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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帮忙。”

“我,我……”霍扉婷紧张到咽唾沫,“我在,我在逛商场买衣服,很快就过来。”

曲歌近说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窗外车水马龙。

在路灯、车灯的交织下,一条条路犹如天上的银河,闪着亮晶晶的细碎辉光。

云上酒店大门外,跟踪霍扉婷来此的奥拓车停在路边,坐在驾驶位的曲歌近丢开了与霍扉婷结束通话的手机。

这辆破旧的奥拓车是曲瑞芗的,为了不让霍扉婷发现被跟踪,曲歌近是开着曲瑞芗的车,一路跟踪霍扉婷来到了云上酒店。

定位显示,霍扉婷就在酒店里。

亲眼看她下了出租车,走进了酒店,曲歌近还是不肯相信她竟然背叛自己了,于是打了一通电话测试她。

逛商场买衣服?

逛商场买衣服能逛到酒店里?

来酒店除了和人开房睡觉,还能做什么?

曲歌近抑制着愤怒,盯着酒店大门,要看她究竟和谁一起走出酒店。

擒贼擒王,捉奸捉双。

在接到曲歌近的电话后,霍扉婷就提上包包急忙要走了,汪涧云和她说再见,她抬起头颅,高傲地说道:“再也不见,汪先生保重,好自为之。”

看见霍扉婷是一个人走出酒店大门,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曲歌近替她开脱,欺骗自己说,也许她不是和谁来开房的,她就是有事来了酒店。

究竟是什么事要来酒店?曲歌近为她找不到好的借口。

曲歌近没暴露出现在霍扉婷的面前,没有选择跟上霍扉婷,他就静静地坐在车中,平复着霍扉婷疑似出轨背叛自己的复杂情绪。

但凡她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无论她把痕迹消除的有多干净,只要愿意找,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

曲歌近问自己,要不要找?找到了又要怎么做?

那些对霍扉婷来说是出轨劈腿的证据,但对曲歌近来说,就是她不爱自己的表现。

然后呢?知道她不爱自己,把她打一顿赶出家门吗?不,曲歌近痛苦地抱住头。

曲歌近深受这种情绪的折磨,心脏又开始疼了,他揪住心脏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埋下身到处在车里翻找,想要找止疼片吃,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他迟钝地想起,这是曲瑞芗的车,不是他自己的车,车内没有药。

曲歌近只能坐直身体,熬着那股疼,根据以往心痛的时间来看,熬两分钟就会过去了。

曲歌近眼睛瞪的直直的,屏着呼吸,因为一旦吸气,胸腔就会疼。

酒店门外,出入的人不多,曲歌近打算熬过那阵疼痛就开车离开,可在看见汪涧云从酒店里走出来后,曲歌近的心,忽然就变得很平静,很平静……

他捂着感受不到心跳的心,单手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司机把车开到汪涧云面前,下车替汪涧云拉开了车门,汪涧云正要钻进车里,敏感地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起头,眼神四处搜寻一番,就看见了脸色不是很好的曲歌近,佝着背扶在一辆旧兮兮的奥拓车旁。

那站在风中的衰败样,比霍扉婷说她孩子爸爸很爱她的话还要可怜。

汪涧云轻叹了口气,对司机说了些什么,率先上了车。

司机看向曲歌近站的位置,来到了曲歌近的面前,有礼地说道:“曲先生,汪先生请你到车上一聚,请。 ”

第221章:煽风点火

车门轻轻被拉开,跟着司机来到车前的曲歌近,看见汪涧云坐在车内闭目养神。

汪涧云没有睁开眼,说道:“上车吧,曲先生,我们聊一聊。”

确实是需要聊一聊,让这老怪物离霍扉婷远一些。

曲歌近缓过那阵痛劲后,放下抓在胸前的手,利落地走上了车,坐在汪涧云身旁。

司机轻轻地关上车门,主动走到一旁,把车內空间留给汪涧云和曲歌近,让他们单独聊事情。

曲歌近不和汪涧云兜圈子客气,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汪先生,请你不要再缠着她了,无论你用什么手段让她和你在一起,我都不会放弃她,我不能保证惹急了我这只兔子,我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

这两人,果然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汪涧云纳了闷了。

“曲先生,我想,这事情有点误会。”汪涧云睁开眼,看着前方,随后转头对曲歌近说道,“你不要主观地代入,认为是我缠着扉婷,是我下流出了什么损招,威逼利诱她与我上床,你大可去查,从我和扉婷第一次开房开始查,每一次去酒店开房,都是她开的房,以她的名义和身份开的房,你要是找不到人查,我可以帮你找公安系统,开房记录全给你整整齐齐打印出来。”

这话令曲歌近心头一击。

他看见汪涧云从酒店里走出来,从怀疑霍扉婷出轨,迅速就转换成霍扉婷一定是受了汪涧云的威胁强迫,才和汪涧云上床,霍扉婷是无辜的受害者。所以他对汪涧云提出了警告,虽然汪涧云不会把这轻飘飘的警告放在心上。

听到汪涧云说,让他从他们第一次开房开始查,曲歌近后知后觉,原来今天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在今天之前,已经开过房了,还是霍扉婷主动。

脑海里,很多与霍扉婷在一起的画面闪过,随便捕捉定格一帧,对照现在凄凉的心境,曲歌近发现这一切荒唐而又可笑。

汪涧云的话就是一记无形响亮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哑然。

“曲先生,试问,如果扉婷不愿意,我逼得了她吗?她如果不愿意,根本就不会频繁地避开你,和我见面开房,假使我强迫她,依你俩的关系,她不会求助你吗?她只要有一点点的被动,我相信你能察觉她的异样,你和她在一起时,你看出她的不开心了吗?看出她的痛苦了吗?她没有吧,她状态是很好的。 ”

汪涧云如同一个充满智慧的长者,露出慈祥的笑容与曲歌近说着话。

异样?曲歌近回想起来,唯一的异样是他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某一天霍扉婷回来后,抽起她自己的耳光。

现在想来,一切都明了,她为何要抽她自己的耳光,因为她那时候,多半都和汪涧云有了一腿。

结合她总是主动向自己求欢,曲歌近便一切都明白了,所有的不对劲都引刃而解了。

但曲歌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和汪涧云好?流产手术没过去多久,自己都舍不得碰她,就怕碰出问题,以后不易受孕,她倒好,为了一时的欢愉,和汪涧云寻欢,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

“她为什么要这样?”曲歌近哽咽自问,不敢置信,被难过摧毁到快要哭了。

见曲歌近这副伤了心的模样,汪涧云心中洋洋自得,说道:“还能是为什么,曲先生,你好好想一想,她以前是做什么的,她喜欢钱啊,大把的钱,只要有钱,她就可以爬上任何男人的床,你可能不知道吧,她开店缺钱,找我借了钱,她不想还我的钱,就提出用身体抵消。”

这话就假了,可能霍扉婷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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