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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不肯说,投入曲歌近的怀抱,想了想,为了补偿曲歌近,也为了能管好自己的心,她决定还是让曲歌近陪着自己回一趟老家,拿到户口本,把曲歌近心心念念的结婚证领了。
霍扉婷正要开口说回老家拿户口本领结婚证的事,曲歌近的手机就响了。
“我接个电话。”曲歌近摸着枕在自己怀里的霍扉婷的头发,接听了那通同事打来的电话。
霍扉婷就在曲歌近的下巴处,能清楚地听见手机里的同事和曲歌近说,一家叫‘宏伟企业’的公司有投资意向。
“宏伟企业?”曲歌近没听说过这个公司,“新公司?”
“嗯,今年一月成立的。”
“上个月才成立的?这家公司什么来头?”
“鹿岛那边的一个公司,董事长是一个叫李宏伟的人,具体是什么来头不清楚。”
听到鹿岛两个字,霍扉婷就知道是汪涧云。
他说过,回去就有好消息。
霍扉婷的心不禁颤抖下,像汪涧云射进她体內的那阵颤抖。
她紧张地抓着曲歌近胸前的纽扣。
曲歌近拍拍她,对手机里的同事说道:“好,我之后会了解,我出院后,尽快安排找个合适的时间见面,我探探情况。”
挂断电话,曲歌近低头,用脸亲昵地蹭起了霍扉婷的脸,呢喃道:“到底怎么了,老婆。”
“是不是白天晚上都要你在医院里照顾我,你累着了,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曲歌近以为是成天让她呆在医院里,唤起了她流产后住院的那段记忆,对那段经历产生了应激反应。
毕竟霍扉婷被他送去看过心理医生。
曲歌近默认霍扉婷和普通人不一样,偶尔她情绪失控,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只要把她拉回来,她就还是一个正常人。
“我已经没有事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院回家,好不好。”
曲歌近低头去看她,捕捉她脸上的神情。
“哥哥。”霍扉婷心里一万个对不起他,亲起了他,“哥哥,我想要。”
什么跟什么?曲歌近摸不着头脑,明明在说出院的事,她就开始无端发情了。
“哥哥不是说想在医院病房里做吗,我们趁着出院前在病房里做一次。”霍扉婷亲着曲歌近,开始脱起了衣服,想要和曲歌近做,以此减少自己心中的罪恶感。
她来势汹汹,曲歌近被她的吻亲得都睁不开眼了。
尽管曲歌近拒绝着,但他的嘴角一直上扬在笑,他认为,这是霍扉婷太爱自己的表现。
他被霍扉婷亲着躺在床上,霍扉婷脱了鞋骑在他的身上,想要以上位的姿势服务他。
曲瑞芗忽然推门而入,就看见曲歌近被脱到上身光光,霍扉婷骑在曲歌近身上,正要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蓝色羊毛衫。
曲瑞芗大脑空白,不知作何反应,谁能想到天还没黑,两人会在病房里就开干。
曲歌近反应超速,即使霍扉婷什么都没有露,他还是拿过被子,快速将霍扉婷裹住了,连同头一块儿罩起来了。
对霍扉婷的保护占有欲,曲歌近已经到想把她藏起来,不想让任何男人窥见她漂亮容颜的地步。
第214章:偷情出轨
“手断了不会敲门?你手断了,还有脚,不知道拿脚踢两下门,用你那猪脑子撞两下门都好使。”
曲歌近眼神嫌弃,坐在床上,拿过脱在一旁的病号服,系着纽扣穿了起来。
曲瑞芗已经被曲歌近骂来有了免疫力,习惯了曲歌近的骂骂咧咧,他看见曲歌近胸前的刺青女人头像逐渐被衣服遮盖。
没有看完整,曲瑞芗猜都是刺的霍扉婷。
“对不起,哥。”曲瑞芗无感情地道了歉,盯着裹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明知故问道,“这里面是谁啊?哥你遮遮掩掩的,搞的就像见不得人一样,很容易被误会是在偷情。”
曲歌近发现这小子说话阴阳怪气的,冷脸对曲瑞芗说道:“你说话注意点,还能是谁,我还敢有谁,我就只有你嫂子。”
听到‘偷情’二字,藏在被子里的霍扉婷对号入座,攥紧了手,咬紧牙齿。
这意有所指的话使霍扉婷快要透不过气了,她掀开被子,露出了头。
看见霍扉婷头发凌乱,脸红心虚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曲瑞芗说道:“噢,这不是潘扉婷吗?”
曲歌近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曲瑞芗平时见了霍扉婷都很有礼貌地叫嫂子,今天怎么一见面,就把她的姓给改了?
“什么潘扉婷?”曲歌近疑惑,“小瑞,你把话说清楚。”
霍扉婷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顺势往曲歌近怀里倒,曲歌近伸出手揽过她。
霍扉婷靠在曲歌近身上,看着站在那里的曲瑞芗。
见霍扉婷靠在曲歌近怀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像一只成精的九尾狐狸,没抓到她出轨的证据,曲瑞芗知道是斗不过她的。
她的一句话,还可能让兄弟俩反目。
在霍扉婷的眼神授意下,曲瑞芗不情愿地说道:“没什么,我记错嫂子的姓了,原来是姓霍,我总要把她的姓记成潘。”
曲歌近并不是好糊弄的,一看曲瑞芗就不对劲,似乎在隐瞒什么。
曲歌近凑到霍扉婷的耳边,悄悄说道:“你去超市买盒避孕套上来,晚上我们用。”
霍扉婷本就红的脸更红了,心中也明白曲歌近已经在怀疑了,这是在支开自己,单独找曲瑞芗问话。
曲歌近放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霍扉婷的大腿,就拿过霍扉婷的外套,给她穿上。
霍扉婷下床后,曲歌近叮嘱道:“外面冷,戴上围巾,不要走远了,就在医院里的超市买,买了就快点回来。”
“嗯。”霍扉婷拿过放在衣架上的围巾,经过曲瑞芗身边,不经意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霍扉婷出去带上房门后,站在门外偷听起来。
有关霍扉婷的事,曲歌近的疑心一向很重,他无非就是问曲瑞芗为什么要叫霍扉婷为潘扉婷,曲瑞芗没确凿的证据证明霍扉婷与别的男人有染,仅凭大晚上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前拥抱,他不敢妄言,坚称就是嘴瓢了,叫错姓了。
霍扉婷听到曲瑞芗的回答,放了心,乘电梯去买避孕套。
电梯下降到6楼,手机里叮了一声,一个陌生手机号码传来了一张彩信图片。
霍扉婷毫无防备地点开一看,就看见照片里是熟悉的酒店床单,上面摆放着她和汪涧云上床时穿过的那件情趣旗袍,床单和旗袍都是湿漉漉的。
电梯里还有别人。
别的人或许窥见霍扉婷手机里的照片,看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但霍扉婷一看到那张照片,脸红心跳起来。
她将手机叩在胸前,等出了电梯,人流退去,她手抖着,删除了那张看似平常却处处危险的照片。
这比汪涧云直接发她一张裸体照还要来得让她害怕。
她久久不能平息,走在超市的货架柜前,看着避孕套旁摆放的润滑油,喉咙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踟蹰片刻,她拿过一盒曲歌近尺寸型号的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