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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只是感情受挫,不会有生命危险。
……
“这么晚找我干什么呀!我要睡了。”女孩探出半个头在外面。
“当我不知道你躲着看话本。”他食指抵在她额头,把她往屋里推,“不是和你说了晚上看话本对眼睛不好。”
“才没看。”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看就是做亏心事的模样。
楚临渊直接从她枕头底下抽出一本书来,每次都藏一处地方,半点记性也不长。
“娘让我帮她藏着的。”她就要上去抢,被楚临渊轻松躲过,还拿书重重敲了下她脑门。
“娘让你藏这种小黄书,我待会去问问她,看是不是她叫你藏的。”
她捂着发红的脑门,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脸气鼓鼓的。
楚临渊坐在桌旁,提溜了空空如也的茶壶,又放下了,“你跟魏荀说的云梨。”
她呆了下,显然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事,不过小姑娘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却一身反骨,“就不告诉你。”
“那我要去问问娘了,看是不是她叫你藏小黄书的。”他似笑非笑。
她立马跑过去关了门,身体还抵在门口,手里掏出一块金砖,像是炮弹一样像他冲了过去,想抢他手里的话本,“还给我。”
最后东西没抢回来,反倒把自己气哭了,在桌子上撒泼打滚。
楚临渊不紧不慢地道,“魏荀应该之前见过娘,因为你的误导,他把娘当成云梨了,还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你知道吗?”
哭声戛然而止,她从桌子上利索起身,一双乌溜溜,红彤彤的眼睛盯着他,露出一双杀气腾腾的虎牙,“他要跟我抢娘。”
“娘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我可以不把书给娘,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呀?”她又躺下了。
“这件事你谁都不能说,尤其是师伯。”
“娘也不能说吗?”
“可以说,但不能当师伯面说。”
楚临渊是清楚她那妈宝属性的,你要是说不让她跟娘说,她保证不答应。
“好吧!”她砸吧下嘴,眼睛的余光瞄得是他手里。
“话本我没收了。”
小姑娘晃了晃脑袋,趁他不注意,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不行。”
“还敢咬人,牙给你拔了信不信。”楚临渊把她脑袋按进被子里。
“你屋里的话本我都没收了。”
……
花园里的花早晨算是遭罪,花瓣落了一地,像是在暗示着少男碎了一地的心脏。
“魏大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江婉情见魏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询问道。
魏荀眼神微微闪烁,他有些不安地起身,“没事。”
“魏大哥,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惹你不喜了?你在躲我是吗?”江婉情叫住了他,眼底哀怨分明。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
“那你怎么和我生疏了这么多?”她双盈盈水眸,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魏荀打着哈哈,“哈哈,有吗,你肯定误会了?”
“是不是有了那位叫云梨的姑娘,魏大哥有了心上人,怕人家吃醋,就不与我们好了。”她嗔怪道。
魏荀脸色一变,原本被压下去的苦涩又泛上心头,又觉得羞于启齿。
“你想太多了,我去看看大哥怎么样了。”他狼狈逃窜。
江婉情不由银牙暗咬,这云梨又是何方神圣。
他躲了一会,见江婉情不在了,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又觉对不住她,一时心情更为低落。
只是没等他想太多,忽觉后脑勺一阵吃痛,他捂着脑袋转身,便看到小鱼儿拿着一块金砖,金砖上似乎还残留一丝血迹。
她轻咦了一声,小小脸上写满了疑惑,仿佛是在问你怎么不晕倒。
魏荀则是一脸懵逼,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金砖。
“你打我做甚?”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假装无事发生般的把金砖藏到身后,“我没有打你哦!”
他一脸无语,但又实在不好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尤其这小姑娘还有些心智不全。
他叹了口气,算了,就当他倒霉。
他换个地方继续自自怨自艾,只是这回小鱼儿又悄悄溜到他身后,正当她高高举起金砖的时候,魏荀骤然回头。
他一脸菜色,“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和我说,我改行不行?”
她又把金砖收了回来,抱在自己怀里,一溜烟跑没了影。
独留魏荀原地一脸懵逼。
草,是一种植物。
……
第19章
“伯母,我听人提及过云梨姑娘,说是同我们一般年纪,怎么从未见过她人呢?”江婉情一边替她揉肩,一边问道。
“云梨出谷了。”她温声开口。
“我原还想认识她一番呢!”她轻笑一声。
见她一副昏昏欲睡半梦半醒的模样,她声音忽得放缓,看了一眼外头无人,才在她耳旁轻声问:“伯母,这蝶谷入谷可是设有奇门阵法。”
“嗯。”
“伯母可知阵图放置在何处?”
“在楚衍书房”
……
回去时,江婉情不小心崴了下脚,只能苦着脸坐在一块石头上,她等了又等,终于看见浮桥对面一人走来。
她当即欣喜起身,“前辈,我崴了脚,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她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鼻头也红红的,如同风中无依的小白花,楚楚可怜。
被她信赖又羞怯的目光注视着,是个男人都要软下心肠。
不过来人甚至步伐都未停下。
“前辈,帮帮我好吗?我实在疼得动不了,求你了,实在不行,你帮我叫个人过来也可以。”她着急起身,向她追去,却忘了自己崴了脚,直直向男人倒去。
对面的人脚步顿住,江婉情不由暗喜,心道男人果然上钩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男人温暖的怀抱,而是冰冷的湖水。
向来在吃瓜第一线的杀马特怎么可能错过近在咫尺的大瓜。
“握草,笙笙,你男人把茶姐踢湖里去了。”杀马特兴奋地摇晃着他的尾巴,只差来个螺旋升天,“快快看,我给你直播。”
扑通一声,水面渐起巨大一声水花。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还从未在男人那里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她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
“前辈,你既然不愿帮我便罢了,何必如此羞辱于我?”她咬了下唇。
湖边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啧,魔教余孽,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江婉情神情一窒,“我不明白你说什么,真论起来,前辈难道不比我更像魔教中人吗?”
他低低嗤笑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一身黑袍猎猎作响。
江婉情神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