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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见到好不容易出现的霍扉婷,已是大不一样了,她头发有些凌乱,贴身穿的白色毛衣发皱,最明显就是嘴上的口红被亲没了。
保姆一眼看出,霍扉婷哪里是去上卫生间了,这分明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被男人给上了。
保姆心想,也不怪宁博把她看得紧,还在她刚生下孩子后就动手打她,她这样胡来,早该有一天会引火烧身,酿成大祸。
“霍小姐,宁先生虽然心花了些,有时候脾气还差了些,但他除了心花和脾气暴,对你是不可挑剔的,就拿孩子来说,他从来没在吃穿住行这方面亏待过孩子,给孩子都是顶好的,回到家也会抱孩子,哄孩子,很疼爱孩子的,在你身上也是大把大把地花钱,这要换了别的男人,肯这样大手笔给你花钱?我觉得,霍小姐你玩归玩,还是不要玩过火了。”
保姆的好心提醒已经对霍扉婷不起任何作用了,她已经陷入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初恋。
曾经她和很多男人上过床,是为了生计,为了赚钱,他们在床上拿她当一个宣泄物,发泄着欲望,她也对他们毫无感觉,只想快点做完,快点拿钱走人。
只有在曲歌近的身上,她才体会到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有和曲歌近上床,是她自愿,发自内心感到开心,无关金钱与别的利益。
只要想到曲歌近能接纳自己和宁博生的孩子,他们三个组成一家人生活,霍扉婷就高兴的不得了,回到家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不禁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
童话里的灰姑娘最终变成了闪耀的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再过几年,把小易抚养长大了,她愿意再经历一次她恐惧的生产痛,勇敢的给曲歌近生个孩子。
凌晨两点五十五,在三个保姆全部熟睡后,霍扉婷对着几个行李箱犯了难。
她一个人是拖不动那么多行李箱,必定要来回跑几趟,这极有可能在多次的搬运途中,吵醒睡着了的保姆们。
且她搬运行李,就顾不上孩子了,她做不到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行李箱下楼。
凌晨三点过五分,曲歌近打来了电话。
听得出,他的声音很愤怒,劈头盖脸就对接起电话的霍扉婷吼道:“霍扉婷,你是不是后悔不想走了?我都让了你,同意你带着孩子,你还想怎么样?”
霍扉婷撒娇:“不是,你不要生气嘛,是我行李太多,我一个人搬不下来……”
听到说霍扉婷还是愿意离开的,曲歌近语气转好:“什么行李这么重要?你就拿个包,把重要证件带上就行了,缺什么,你过来和我住在一起后,我给你买,你不要耽误时间了,错过了登机时间,你可别对着我哭。”
霍扉婷听到曲歌近这样说,当即就抛弃了整理收拾好的几大箱行李,抱着孩子下楼,走出了这栋宁博专门安置他们,为他们买在位于Rose street的独栋别墅。
院里的蓝花楹还没有开一次花,树下的小木马也没等宁南坐上一次,就目送女主人和小主人走上了那辆尾号为0的红色出租车。
第174章:心肝宝贝
凌晨的地面潮湿,一场毛毛细雨若有若无地飘零着,出租车窗上反射出路边霓虹灯的光辉,映在看向车窗外的霍扉婷脸上。
她的眼睛与雨丝重合,被灯照的闪耀。
怀里的婴儿阖着双眼,粉嫩的小嘴咂巴着,不知是不是梦到了在吮吸乳汁。
到达机场,一阵冷风吹来,霍扉婷裹了裹外套,抱着孩子走进了大厅。
路过一个垃圾桶,她倒退回来,站在垃圾桶前,褪下了右手无名指上宁博送的那枚小钻戒。
她生产后,身体有些浮肿,戒指戴上去后有些小了,想取下戒指,颇有些费力。
费劲摘掉了戒指,右手无名指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红印。
戒指被霍扉婷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后,她就去换取登机牌了。
一路都畅通无阻,包括小婴儿宁南的证件都没有任何问题。
曲歌近买的机票是机舱的头等舱,座位比经济舱的座位宽阔,为抱着孩子的霍扉婷减轻了负担。
中途孩子醒了,要换尿布,霍扉婷都在空姐热心的帮助下,去卫生间喂孩子,给孩子换尿布。
平时有三个保姆帮忙给孩子换尿布,霍扉婷就在旁边看着,她只上手操作过几次,这次轮到她单独给孩子换尿布,技术青涩,时间耗费的久了些,但还是磕磕绊绊的第一次独立完成了换尿布。
在接近九个小时的飞行里,霍扉婷都未曾合眼,想睡都不敢闭眼,连打盹儿都不行。
等到飞机落地,到达了京城,她的心就和这架飞机一样,跟着落地,生了根。
她今后要扎根于此了,和小易、曲歌近一起。
入境后,身边的人都三三两两地走着,只有霍扉婷一个人抱着孩子,连一件行李都没有,她想要打电话给曲歌近,发现手机什么时候没电了都不知道。
等走出来,手里拿着用纸板写着‘霍扉婷’的男人认出了霍扉婷,朝她走了过来。
一来她面前,他就喊道:“嫂子,你总算到了,走吧,车在外面。”
看见霍扉婷怀着抱着睁大眼看着自己的婴儿,他说道:“哟,真可爱,这是哥的孩子吧?没想到他长相平平无奇,悄悄和嫂子你在国外居然生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孩子。”
霍扉婷抱着孩子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个高又壮的曲瑞芗。
她不认识他。
“你是谁?”
“我是谁?”曲瑞芗被霍扉婷这话问乐了,挠挠光溜溜的脑皮子,说道,“我是曲歌近的弟弟,我叫曲瑞芗,曲歌近叫我小瑞,嫂子你甭和我客气,叫我帅哥就行了。”
霍扉婷看他油腔滑调的,并不信任他。
“我从没有听说曲歌近有弟弟,他没有和我提过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他弟?”
“曲歌近这人真是的,让我来接人,都不和人说清楚……”曲瑞芗不满地小声嘀咕,挠挠脑袋,说道,“我不是他亲弟,我是他妈的干哥哥的儿子,他管我爸叫干舅舅。”
那这样说来,就是没有血缘关系了。
这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远方亲戚,霍扉婷更不信。
曲歌近没说会派一个叫曲瑞芗的人来接自己,她宁愿自己坐车去找曲歌近,这样还安全些。
“你不要乱叫人,我不是你嫂子。”霍扉婷故意冷脸,抱着孩子要走。
曲瑞芗见她要走,忙张手去拦她。
“你干嘛!”霍扉婷护着孩子,凶道,“这还在机场里,你再拦我,我就叫保安了。”
“嫂子,你不要激动,我们是自己人。”
“谁和你是自己人?”霍扉婷嫌弃。
曲瑞芗觉得自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