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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的曲瑞芗不想被柴米油盐和抚养孩子给困住。

在曲歌近说出这个解决方案后,冒着被曲歌近殴打的风险,曲瑞芗还是坚持原来的想法,说道:“我不会和她摆席,不会和她结婚,孩子打掉,我会付给她一笔营养费和补偿费,这事不用哥你操心。”

“你再说一遍?”曲歌近捏过了桌上的茶盅,语气威胁,“这个婚你必须结,谁让你把她给弄怀孕了,你是缺那一、两个避孕套的人吗?只顾一时爽,不考虑后果,这烂摊子我给你收拾了,你就安分点,带着老婆孩子踏实生活。”

曲歌近不能理解,为什么曲瑞芗一再想让任大红把孩子打掉,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干嘛要打掉。

不是每对男女都是因为爱和喜欢在一起。

对于因为爱而结合产生的孩子,孩子在未出世前就被寄予了诸多期待和关爱,可非利益和爱结合的孩子,那就是累赘和无尽的烦恼。

曲瑞芗不想要这个累赘。

他记得自己只有两次没有戴套,谁知道就两次没戴套,任大红就中了。

“我不喜欢她,你让我怎么和她结婚生活在一起,还要养一个我并不想要的小孩,恕我无法做到,她不把孩子打了,那就随她的便,我不会认这个孩子,不会拿一分钱出来。”

曲瑞芗话音刚落,曲歌近就把捏在手里的茶盅向他砸了过来。

这次曲瑞芗没有如曲歌近在洗脚城向自己丢枕头那样避开,茶盅砸在他脑袋上,发出怦的一声,泼了曲瑞芗一身的滚烫茶水,掉在地上的茶盅和茶盅里的水溅落开来。

曲歌近以为曲瑞芗那样狡猾的性格会避开,或是包厢里的人会来劝架,拉住自己。

但曲瑞芗没有避开,包厢里也没人拉曲歌近。

那茶盅砸在脑门上,一定是极疼的,曲歌近为自己的失误表演感到些许内疚,可这是求霍扉婷复合最好的机会了,他必须要在霍扉婷面前好好表现,让曲瑞芗答应把任大红娶了。

任大红只要一满二十岁,就是绑,也要把曲瑞芗绑去民政局。

曲歌近清清嗓,说道:“结个婚要你命了?你这么不情愿,你说你不喜欢她?那你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我早先就说过,叫你不要啃窝边草,你就是要啃,你种下的果,你不承担,谁来承担?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样子,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要惹怒我,惹急了我,我就……”

曲歌近站了起来,抄起坐的板凳,恐吓起曲瑞芗,作出要打他的样子。

一直没说话的任大红在看见曲歌近改用板凳要去砸曲瑞芗,站起来,护在了曲瑞芗面前。

“不结婚,我不和他结婚,孩子我会找时间打了,你不要打他!”

从曲瑞芗嘴里听到那句不喜欢自己的话,任大红在那一刻,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曲瑞芗。

在别人眼里,她是从农村里来的,长得不怎么样,全身上下透着土气,像只丑鸭子,各方面都配不上曲瑞芗这只白天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她有意接近曲瑞芗。

其实不然,第一次在店里相遇,是曲瑞芗主动找她搭讪,找她说话,约她去旱冰场滑冰。

不是她追求曲瑞芗,她脸皮这么薄,怎么可能去倒追一个男人呢?是曲瑞芗说喜欢她的,说了喜欢,才答应和曲瑞芗交往,成为恋人的关系。

他们做了恋人之间会做的事,牵手,拥抱,接吻。

晚上他们躺在草坪上看星星,曲瑞芗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她羞红脸推开曲瑞芗的场景,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还能在任大红脑海里带着温度回忆起来。

包括在把自己交给曲瑞芗的那个小破旅馆的木床上,是曲瑞芗说了喜欢的,是曲瑞芗亲口说的,她才消除了自卑,认定未来与自己共度一生的另一半会是曲瑞芗。

任大红做梦都没想到,曲瑞芗现在会说不喜欢。

他明明说了很多次喜欢的。

人变起来,就是一朝一夕间的事,或者就是一瞬间,一阵风吹过,他就变了。

听到任大红终于肯打掉孩子,事情有了一个结果,曲瑞芗站起来就要走。

“站住,曲瑞芗你给我站住!事情没完呢,你要往哪儿跑?”曲歌近去抓曲瑞芗,但曲瑞芗先曲歌近快一步,打开包厢门就跑了。

曲歌近追出去跑了几步,因为牵挂包厢里的霍扉婷会离开,没继续追曲瑞芗,立即返回了包厢。

这时的任大红似哭未哭,整个人被巨大的悲伤情绪冲击至缓不了神,恍然推开要扶自己的均子,朝门外走。

均子担心任大红出个什么事,紧紧跟在任大红身后。

事情演变成这样,是霍扉婷不想看到的,她希望事情是能圆满解决的,但……

曲瑞芗就是一头强摁脑袋都不喝水的牛,他不愿意,谁都拿他没办法,曲歌近出面都不行。

霍扉婷起身,走在了均子的身后,曲歌近拉住霍扉婷胳膊:“我们谈谈。”

“我们没有可谈的,你这么喜欢经营这家店,那这店我送给你,你拿去经营。”霍扉婷拂开胳膊上的那只手。

均子护在任大红身后,两人前脚刚走出门,跟在她们身后的霍扉婷后脚就被曲歌近拖住。

门被曲歌近一脚给踹来关上了。

人都来了,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知道她怕黑,曲歌近一掌击中墙面上灯的开关,把包厢里的灯灭了。

在黑暗里,一步步,曲歌近把不断往后退的霍扉婷逼去了墙角。

0238 第238章:包厢做爱

“你烦不烦,把灯打开。”霍扉婷后退,退到背部贴上冷冰的墙面,身后无路可走,决定反击,去推挡在自己身前的曲歌近。

曲歌近把想离开的霍扉婷反推去墙面上靠着,低头就去吻她。

霍扉婷在黑暗里看不见东西,曲歌近同样也是,亲到了霍扉婷的脸颊上,霍扉婷躲开脸,双手胡乱拍在曲歌近的胸膛上,不要他靠近自己。

“滚啊,狗东西。”

曲歌近抓了几次,才总算抓住她乱动的手,把她牢牢压在墙上,说道:“我没有睡别的女人,这就是事实,我不知道行李箱为什么会有避孕套,你要我解释,我解释不了,你至于生这么久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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