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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简单的背景设定,和剧情的关系有,但不是特别大。和剧情关系最大的是他对王薇的喜欢,贯穿了整个故事。
但在《落日余晖》中,主角的富二代设定却是他非常鲜明的标签,乘坐游轮、乘坐游艇、出入顶级餐厅、一掷千金……这些内容都会有切切实实的剧情。
甚至不仅是富二代,按照故事设定,主角还带了点富一代的味道。
祁临渊演过的角色种类并不算少,但也不是各个类别都有,肆意飞扬这个设定他是真的没有演过。
至于富二代……乔明岳是他演的第一个,如今这个角色是他演的第二个。
他没从乔明岳的演绎上吸取经验,反而心里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了季宇辰的脸。
平心而论,季宇辰和富二代这三个字并没有什么关系,和这个角色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一定要说的话,相似之处在于那份处变不惊和打动人的气质。
祁临渊没想演一个季宇辰出来,但他可以把自己从他身上看到的一些东西加进角色里,比如骨子里的自信以及因为身份造就的对很多细枝末节的不在意。
祁临渊飞快分析,也飞快模拟着,三分钟后,他对肖佛利示意,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开始吧。”肖佛利同样很快点头。
也是随着他声音的落下,立于病房中的已经不是一个演员,而是一个出身良好的年轻人。
他很有礼貌地拉开椅子坐下,坐好之后才问道:“听说您生病我就过来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肖佛利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年轻人也不怵,就这么坐在椅子上,见病人久久不出声,甚至还闭目养起了神。
肖佛利等了一会没等到他的示弱,骂道:“你就是这么探病的?我不说话,你也不说?”
这回年轻人睁开了眼,脸上是再清晰不过的笑意,连声音都带了些飞扬:“哪能啊,这不是怕您更气,等您气消了我再说吗?”
他说着,看了眼桌上自己带来的水果,又很快收回了视线:“要不,我给您点个果盘,您消消气?”
演到这里,倒是肖佛利没忍住,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摇头:“你怎么想的?不是削水果是点果盘?”
祁临渊能看出这话是以导演的身份说的,自己便也以演员的身份回道:“就是灵光一闪。按照刚才对话呈现出来的两个角色的关系,‘我们’关系应该挺好的,‘我’也敢开玩笑。当然,我没想好富二代该怎么削水果是另一方面……”
他本来也不是多会削水果的人,一边削一边演,演的还是一个富二代,他确确实实需要时间揣摩一下怎么表演比较妥当。
毕竟动作娴熟低眉敛目好像不对,动作生涩趾高气扬肯定也不对,具体怎么处理,还要看设定里“他”和老人的关系和感情如何。
当然,季宇辰给他的印象太深、刚才又想到了对方、拍戏的时候不自觉就用了这个反应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肖佛利对他最后一句的坦诚有点意外,但很快,这意外又换成了欣赏。
角色理解到位、演技好、反应快、态度谦虚有自知之明……
“那就这么定了吧!下个月开机,拍摄时间四个月左右,除非急事不然不能离组,可以吗?”
祁临渊毫不犹豫地应道:“当然可以。”
他应完看肖佛利有些疲惫,也没赖着,而是站了起来:“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肖佛利挥了挥手:“去吧,我先让人把前半部分的剧本发给你,等你确认没问题签了合同后,我再让他们把全部剧本发给你。”
祁临渊没什么意见,又道别了一次便走了。
离开病房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眼被自己顺手带出来的纸,想到上面的角色描写,感觉自己对这种角色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入到位。
要不……求助一下季宇辰?
第49章
祁临渊的行动力很强,合同一签约,他就非常迅速且认真地看完了剧本,从中提炼了自己无法把握的人物演绎细节,在和季宇辰吃饭的时候,直接求助了对方。
季宇辰没想到他会问自己演戏上的问题,但听完祁临渊的说明,他又觉得确实问自己比较靠谱。
不过比起解释……
“你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祁临渊第一反应是自己理解错了,可仔细一想,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好像没有理解错的余地,他便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问道:“亲自体验?”
季宇辰应了一声:“出海、快艇、觥筹交错……有兴趣吗?”
祁临渊的眼前出现一个硕大的感叹号。
有兴趣!当然有兴趣!
看出他反应的季宇辰心情很好:“下周我有个活动,在一座小岛上,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不会暴露身份,我会安排好。”
听到这里,祁临渊的第一反应不是感动,而是整个人瞬间绷紧了神经。
等等,出海?小岛?
“我可以问一下,是在哪片海域吗?”
祁临渊的这个问题有点莫名,他自己也知道,但他不得不问。
季宇辰确实有点意外,但还是回答了:“B海海域,离我们这边很近。”
祁临渊的神经稍稍放松了点,却没有完全放松,他不像刚才那样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非常正经地回应了季宇辰之前的话:“我有兴趣,我想和你一起去。”
祁临渊的答复相当认真,全无半点勉强,季宇辰便也放下了心里那点疑惑:“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季宇辰说着,难得有些好奇:“你以前近距离接触过吗?你想演的角色的真实生活。”
祁临渊下意识地想回“当然”,然而话到嘴边,却被他咽了回去。
他曾经旁观过庭审,原告的绝望,被告的张狂,以及身边其他人仿佛看热闹一样的好奇;他曾经去过戒毒所,看过瘾君子失去理智、面目狰狞;他也多次去过医院,在各种科室,听过他们最绝望、最崩溃的哭泣……
还有自己被划过半张脸的那一刀,不被人认可、只被人欺负的那几年……
但这些都和这辈子自己演过的角色无关,所以祁临渊顿了顿,终于还是笑道:“可能有吧,我不记得了。”
接触得越多,他越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撒谎,但有些时候有些事,他是真的不能说。
既然如此,就只能含糊过去了。
季宇辰看了他一眼,祁临渊心中一紧,还以为自己的含糊被发现了。
不过季宇辰很快收回了视线,似乎接受了他的说辞,开始约定出发的时间:“我们大概是下周二早上八到九点从你家楼下出发,你不用下楼,等到了我会打电话给你,到时候你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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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临时决定的出行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