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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回答道:“我有。”
“很好。”庞心蝶说道,“一会儿你们强奸曲叔叔的时候,都不要戴套喔,他找人强奸我的时候,都没戴套,活该让他染上脏病。”
身体里情欲流动,曲歌近身上、头上的汗水不断往下滴,打湿了一片床垫,他盯着庞心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决定向庞心蝶服个软。
否则被四个男人轮奸走后门,还被拍下来,这件丑闻传出,让宁求之知道,他的下场就和宁博是一样的了。
宁博是永无翻身之日,他是永无出头之日。
“小蝶,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曲叔叔。”
管它什么叔叔,今天就是王叔叔赵叔叔孙叔叔来了,庞心蝶都不认。
心情好叫他曲叔叔,心情不好,他就是一个畜生。
一想到他让曲瑞芗来强奸自己,庞心蝶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拆了他的骨。
庞心蝶看透了曲歌近,他就是一个败类,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对于这种败类,首先从内而外毁了他这个人,再毁了他的事业。
过去几个月,曲歌近都没有音信,都是在曲歌近回国后,庞心蝶才得知他去了L国,去干嘛不知道,但这笔仇,此时不报还等什么时候,好不容易把曲歌近这个大傻瓜骗来了。
“小蝶。”曲歌近捏紧拳,吞着唾沫道,“我是喜欢你的,从见你第一面,我就对你有好感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喜欢我,还让曲瑞芗强奸我?你骗鬼呢!”庞心蝶根本不信曲歌近的鬼话。
她明白,他这是为了保全他自己撒的谎。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不喜欢你,我这次为什么要来见你,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我才会来,根本不是担心你把孕检单传给霍扉婷看,她看见了正好,我早就想抛弃她了。”
一派胡言!
在电话里,他不是这样说的。
他不想来,先是想安排曲瑞芗过来,被拒绝后,再打算雇佣一个佣人,这条路行不通后,才在孕检单的威逼下,不情愿地过来了。
谎话张口就来,庞心蝶真真是看透了他。
“好啊,你说你喜欢我,从见我第一面就对我有好感了,那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庞心蝶都做好准备,他会说第一次见面是在S集团。
“警察局。”曲歌近揪紧身下的床单,他脸红气喘,快要坚持不住了,拿手去按翘起来的阴茎。
听到这个答案,庞心蝶惊喜:“你记得!”
“当然,当然记得。”曲歌近流着汗,口干舌燥地说道,“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你了。”
这让庞心蝶有些动摇。
曲歌近看出她的动摇,说道:“这次我去L国是与霍扉婷做试管婴儿,但失败了,她身体不行,之前还有流产史,她没有生育能力了,她没有你年轻,你想想,我会选谁?”
“上次我按着你,让曲瑞芗强奸你,是我不对,我一时冲动糊涂了,你报复我,是应该的,我接受你的报复,但你报复完,我的身体就不干净了,我们以后在一起,你不觉得膈应吗?”
“我们……还有以后吗?”庞心蝶不太信曲歌近会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曲歌近快不行了,庞心蝶给他灌的春药太猛了,那些东西像水一样,在他身体里无时无刻地流动着。
“当然有。”曲歌近向她伸手,“你不是一直想和我上床吗?现在就来。”
此刻曲歌近宁愿选择与庞心蝶上床,都不愿意被那四个gay走后门,染上艾滋,拍下整个过程。
庞心蝶的手段太狠了,他已落在下风,不是她的对手。
“好遗憾,我来例假了,和曲叔叔你上不了床。”庞心蝶挥挥手,让那四个gay出去,然后依次打开了四个对准曲歌近的录像机。
庞心蝶看着镜头里的曲歌近说道:“怎么办才好呢?”
一只玩偶熊扔到了曲歌近面前。
“曲叔叔就表演个自慰,和这个玩偶熊做爱。”
曲歌近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脱下裤子揉搓起身下肿大的肉棒,红着脸喘气,抱过那个玩偶熊耸动起来。
庞心蝶的嘲笑声一直出现在他耳边。
他以为他自己都够会侮辱人了,没想到庞心蝶侮辱起人,就像刀割在肉上那样疼,让他把他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尊严揉碎。
彷佛又回到了那段在宁家不被当成人看待的时光。
曲歌近发泄完,那只玩偶熊已惨不忍睹,被蹂躏到破碎不堪。
就今日庞心蝶的所作所为,曲歌近都深深记下了这笔仇。
假以时日,一定要双倍奉还。
还想做恋人?这辈子是仇人,下辈子也会是仇人,或许从上辈子起,就是仇人了。
陪了庞心蝶一个月,曲歌近才被允许回国,过了两个月,曲歌近再次领着霍扉婷去国外做试管婴儿。
霍扉婷是真的怕,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她冲曲歌近下了跪,崩溃哀求哭泣道:“我不想做试管了,太痛苦了,曲歌近,你让我死了算了,求求你杀死我。 ? ”
第294章:喝药调理
“起来,霍扉婷。”曲歌近把跪在自己面前的霍扉婷拉起来,“你站起来,听见没有?”
曲歌近刚把她拉起来一些,她就又滑下去了,脸上泪水连连,重复说着不想打针,不想取卵了。
以霍扉婷这样的状态和心情,就算逼迫她做试管,把体外培育好的受精卵移植进她体内,大概率也会再次失败。
预料到会是这种后果,曲歌近深感无力。
“霍扉婷,起来。”曲歌近拉不起匍匐在地的霍扉婷,扯了扯发紧的裤子,蹲了下来,只能顺从她,说道,“不做了,你先起来,这是医院,你这么大个人了,坐在地上和我撒泼耍赖,你以为你是三岁的小孩?”
看她哭的委屈,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流,曲歌近将她揽入了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好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你现在先起来,我们整理一下,这就回国。”
见曲歌近肯放过自己,霍扉婷虽然暂时没法控制自己的眼泪不往下掉,可心里的负担总算减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