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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服补气血的药材,想着反正每月你们女性来例假都要流失一些血气,补补总归是好的,没有坏处,今天我过来,我就把药材放在车上,想着一会儿霍小姐离开的时候,我就送给霍小姐,刚刚号了下霍小姐的脉,看来我找中医开的补气血药材里,还要多加几味补血的。”
霍扉婷心头一热,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关心过自己的身体,这种关心不是嘴上说说,而是采取了行动,第二次见面就送药了。
汪涧云的这种细心,让处于流产后正需要人关心照顾陪伴的霍扉婷体会到了别样的温情。
她以前来往过的男人们,送礼都是送些包包鞋子衣服之类的,汪涧云出手就送旗袍、中药,既特别又实用。
这难道就是老男人不一样的关怀?
可霍扉婷对他实在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心动,对他就是长辈的崇敬。
霍扉婷从记事以来,父亲就在她的人生里缺席了,曲歌近好歹跟他妈还相处过几年,有母亲这个概念,霍扉婷是没有父亲的记忆,她的记忆就是母亲辗转换过好几个男朋友,最终和继父结婚。
汪涧云的出现,就像是弥补了缺席的父爱,好温暖,她想靠近这团光。
两人从博物馆出来,吃了一顿饭,汪涧云就将霍扉婷送回住处,霍扉婷下车前,汪涧云把放在车上的药材送给了霍扉婷。
“虽然缺了几味药,不能大补霍小姐的身体,但药效还是有的,这不是中药,不苦,霍小姐放心,买只老母鸡和这些药材一起炖,经常喝这种补药汤,对霍小姐的身体很有帮助,下次见面,我给霍小姐带配好的大补药。”
霍扉婷听到说汪涧云约自己下次见面,已经开始期待了,她点点头,提着中药站在车边向汪涧云告别。
“汪先生,下次见。”
霍扉婷看见坐在车内的汪涧云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真应了那句:如沐春风。
“我觉得叫霍小姐太见外了,我可以只叫你的名吗?当然,你也叫我的名。”
霍扉婷思索了下,点了点头。
“那扉婷,下次我们见面,你能穿我上次送的那件旗袍吗?”
“可以的,汪先生。”
汪涧云指指霍扉婷,摇头笑着,霍扉婷反应过来,立刻改了称呼:“可以的,涧云。”
夜幕下,汪涧云看着霍扉婷缓慢地走进小区,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汪涧云才开走了车。
那件墨绿色旗袍还放在盒子里,霍扉婷一回去就挂了出来,裙身上有了几条折痕和压痕。
霍扉婷用熨斗熨平了旗袍上的褶皱,在夜色下,欣赏起那件旗袍。
那是一件长袖真丝旗袍,款式简单,盘扣是绿色和墨色两股搓成,旗袍底色是墨绿色,小朵暗色花纹生满了整件旗袍。
霍扉婷试穿起旗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因怀孕哺乳变丰满的上围把胸前撑满了,但其它部位又比以前瘦,瘦到屁股没肉了,腰间空荡荡的,撑不起这件旗袍。
这种老派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把她年龄显得有些大,但提升了气质,没有风尘气了。
没有开高叉的旗袍显得她整个人端正得体。
在与汪涧云约定见面的那一天,她穿着这件不太合身的旗袍,外面搭了一件米色大衣站在路边等候。
“以前你穿衣服,恨不得把胸挤出来,把人往胸上按的那种,怎么现在从良走温婉风了。”
霍扉婷转过头,就看见曲歌近像个鬼一样,冷不丁地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霍扉婷左右看了看,惊讶曲歌近阴魂不散怎么找来了这里。
她没有在均子家外等车,曲歌近就算找来,也不会精准到在这条路上找到她。
还有,他去洙城了,怎么回来了?
曲歌近提了一个保温盒,向霍扉婷走近,说道:“今天周末,我飞回来看看你,我给你带了洙城有名的鱼丸。”
曲歌近举起手里的保温盒摇晃了下,问道:倒是你,不在家好好休息,穿得这么老,等谁呢?”
霍扉婷咽了一口唾沫,舌头发紧,支吾道:“那个……”
正在这时,汪涧云驾驶着一辆劳斯莱斯到了,靠边停了车。
第198章:知难而退
那辆形似纵身飞跃的小飞人银色车标豪车在他们身边停下后,曲歌近看了过去。
车窗降下,看见驾驶座上的汪涧云,曲歌近看了眼局促不安的霍扉婷,又看向微笑向他们点头致意的汪涧云。
一个老头子?
“扉婷,上车吧,旁边那是你朋友吗?”
“什么朋友!”曲歌近听对方亲昵唤起霍扉婷的名字,察觉到不对,大感恼火,拉过霍扉婷的手,不客气地说道,“我是她男人。”
霍扉婷挣脱开曲歌近的手,马上就表明了态度:“我们都分开了,曲歌近,你不要乱说。”
霍扉婷这种与自己撇清划分关系的态度,让曲歌近很不爽,再次拉上霍扉婷的手:“叫哥哥。”
“你放开我。”霍扉婷这次就没那么轻松挣脱开曲歌近的手,去挠曲歌近抓着自己手的手都无济于事。
她手腕被捏的发疼,皱眉快哭了。
看事态严重,汪涧云开门走下车,说道:“这位先生,你先放开扉婷,有话好好说,这样吧,我们先上车,我在锦园预定了一席位置,你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我们坐下来聊。”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你有70岁了吧?你都够当她爷爷了,你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主意,恶心不恶心啊你。”曲歌近对汪涧云翻了白眼,拉着霍扉婷就走,对霍扉婷训斥道,“你就这么不安分?我才离开几天,你就这样,告诉你,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到洙城。”
汪涧云被曲歌近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还是追了上去,拿出名片递向曲歌近。
“鄙姓汪,汪涧云,我样子看着是老了点,但还没有七十岁,今年五月过后52岁,我是出于真心在追求扉婷,看样子这位先生和扉婷在感情问题上没有解决好,不过我刚刚也听扉婷说,你们已经分开了,扉婷的事就是我的事,先生你今天如果执意不顾扉婷的意愿带走她,我会有办法帮扉婷把你们之间的事做个了断。”
汪涧云……
曲歌近听这名字熟悉。
这不就是鹿岛上届的财政司司长。
难怪一看他就觉得面熟,原来是他。
曲歌近松开霍扉婷的手,接过汪涧云递来的名片,名片上印着远客集团,头衔是董事长。
霍扉婷揉着发红的手腕,看见曲歌近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样的人物,别说是曲歌近了,就是曲歌近他爸宁求之都要敬上三分。
作为小辈,他刚才对汪涧云是极没有礼数涵养的。
汪涧云表明身份,曲歌近的气势明显低了下来。
“先生姓什么?”
轮到汪涧云发问。
“曲。”曲歌近无法理解地看向霍扉婷。
霍扉婷避开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曲先生在哪里高就?”
曲歌近声音透露着些许不自信:“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