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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京城,我要找宁博把孩子还给我,他不把孩子还给我,我就把事情闹大。”
“我的姑奶奶哟,你在说什么气话,你去求宁博,把宁博求到心软,他可能会把孩子给你看一眼,你怎么还可能要得回孩子,那是宁家,你闹不大的。”均子从收银柜里走出来,拉着这个被刺激傻了的姑娘坐下来,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茉莉花茶给她,“店还有上升的空间,才开了没多久,你就要盘出去,你会亏的连本金都没了,没人为你兜底,你还要倒欠一屁股的债,你说过,这店是你用你所有存款开的,这店要在这个时候关了,你就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了,什么都没了。”
霍扉婷揉起了在这时候才开始变得酸涩的眼:“我本来就什么都没了。”
孩子、爱人,什么都没有了。
均子还是有些不相信曲歌近和钟洛婷上床了,又不便再去问霍扉婷,免得进一步刺激她。
“你和宁博在一起时,宁博有好几个女人,你都忍得了,到了他这里…… ? ”
“这能一样吗?我就不喜欢宁博。”霍扉婷呜地哭出声,“我为了和他在一起,我付出多大代价,他们俩一样吗?我为了他,我连孩子,我都没要——”
霍扉婷哭嚎起来,抑制已久的泪水轰然倾泻。
店内还有几桌食客,他们听到那爆发出的哭声,转头向收银柜看来。
均子招来一个服务员,让服务员看着店,他扶着哭到趴在他身上不能自抑的霍扉婷往后门走了。
瞧霍扉婷这状态,均子相信了曲歌近劈腿。
这事情就麻烦了。
不可能和稀泥劝着复合,但任由霍扉婷这样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把霍扉婷送到后门的通道,霍扉婷坐在地上,靠在门上,双手捧着脸地哭。
泪水从盖住脸的指缝里流出来,大颗大颗泪珠砸落下来。
均子就守着她,看她哭,原本听到她和曲歌近闹分手,想应个景在店门外放个鞭炮庆贺,没想到分个手要了霍扉婷半条命,别说放鞭炮庆贺,均子就是连打火机都不敢拿出来。
等到霍扉婷哭累了,均子拧开矿泉水瓶盖,递了一瓶水给她喝,她红肿着双眼,肩膀一抽一搭抿了几小口水。
喝好了水,她就拿出手机。
均子以为她是要打电话联系曲歌近,多嘴一问:“干嘛呢?”
“我,我,我。”霍扉婷抽噎到停不下来,“我想联系紫姐,我让紫姐给我介绍有钱人,今天认识,明天我就嫁给他。”
这纯粹就是在赌气了。
都这时候了,分个手还想要去气曲歌近。
均子抓过霍扉婷的手机,把手机捏在手里,说道:“联系什么紫姐,你都把紫姐得罪了,就算她愿意和你说话,愿意给你介绍有钱人,她都不会给你介绍什么好男人,她锱铢必较,小心她给你介绍一个坏男人,赔上你一辈子的幸福。”
“你犯不着为了和曲歌近怄气,立马就搭上新的男人,你现在脑子被气糊涂了,不要在这时候做任何决定,你现在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错误,都是no,不行的。”
可是霍扉婷觉得好生气,好伤心。
形容极度的生气是‘气炸了肺’。
霍扉婷深感,原来生气到一定的程度,不仅肺有痛感,连心都有刺痛感,她分不清身体里的五脏内腑是被气痛的,还是被伤透了。
分手比生孩子还痛。
生孩子是肉体上的痛,分手的痛就是来自精神上的,那来自精神上的痛远比肉体上的痛更折磨人。
“喝水,多喝几口水。”均子看霍扉婷气得捂着胸吸气,劝她喝水,“等过一段时间,你要是还咽不下这口气,觉得他背叛你了,伤害你了,你再重新找男人也不迟。”
霍扉婷推开均子送上的水,说道:“我离开的时候,对他说出了我和汪涧云睡过的事,在一定程度上,对他的伤害也不小。”
敢情这是双双出轨?
均子从白紫航嘴里知道的汪涧云,知道那男人的年纪当霍扉婷的爸爸都绰绰有余了。
“婷婷,你怎么可以…… ? ”
“我怎么不可以,我和汪涧云睡,我是帮他拉投资,汪涧云也能满足我,一举两得的事,我不求回报,他呢?他和钟洛婷睡是为什么?他既然那么喜欢钟洛婷,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均子哑口无言,不好评判这两人谁对谁错,隔了半晌,说道:“分了就分了,分了好,对大家都好。”
在外逛了一个小时回到家的游真想着曲歌近应该缓过来了,一开门,她就看见曲歌近昏迷倒在地上,脸色痛苦,嘴唇发乌,脸和手的青筋都一条条凸起了,手紧抓着胸前。
“曲总!”游真蹲下来不敢碰曲歌近,只往他鼻下探去,发觉人已没了呼吸。
第233章:最后一面
医院急诊科,人来人往,这里的医生和护士走路都是用着跑的,他们每天都在与阎王抢人,分秒都必争,一秒钟的时间都耽搁不起。
送到抢救厅停放抢救的曲歌近正被两个医生进行胸外按压,嘴里塞入了导管,身上绑着各种抢救仪器,连接的心电图表显示器上,一条横线没有任何起伏。
接到游真打来电话的曲瑞芗以最快时间赶到医院,这时已经对曲歌近抢救了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内,曲歌近的心跳都处于骤停阶段,医生们体力有限,连着按压十五分钟,曲歌近都毫无起色。
医学上,超过半个小时没抢救回来,那就回天乏术了,基本不可能活过来了。
主治医生对神情焦急的曲瑞芗和擦着眼泪的游真说道:“病人的情况现在不乐观,心跳没了,心率没了,我们会尽力抢救,但最多再抢救十多分钟,要是病人还没反应,那他这个人就……就大概是回不来了,你们要做好准备。”
医生委婉地表达了死亡。
曲瑞芗不相信曲歌近就这样死了,之前他还有力气打人,活蹦乱跳的,一转眼的功夫,他人就躺下了,说没就没了。
“哥,哥——”曲瑞芗站在曲歌近身边,呼唤着曲歌近。
心电图仪表显示器上,代表心跳的线条始终是一条直线。
没心跳就是直线,只有心脏跳动起来,有了心跳,才会是波折的曲线。
曲瑞芗看着那条没任何波动的曲线,大口地吐出一口气,游真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