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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完我们就分手。”

霍扉婷觉得分手二字可笑。

他们是什么关系,要用分手来形容?又不是正常的男女恋爱朋友。

拗不过曲歌近的坚持与进攻,霍扉婷放弃了与他对抗,躺在床上,看着他捞起自己的双腿,脱下自己穿有成人纸尿裤的内裤。

曲歌近抽了两张放在床边柜子上的卫生纸,擦了擦霍扉婷的下身,连前戏都不愿花时间做,就脱下裤子,撕开随身携带的避孕套。

等待他戴套的时候,霍扉婷问道:“孙浩静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曲歌近没有说话,扶着戴好套的阴茎就急急硬闯了进去,霍扉婷痛到背弯成了一张弓,呻吟道:“我说了好几次,你进来的时候慢点啊——”

让霍扉婷没想到的是,更痛的还在后面。

曲歌近一动起来,那股报复性的狠劲疼得她打哆嗦,下身如被一把尖刀刺穿,犹如回到初夜,身体被一分为二的碎裂感。

尽管她求饶说不要继续了,曲歌近挺身进出的律动一次比一次快。

曲歌近看见了摆放在床边的一家三口全家福照。

照片里,宁博坐在椅子上,抱着婴儿,露齿笑着面对镜头,霍扉婷紧挨坐在宁博身边,挽着宁博的手臂,同样笑着面对镜头。

啪的一下,那张全家福照片就被抬起身体的曲歌近愤怒地打倒了。

第170章:非你不可

一想到就连现在身下这张床都是宁博和霍扉婷睡过数次的,度过了日日夜夜,曲歌近用的劲就更大了。

霍扉婷躺在弹跳晃动的床垫上,被曲歌近压在身下,她大口吐着气,忍受着下身的不适与疼痛,好心想要提醒曲歌近别这样猛,一是她受不了,二是他这样最耗体力。

可刚想开口,曲歌近就拨开挡住她脸部的头发,凑上去亲起了她的唇,让她开不了口。

霍扉婷顺势双手穿过曲歌近的肩,手按在他伏动的背部,右手无名指的小钻戒在屋顶中央的水晶吊灯照射下,闪着亮光。

一开始的冲刺和迅猛让久未性交的曲歌近有些憋不住想射精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又这么快想要射了,他松开正在亲吻的霍扉婷,舌头舔了舔上颚,想要在射之前退出来,不至于那么丢脸让霍扉婷看低自己。

正准备出来,来自阴道內的一股收缩力,让那本就要溢出的暖流不可控地流出来了。

曲歌近手指夹着阴茎抽出后,避孕套里有了储存射出的精液。

从插入到结束,只有短短的三分钟。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没了之前的锐气,变得病恹恹的,背对过她,耷拉着头,摘下了套在阴茎上的避孕套。

屋内的气压很低。

潦草行事后,霍扉婷闭上眼,手搭在额头上,说道:“我有点口渴,你帮我倒杯水。”

床上的重量减轻,曲歌近起身,往卫生间去了。

一阵马桶冲水声过后,避孕套消失在水流里。

霍扉婷睁开眼,看见曲歌近已经走出来,站在地上穿起了裤子,她慢慢坐了起来,说道:“难道我想喝水,比不上你穿裤子重要?”

穿上了内裤的曲歌近不理会她,接着套上了长裤,拉上了裤链,弯腰穿起了鞋子。

见此情形,霍扉婷从床上走下来,推了一把没有站稳的曲歌近,曲歌近跌坐在地,无力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扉婷。

霍扉婷低声吼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你是听不见吗!”

曲歌近避开她的眼神,想要站起来,被她又推了一把。

再次坐在地上的曲歌近五指攥在了一起,说道:“你适可而止,惹怒了我,我会动手打人的。”

“你打啊,来啊,我也就刚出月子十几天而已,你不就是介意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你朝我肚子打,打坏了,以后生不了孩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霍扉婷跪下来拉过曲歌近的手,就往自己肚子放。

曲歌近迅速扯开了被她拉住的手,说了一句无理取闹就要起身。

霍扉婷抓着曲歌近,不要他起身,也不要他离开,问道:“你真的要走?真的要回国结婚办婚礼?真的以后不见面了?”

这些倒不是真的。

这些只是曲歌近说来骗她,让她急的。

他回国和谁结婚?孙浩静死了,钟洛婷被他拒绝了两次,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撒谎说出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只是掌握了她吃醋妒忌的心理,故意说给她听,看她的反应,变相逼她抛弃宁博和孩子,跟随自己。

原本好好宣泄一番就绝情地‘抛弃’她,然而这宣泄时间太短,令曲歌近抬不起头,不敢面对她,只想先快点离开,但被她缠到走不掉。

“我们见面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做好了选择吗?你就住在这大房子里,多好啊,有保姆照顾着,孩子陪伴着,你又不傻,我也不傻,我不是非你不可,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好好过我的日子。”

曲歌近撂下这话,推开挡在身前的霍扉婷要站起来,霍扉婷如头兔子,快速地撞进曲歌近怀里,揽着他无法起身。

“哥哥,再等等好吗,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等孩子大一些,我就找机会和宁博分开,我绝不麻烦你,我自己养孩子,你不想看到那孩子,那我和你在一起时,就不让孩子出现。”

曲歌近决心是要让霍扉婷舍掉那孩子的,他无法容忍她替宁博生的孩子存在于这个世界,又无法承受她失去孩子后得到的痛苦。

黄樱桃失子的下场,曲歌近是看在眼里的,他不愿霍扉婷经历类似的悲伤。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小孩给宁博,让宁博抚养。

曲歌近表情嫌恶:“霍扉婷,你现在还是不明白,我说了,我不是非你不可,大把身世清白,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供我选择,我为什么要选你这样一个以前当过鸡,又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给宁博生孩子。

这话刺痛了霍扉婷,她知道自己不配,但就算不配,精神与身体双重洁癖的曲歌近还不是想睡自己。

曲歌近不是宁博,他不是来者不拒,不是什么女人都会睡。

正是如此,霍扉婷才有勇气与底气去挽留他。

“不是我不明白,是你不明白。”霍扉婷从他怀里探出头,盯着他空洞的双眸说道,“你离开也好,回国结婚也罢,你现在对我说,没有喜欢过我,或是已经不喜欢了,放下了,我就从你身上起开,放你走。”

霍扉婷出的这一招让擅长撒谎的曲歌近移开了眼神,说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不要自作多情,胡乱猜测,什么是喜欢?像你这样的人,也值得我喜欢?”

“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你口中的鸡,是靠男人的捞女,值不值得不重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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