她们身高平均在一米七左右,脸蛋姣好,身段高挑,手持一把细细长长的茶壶,为外国代表参观团表演起茶艺,赢来一片喝彩声。
退到一旁的曲歌近告诉他们,看完了茶艺,将邀请他们去看传统的戏剧表演。
平时顶楼花园是宁求之独享,驻有安保人员看守,今天顶楼花园成为了接待的地方,通向顶楼花园的门口多了两倍安保人员,无关人等不能入内。
宁博被拦了下来,那些新来的安保人员不认识他。
这气得宁博打了一个电话,接到上级来电的安保队长立马放人,放行了宁博。
宁博到了顶楼花园,看见的曲歌近如电话里所说,戴着帽子和口罩,一副让人看不出模样的装扮,连平时从不佩戴的工牌,都挂在脖子上,生怕别人不把他当成曲歌近。
宁博走过去,一把揪住曲歌近。
正陪同国外代表团一起看茶艺的曲歌近一副受惊状,不敢回头,耸起了肩膀。
因为突然出现的宁博,表演也因此中断,几个s集团的陪同人员看见是宁博,还不知道他来是干嘛,纷纷问起了好。
“宁总。”
宁博说道:“曲歌近的胆儿真肥,他离开了,让你来顶替他,既然曲歌近这么想要被人顶替,那还留在s集团干什么?早点滚出s集团,对大家都好。”
“宁董人呢?公司里是没有可用的人了吗?居然让曲歌近出现在这种场合,你们仔细瞧瞧,看这是曲歌近吗?他欺上瞒下,就该让宁董来看看他这张脸。”
宁博扯掉了曲歌近头上的帽子,接着就要去扯他的口罩。
旁人看明白了,宁博这是来添乱了。
两兄弟间私下的不和,摆到了台面上,外人还在场的情况下,就一发不可收拾要搅合起来了。
曲歌近捂着口罩,逃避着被宁博扯开口罩,s集团这方的陪同人员担心宁博那性子会滋事,前去劝阻他,想要将他劝离,不要在这种时候斗了,这时候闹起来只会让人看笑话。
宁博不肯。
他好不容易抓到了曲歌近的错处,不想就此放过。
那被宁博坚持认为不是曲歌近的曲歌近,还是被宁博扯开了口罩。
口罩一落下,出现在大家眼前的,的确就是曲歌近。
曲歌近捂着嘴,干咳了几声,迅速戴上了被扯下的口罩,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哑着嗓子说道:“抱歉,我最近得了重感冒,吃了几次药都不见效……”
没说完,又是咳出了几声,一副虚弱到快站不稳的模样。
怎么可能……
宁博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曲歌近耍了,曲歌近就是故意要让自己误会。
睡了他的女人不说,还耍到他的头上来了。
一向以暴力服人的宁博挣开拉住自己的人,就向曲歌近扑了过去,只听到‘咚’的一声,宁博就把曲歌近扑倒在地,坐在其身上,勾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打了几拳,宁博揪过曲歌近的领带,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就像田里的蚯蚓,粗旷野蛮。
宁博咬着牙,恨恨道:“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