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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开了一条门缝,曲瑞芗掩着门,伸出了一个头,确定曲歌近带着霍扉婷进了房间,他转头对身后正在戴围巾的女人小声说道:“快点走,静悄悄的,不要发出声音。”
要是被曲歌近发现趁他不在家,招了妓女上门服务,曲瑞芗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曲歌近赶出去。
女人捏了捏手指头:“哥,没有小费?”
曲瑞芗摸出五十元递给女人,女人捏了下那张五十元,辨别真伪后,说道:“谢谢哥,下次再照顾我生意,我免费给你口五分钟。”
“行了,快走。”曲瑞芗内心焦急,无意听她在这时候说这些话,万一曲歌近或是霍扉婷这时候走出来,那就完蛋了。
送女人从大门离开,曲瑞芗拉过门关上,总算放下了心。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曲瑞芗没有女朋友,生理上的欲望只能从妓女身上得到满足,每月在这方面的开销都不小。
以前没什么钱时,曲瑞芗就去找站街女、发廊女,现在跟着曲歌近混,比没什么钱时好过了一点,找的妓女品质也随之提升。
这个东西没法戒,有了一次就有二次、三次……这就像每天要喝水吃饭,已经融入了曲瑞芗的生活。
不过这一次差点被曲歌近撞破,让曲瑞芗开始思考应该找一个女朋友的事情了。
找一个朴素不爱打扮的女朋友,不仅能解决生理问题,还不花钱,比找妓女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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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曲歌近和霍扉婷都没从房间里走出来。
翌日,曲瑞芗做好早餐,敲门叫曲歌近起床吃饭,房门一开,穿着灰色睡衣的曲歌近对曲瑞芗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慢慢地拉上了门。
曲瑞芗一眼就看见曲歌近露出的脖子处,全是新鲜的吻痕,大约有五、六个。
“哥,嫂子流产没多久,你们就……”曲瑞芗话说到一半,看到曲歌近向自己看来的犀利眼神,就把没说完的话吞下了肚子里。
曲歌近走到餐厅区,拉开椅子坐下:“我的私事,你别管。”
“游真昨晚不在吗?”曲歌近拿过桌上的一个盘子,夹了片烤吐司,吐司上覆盖了一片煎培根、一片西红柿,筷子在桌上转了一圈,说道,“下次多做些蔬菜,放些生菜,切点黄瓜片什么的。”
曲瑞芗心想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游秘书这两天加班,都睡在公司里。”
曲歌近没立即吃掉盘内的吐司,他拿起一颗白水煮蛋,剥起了蛋壳。
曲瑞芗在曲歌近对面坐下,也拿过一个蛋,在桌上磕破,剥着蛋壳,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哥,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嫂子以前是做什么的?”
曲瑞芗对霍扉婷的来历一无所知,但隐约感觉她这个人很复杂,为曲歌近同父异母的死对头哥哥宁博生了孩子,曲歌近还能和她在一起。
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曲歌近剥蛋壳的手停了下,说道:“我说了,我的私事,你别管。”
“哥,你不要这么抵触,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隐私。”曲瑞芗赔笑道,“就是……就是我也老大不小了,还没谈过女朋友,不知道上哪儿能找到女朋友,就想问问你。”
“女朋友没谈过,女人没少睡。”曲歌近一语道破,抬眼看向曲瑞芗。
拨弄下手心粘的蛋壳,曲歌近把剥好的鸡蛋放在装吐司的盘子里。
从曲瑞芗向自己提供如何在床上能让女人高潮、爽之类的文字和图片资料,还有一些奇门淫邪的技巧,曲歌近就知道曲瑞芗这人不会是什么童男子。
“你嫂子她过来和我一起住了,你和我们住一起不方便,这几天你就出去住酒店,我给你找到合适的房子后,你就搬过去。”
曲瑞芗愣住了:“那游秘书呢?”
“她不用。”一口早餐未吃的曲歌近端起剥好的鸡蛋和装吐司的盘子,倒了一杯牛奶就往卧室走。
曲瑞芗追问道:“是嫂子让我搬出去的?”
“不是。”曲歌近连头都没回一下,说道,“是我想让你搬出去。”
凡是能接触到霍扉婷的男性,曲歌近都不放心。
不放心对男女之事精通的曲瑞芗,更不放心霍扉婷。
第204章:爱不爱我
在这地理位置绝佳,环境一流的房子里住的好好的,霍扉婷一来,曲歌近就要自己搬出去,曲瑞芗不信是曲歌近说他想让自己搬出去,十有八九是霍扉婷怂恿曲歌近让自己搬出去,曲歌近夹在中间为难,就把事揽在了身上。
曲瑞芗不介意搬出去,住哪儿都是一样,不和曲歌近住一起,还不用偷偷摸摸招妓了,就是霍扉婷一句话左右了自己的去留,曲瑞芗心里着实不舒服。
幽暗房间里,床边亮了一盏朦胧昏黄的小灯,依稀可照见霍扉婷躺在床上甜美的睡颜。
曲歌近把盛好的早餐弯腰轻轻放在了床边,然后转身走到窗边,拉开了厚厚的遮光窗帘。
窗外是冬天里一贯的阴沉天,柔和的光线争先钻进了屋里。
霍扉婷睡的沉,没有受天亮的任何影响,闭上的双眼动都没动一下。
她正在做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怀着小易的时候,大着肚子坐在医院的小森林竹椅上,和均子并排坐在一起聊天。
阳光照在大肚上,胎儿舒服到在肚里伸了一个懒腰,肚皮顶了起来,好像在表达,希望能快点来到这个世界。
接着嘴唇一湿,耳边出现曲歌近的声音:“老婆,起床了。”
霍扉婷留恋虚幻的梦境,不肯回到现实,执着的还想要睡,重回那个没有结束的梦。
而曲歌近执着地想要她醒过来。
“老婆,快点,起床了,吃了早餐再睡。”
霍扉婷不情愿地睁眼,一睁眼就看见曲歌近闭着眼亲了上来,亲了几秒,霍扉婷从木木的未醒状态恢复了几分清醒,推开一醒就粘着自己亲的曲歌近。
“没刷牙不要亲。”
“我起床后是刷了牙的。”曲歌近扣过霍扉婷的脑袋,继续亲着她的唇,去追赶她嘴里躲闪的舌头。
霍扉婷再度推开曲歌近:“我没刷牙。”
“我不嫌弃。”曲歌近又亲了上去,热情地吮吸,一触碰到霍扉婷不躲闪了的舌头,就诱着她伸出舌头。
在唇外,舌与舌交缠。
霍扉婷被亲的有些喘不上气,跟不上曲歌近的节奏,他的攻势太猛了,占有欲强烈,以至于那只摸进衣服里的手,捏重了霍扉婷的胸,霍扉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嘤咛,胸口起伏剧烈。
如一场狂风骤雨,拍打在霍扉婷身上,她摇摇欲坠,只能抱紧曲歌近这只扁舟依附。
当所有声势慢下来,恢复了风平浪静。
曲歌近松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热气尽数吹在她的脸上,平稳着跳得极快的心率。
“爱不爱我?”
这句话从昨晚起,霍扉婷就被问了很多次,曲歌近一直要得到答案。
她不敢说不爱。
尽管昨晚已经回答数次说了爱,今早一醒来又被问道,霍扉婷还是不厌其烦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