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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学会开口说话了,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杀他,你要杀他,早在一发现他存在于霍扉婷的肚子里,你就杀掉他了。”

“除了霍扉婷不能跟你,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协商,孩子你可以拿去抚养,我们不要。”

宁博抽笑了下:“孩子是我的吗?”

宁博盯着被曲歌近压制的霍扉婷,又问了一句:“孩子是我的吗?”

曲歌近骂了句脏话,说道:“是我的,是我的,好了吧,你就往下丢,摔死算我的。”

霍扉婷担心宁博被曲歌近的话语刺激,真的把孩子摔死了,手胡乱拍打在曲歌近的身上,叫他闭嘴。

转脸抬头看向宁博,霍扉婷卑微讨好道:“二哥,你不要听他瞎说,孩子是你的,百分百是你的,你是做过亲子鉴定的。”

曲歌近说道:“就是做一百次鉴定,那孩子都是你的,何必拿你的亲生儿子逼她去死,她从头到尾就是为了钱和你在一起,没有真心喜欢过你,你身边不都是大把这样的女人么,逼死一个她,以后还会有无数个她围绕在你身边,她不就是选择了我,才让你心理不平衡,从小到大,你得到的好东西都比我多得多,伯伯对你的优待也远比我多,况且,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逼都被数不清的男人们肏松了,我捡着你玩剩下的,你有什么好膈应的。”

曲歌近只想尽快脱身,故意把霍扉婷说的一文不值,贬低着霍扉婷,想让宁博趁此收手,带走孩子就万事大吉。

他知道自己无法按计划拿孩子要挟宁博提条件了,现在他就希望宁博能放过霍扉婷。

‘不是什么好东西’、‘肏松了’、‘捡着你玩剩下的’等这些字眼,烙在了霍扉婷心里。

曲歌近说出这些话前,霍扉婷一直是以为曲歌近对自己出于真心的喜欢,不然怎么在L国时,怀着宁博的孩子,他都愿意来帮自己,生下孩子后,他一次次让自己和他在一起,还接受孩子带回国和他一起生活。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而他此刻说出的‘真实’想法,让霍扉婷不懂,曲歌近和自己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被他当成免费的性工具吗?

“你说的对,姓曲的,你只配玩我剩下的。”宁博对曲歌近的话感到满意。

逼霍扉婷死掉,有点不好玩了。

换成逼曲歌近死掉,根本不可能实现,他那样的人,比霍扉婷还要惜命,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他去死。

宁博的手被窗外刺骨的风吹疼了,拎着孩子从窗外退了回来。

霍扉婷看见孩子安全回到了室内,腰杆伸直,想爬过去看孩子怎么样,可她稍稍一动,就被曲歌近按着不准动。

“姓曲的,跪下。”宁博说道,“给我磕三个头。”

不就是跪下磕头。

曲歌近根本不在乎,又不是没有向宁博跪过。

能屈能伸就是他在宁家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将矛头转移到自己身上,曲歌近知道宁博这是已经放过霍扉婷了,他松开霍扉婷,二话不说就向宁博跪下,响当当地磕了三个头,霍扉婷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以为磕完头就结束了,哪知道,这只是开始。

宁博提出:“你退出s集团,彻底地离开宁家,断掉与宁家的一切关系,我就放过你们,你可以带着那臭婊子一起离开,一辈子不准出现在我眼前,更不能出现在伯伯面前。”

拿前途与事业来换取,还要切割与宁家的关系,曲歌近是不肯的。

如今霍扉婷已经被救下,他立马带霍扉婷离开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没可能多此一举答应宁博提出的条件。

宁博也知道曲歌近是不肯的,见曲歌近不语,他将暖好的手又拎上了孩子的背,将孩子递出了窗外。

“姓曲的,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同意的话,我就放手了。”

孩子自然是威胁不了曲歌近,但霍扉婷可以让曲歌近屈服。

前提是,霍扉婷在曲歌近心里是有位置和分量的。

位置小了,分量少了,宁博揣摩着这威胁对曲歌近都构不成伤害,一定要占有很大的比例。

宁博就赌一赌,赌最在乎孩子的霍扉婷,没道理不会为了孩子,转而去动摇乞求曲歌近。

第184章:赶快放手

孩子的手、脸、脚踝暴露在风中,柔嫩的脸蛋被风吹破了皮,出现了点点红斑伤痕。

光是霍扉婷立在窗户上时,身体都被风吹到受不了,何况是一个出生三个月的小婴儿。

他没有成长完全,没有母亲的呵护,脆弱到一碰就可能就没了小命。

他频繁的被宁博递出窗外,反复的折腾,霍扉婷看见他已经耷拉着一个头,哭音渐小,甚至都哭不出声了。

室外气温接近零度,照这样下去,孩子不会被摔死,都会被低气温冻死。

霍扉婷不得已,向不发言的曲歌近跪了下来:“哥哥,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现在能救孩子的,只有曲歌近了。

只要曲歌近答应宁博提出的条件,孩子就有救,霍扉婷同时也明白,宁博提出的条件,是要摧毁曲歌近多年辛苦打拼攒下的一切。

这对曲歌近来说很残忍,和她要面对孩子被宁博折磨是一样的残忍。

曲歌近没想过要答应,他不想葬送掉自己的基业,去救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他的计划里,是要拿宁博的这个亲儿子,挟持宁博让出利益,使自己获益,而不是变成如今宁博拿着这孩子来威胁自己。

事情朝着曲歌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早知道就不贪心让霍扉婷带着孩子回国,或是带回了国,都想个办法把孩子随便找户人家收养着,都比现在被宁博反将一军,用孩子把他们两人压住要好。

“我求求你,求求你……”霍扉婷对曲歌近磕起了头,一下下的,脑门结实地撞在地上,发出哐哐声。

曲歌近跪在了霍扉婷面前,扶着她,不让她向自己磕头。

“够了,你求我也没用,他摔死的不止是你的孩子,还是他的孩子,孩子死了就死了,那是他造的孽,死了一个,以后我们再生一个,又不是生不出来。”

曲歌近瞪着宁博。

现在就看谁比谁狠了,只要他不受霍扉婷干扰,他就能稳住。

他矛盾,希望宁博不要放手,又希望宁博放手。

不放手,证明宁博对这个和霍扉婷生的孩子有感情,对霍扉婷有感情,唯有放手,才能证明宁博的冷漠无情,真如宁博表现的那样,对霍扉婷没有了任何留恋。

宁博看曲歌近那样绝情坚定,不因为霍扉婷的苦苦哀求答应提出的条件,一度想把孩子从窗外拿进来了。

但霍扉婷突然一耳光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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