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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家?兄长?将瑶娘收进了房的事,他还以为是有人乱嚼口舌,去表兄那?厢问,才知此事是真,这才迫不及待来兄长?这里问个清楚。
他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做出这般子荒唐事,你怎还有心情吃得下。”
他自小尊崇的兄长?,怎的变成?了这般。
“缘何?吃不下。”林铎淡然看向二人,“怎样,可?用过了,不若坐下一块儿吃些?”
魏子绅当即颔首,“好啊。”
说?罢,还真就在岁岁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很快便有婢子奉上了碗筷。
“不是,怎么表兄你也?”
林铮睁大眼睛,他们一个个都是怎么了,疯了吗?
他转向林铎,“兄长?,你怎的这般糊涂,就算你再喜欢瑶娘,也不能害了她啊。”
林铎往岁岁碗中夹了一块肉,“那?你觉得我当如何??”
“自然是放她们走!”林铮理所当然道,“陛下赐婚,兄长?的正妻之位已然另有他人,你明知林家?不能纳妾,难道要让瑶娘没名没分?,做你的外室吗?”
“是,林府不能纳妾。”言至此,林铎这才看向林铮,神色认真,“所以我要娶的是妻!”
“妻?”
他要娶瑶娘?
“兄长?,你要抗旨?”
他是不想活了吗?就算陛下是他们的亲舅舅,可?亦是当朝天子,公然抗旨可?是死罪。
林铎风轻云淡道:“陛下想我娶的,是镇国公府那?晚与我生?了意外的女子,但那?人并不是穆家?大姑娘,而是二姑娘,我又为何?要娶。”
林铮算是越听越糊涂了,“镇国公府?什么镇国公府?二姑娘?”
他皱了皱眉,“穆家?二姑娘,不是那?个与男人苟合生?下孩子的女子吗?”
与男人苟合……
听得这话,穆兮窈尴尬地咬了咬唇,见这林二公子被两?位兄长?这般戏弄,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他一直是在为她考虑,便忍不住开口道:“奴……二公子或是不知,瑶娘并非我的本名,我本是穆府二姑娘,名唤穆兮窈。”
穆兮窈?
穆家?二姑娘?
与兄长?在镇国公府生?了意外。
产下一个孩子……
林铮脑瓜子都快烧了,但总算是回过味来!
“哦……所以,兄长?,你……你……”
他激动地指着?林铎。
“你就是那?个狗男人!”
林铎:“……”
魏子绅朝林铎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角微动,险些没笑出声。
嗯。
总结得……很到位!
“那?岁岁?”
林铮看向坐在桌前的小姑娘,“是兄长?的亲生?女儿?”
“怎的,我俩不像吗?”
“像,像!”林铮笑得咧开了嘴,“你说?我这榆木脑袋,怎就没看出来呢,岁岁和兄长?分?明这般像。”
然片刻后,林铮笑意顿失,终是反应过来。
“等等,所以被蒙在鼓里就我一人,你们分?明知道,却还不告诉我。”
那?他刚才的行为,岂不像极了笑话。
林铎瞥他一眼,“正如你自己所说?,谁教你是个榆木脑袋呢。”
林铮撇了撇嘴,似乎已经习惯了来自兄长?的嘲讽,他也不计较,反是看着?岁岁笑起?来。
“那?我不是有亲侄女了。”
他喜不自胜,蹲下身,一把?将岁岁抱起?来,举得老高?,“岁岁,叫二叔,叫二叔。”
“二叔。”
岁岁软软糯糯的声儿听得林铮心花怒放,一个劲儿在那?儿傻笑。
“太好了,我有侄女了,嘿嘿嘿,京城那?几个臭小子,从前还拿此跟我比,现?在我也有侄女了,这么漂亮的小侄女,他们有吗……”
穆兮窈静静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勾唇笑起?来。
岁岁如今有她,有她的亲爹爹,二叔,表叔疼她,再也不必担心像从前那?般吃苦受罪。
穆兮窈不知,她的选择是不是对,将来回京会面临些什么。
毕竟,就算安南侯答应娶她,可?她终究只是个庶女,甚至连她那?嫡姐都不如。
太后会答应吗?
但穆兮窈知道,为了岁岁,无论有多?难,她只能向前走,再也没了退路。
晚饭罢,林铮与魏子绅便跟着?林铎去了隔壁的松乔苑,或是有事要议。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岁岁已然累了,不必她哄,便已倒头?在床上睡下。
白日还不觉得,及至晚间,穆兮窈扭着?的左脚是愈发地疼了。
沐浴更衣罢,她退了屋内婢子,取来先头?林铮给她的金疮药,坐在小榻上方才掀开裙摆,就听得珠帘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她抬首望去,一脸错愕,顿时慌乱地缩回脚,将裙摆重新掩上。
她想不到,这个时辰,他竟还会回来。
林铎瞥了眼搁在榻桌上的药瓶,剑眉微蹙,“怎的了,哪儿伤了?”
“无妨。”穆兮窈笑了笑,“不过有些扭着?了,并无大碍,侯爷可?要喝茶,我让小桃进来奉茶。”
她方欲下榻,却被男人一下按住了肩膀,见他在她脚后坐下,伸手去撩她的裙裾,穆兮窈忍不住惊呼,“侯爷,别……”
林铎抬首看去,面前女子朱唇轻咬,红晕已然染上双颊。
“羞什么,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见他面不改色地说?出这话,穆兮窈的脸是愈发地烫了。
就算有了孩子,他们之间也不过那?一夜罢了,更何?况那?夜她醉了酒,本就迷迷糊糊,到头?来记得的也只有他的蛮横和无休无止的疼。
男人说?罢,已然兀自掀了裙,裙摆之下的玉足白皙如玉,莹润小巧,美中不足的便是那?左脚脚踝处的红肿高?浮。
林铎薄唇抿了抿,取过那?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抹在上头?。
“啊……”
可?指腹方才落下,就听得一声嘤咛,林铎抬眉,就见眼前的女子死死咬着?朱唇,一双潋滟的杏眸湿漉漉若蕴着?湖水。
此时的她已然更换了寝衣,那?是件湖蓝的纱制衫子,薄若蝉翼的布料隐隐透出里头?一片凝脂玉肌和裹着?丰腴的水绿小衣,这淡雅的颜色愈发显得她清丽出尘,好似林中不染世俗的仙子。
可?于林铎而言,她越是这般清丽出尘,越是想令人亵渎。
他眸色黯了黯,喉间说?不出的干渴,可?仍是不动声色,继续放轻动作替她上药。
上药罢,他盯着?那?略有些眼熟的药瓶,“这金疮药……”
“是二公子给我的。”穆兮窈道,“便是他撞了我的那?日。”
言罢,她蓦地想起?什么,倏然一怔,定?睛一瞧,果见对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