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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判断,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之前也一直生活在国外,也许我们真得是表亲也说不定。”
看到月野凌不赞同的眼神,长发男人话音一转,继续说:“不过现在有着月野的证实,我们有十成的把握是表亲,绝对。”
宫野明美不明白,为何仅仅是月野凌毫无根据的一句话,就能让诸星大立即改口。可她并没有傻到直接忤逆月野凌,反而更乐意促成此事的发展。
这样一来,在先生这里,她与诸星大算是绑定在一起了。
“那我与大君,还真是有缘呢。”宫野明美笑道。
月野凌愉悦地弯起了双眸,对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对自己的话不是很理解,但却很识时务不需要自己过多解释的宫野明美,非常满意。
他就说嘛,能像琴酒那样只会暴力处理问题,或是像贝尔摩德那样喜欢拐弯抹角套话的家伙,还是占少数。
看!公司里随便一个员工,都比那两人要看着顺眼。
四人中,一个对近亲结婚毫不在意,一个满脑子都想着找机会让同事去调查情报,一个压根就没有真得信月野凌的话。
只有诸伏景光一人神情复杂,稍稍攥紧了月野凌的手,在对方疑惑地看过来时,故作淡定地说:“两位这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想聊,我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凌。”
尽管表亲是三代以内的亲属关系,可在法律上来说是属于四等亲,结婚是合法的。真遗憾,不能借此把莱伊抓进去……
月野凌认为诸伏景光的提议没错,换位思考,如果自己与景光独处的时候,也不希望会有人来打扰太长的时间。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青年自认为很善解人意地说:“诸星你们随便逛,不过要是去后山的话,记得带上通讯符纸,不要再走丢了。”
他说的,是三年前诸星大与三日月宗近在后山走丢的那次。后山没有信号,手机导航完全不管用,对普通人来说确实很容易走丢。
诸星大也想起了那天,莫名其妙就被三日月宗近带迷路,又莫名其妙从野外生存变成了户外团建聚餐这样神奇的经历。
“不会的。”
男人保证道:“那次只是意外。”
月野凌笑笑,不置可否。
诸星现在的想法,与他在晚上看的那些醉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喝醉的人,从不说自己喝醉了。
宫野明美很想问那个“再走丢”的含义,但看诸星大的样子,并不想细聊这件事,便只好作罢。
会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才是她能够在组织里活到现在的理由。
诸伏景光提着宫野明美送的伴手礼曲奇饼干,与月野凌手拉手走在本丸的长廊上。
这是青年要求的,自从确认了关系之后,月野凌就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般,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他黏在一起。而他在旁观了那场千年前的回忆,很愿意满足青年这类无伤大雅的小要求。
只要这样,能带给凌安全感的话。
“透怎么还没有回来?这次他好慢呐。”
月野凌看了眼怀表,计算着时间:“已经快要三个小时了吧?算上来回一个半小时,找只猫咪需要一个多小时吗?”
有小纸人的指引,花费的时间正常不会超过半小时的。
诸伏景光也很疑惑,不过他担心的,是幼驯染被什么棘手的事绊住了脚:“我打电话问问。”
青年主动松开了男人的手,看着对方翻出手机,将熟记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
对面没有让两人等太久,刚响了两身电话就接通了。
“波本。”
诸伏景光听着对面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放松了些许,道:“你的委托完成进度到多少了?”
没有回答。
诸伏景光忍不住皱了下眉,放下手机确认了一遍自己没有拨错电话号码后,再次将手机置于耳边。
“波本,回话。”
下一秒,通话被对方单方面挂断。
月野凌不解地歪头,“透那边是在忙吗?”
不然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挂断景光的电话?
诸伏景光考虑得要更多一些,各种阴谋论轮番在大脑内过了一遍。
正当他想找个理由,先把月野凌引走单独跟幼驯染那边沟通时,手机震动了两下。
不过几秒,藏在他左胸口袋里的,属于诸伏景光的手机,也无声地响了两声。
“凌,我看到包丁躲在了前面的拐角后面。”
月野凌眸光一闪,深深地看了眼诸伏景光,终究没有说出什么,反而配合地说:“我去看看。”
说着,便抬起脚步,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
诸伏景光抿紧双唇,压下心中升起的愧疚之意,打开短信,又被里面的内容惊出一身冷汗。
[波本:苏格兰,你那边的电话,为什么会有干扰的电流声?]
[zero:hiro小心,你被监听了。]
——
东京某一处废弃居民楼内,机器设备在有节奏地发出“滴滴”声。
头带耳麦的男人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视线紧盯着不断弹出一段段编码的电脑屏幕。
独眼老者翘腿坐在阴影里的单人沙发上,手腕转动,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听着一条条命令,从这里传至整个东京分布的成员手机中。
“行动组代号成员——莱伊,暂定为可疑人员,需情报组重新核对其身份。”
“目标人已接触波本。”
“监听器被发现,是苏格兰,判断没有威胁。”
“常立山生活区域坐标已确定。”
“开始行动。”
第96章 备战
“阿路基阿路基!那位明美小姐,真得是人/妻吗?”
刚走过拐角,月野凌便被躲在后面的包丁藤四郎攥住了衣角,兴奋地问:“我可以让明美小姐抱抱我嘛?”
“明美小姐还没有结婚,严格来说不是人/妻。”
月野凌轻抚着孩童模样的付丧神脑袋,一脸和善地说:“不过小包丁,一期他知道你跑过来看人/妻么?”
包丁藤四郎闻言浑身一抖,立即挺直了腰板,眼神飘忽,心虚地松开了青年的衣角,绞着手指,磕磕绊绊地道:“阿路基……您别告诉……”
“现在知道了。”
毫无预兆,熟悉的清润男声蓦骤然在包丁藤四郎的身后响起。
一期一振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对青年颔首打了个招呼,在对方心领神会地让出一步后,将手搭在了瞬间石化的包丁藤四郎的肩膀上。
“真是抱歉,弟弟又给您添麻烦了。”
月野凌在包丁藤四郎发出求救的目光中,朝他安抚地笑笑,然后没有半点帮忙说话的打算,反而对一期一振道:“不麻烦,一期每天照顾小家伙们,才是辛苦。”
“我看鹤丸也很喜欢与孩子们玩,要不让他来帮你分担一下吧。”
躲在屋檐上查看情况的鹤丸国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本丸来了客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