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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抽送时粘稠的“咕叽”声,她随着那声音娇喘呻吟着,同时性器内壁传来的快感狠狠打进她的心脏。

“唔,快一点,用力一点。”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双手抱住男人的背,仿佛要通过拥抱将他整个吸入自己体内。

男人折过她的身体,将她弯曲到一个可以看见两人交合之处的体势:“像这样吗?”

她抱着自己的大腿,看见两腿间的肉棒正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男人刻意放慢了节奏,抓住她的脚踝大大分开,让她看清肉棒被小穴整根吞吐的样子。

被肉棒深深插入顶弄让她不由舒服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眩晕以及快感,好像整个人就快要融化一般。男人见她如此,忽然抽离了她的身体。

在闭上眼的黑暗中,她仍然维持着意识混乱的感觉,过了不一会儿,下身忽然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插了进去。

男人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只空的分装化妆品玻璃瓶,将瓶口对着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你流的水太多了,又没有毛,全都弄湿了。”

她隐约听到男人这样抱怨。与此同时,温热粗粝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揉弄着她的阴蒂。

“娇娇,把眼睛睁开,好好记住我怎么干你。”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她在朦朦胧胧中睁开眼睛的同时并起双腿,不自觉地用蜜穴夹着那只瓶子。空瓶堵在那敏感地区,胀胀的,弄得粘膜忍不住不断收缩,不一会儿,一股热潮泄出。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到底高潮还是失禁了,只知道轻松愉悦的快感又加上一层。

男人拔出那只小瓶子,看了看里面透明微黄的液体,笑道:“竟然被瓶子弄到高潮,就这么有感觉吗?”

这一次,她似乎对男人的话浑然不觉,对自己刚刚尿在床上一事也是毫无反应,强烈的高潮快感在一瞬间洗空了她的脑子,快感让她几乎有点麻木了,她只想借着这股劲儿睡过去。

但对方显然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男人站在床边干净的一侧,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拖起来,然后从她的背后直直地将阴茎整根插入。

“啊……嗯……”她的脸埋在床单上,阳具的插入似乎唤醒了她,但是男人按住她的头,不让她起身。

浑身滑腻的汗已经变得有点凉意,她被面朝下按在床上,慢慢开始感到有些窒息。

缺氧的感觉带回了一丝残存的理智,她抬起手腕,挣扎着想要支撑起身体,却又被身后正在抽插的男人反扣住:“先别动,你不能呼吸的时候下面吸得特别紧。”

“唔……”她艰难地应声,同时在黑暗中吸入一点点氧气,与此同时,窒息也给她带来了濒死的快感,每次肉棒插入都会从交合之处满满地溢出淫液。

随着肉棒用力顶到最深处,她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收缩起来,几乎又要达到一次小小的高潮。刚刚失禁的尿道口残留着热辣辣的感觉,此时也被无数倍放大。

男人终于松开了手,整个身子压住她的后背,她被压在身下,扭着身子大力喘息着。

男人似乎还在持续着抽插,但随着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她激烈的心跳渐渐和缓,也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她似乎睡着了,意识也神游天外,仅用身体感受着近两年来最纯粹安心的一次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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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0033 033蝴蝶刺青

向郁娇是在一阵疼痛的刺激下醒过来的。

她撑开沉重的眼皮,一种虚空感徘徊在她的大脑前额叶。然而眼前的一幕将她吓了一跳——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浑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衬衫,以像做爱一样正面抬高双腿的姿势被固定着。

她定了三秒钟,一阵刺痛袭来,令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您醒啦。”

她面前一个戴口罩的男人抬起头,略带歉意地放下手中的工具,马上帮她解开身上绑缚的带子:“非常不好意思,接下来请您背过身躺下吧。”

向郁娇困惑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对方身材颇为健壮,两只手臂包括脖子上都纹着满满的刺青。

而她的最后记忆似乎与梁轲有关。

“你……这是在干嘛?”

“您朋友让我给您做一个图案,”男人抬了抬手中的工具,是一把纹身枪,“别担心,就是纹身而已。他说,趁你刚才的状态正好纹起来不太疼。”

向郁娇小心翼翼地放下已经麻木的双腿,那个纹身似乎被画在她的臀部位置,她小声问道:“我不想做……我现在可以走吗?”

“这个……”对方明显犯起了难,“您还是问问您的朋友吧,他好像还在门外。”

看样子对方也不敢开口去问。向郁娇一咬牙:“好吧。”她转过身去趴在椅子上,等待着纹身师的工作。

那纹身的图案是一只蝴蝶,以她的阴户为中界点,分别在大腿内侧与屁股上绽开翅膀。

纹身师说,他刚刺完最敏感的大腿内侧轮廓她就醒了,接下来还需要做一些花纹细化,皮肤上敷了麻醉,但还是会疼,请她务必忍一下。

“好的。”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虽然疼到冒汗,却也一声没吭。

她总感觉自己出声就会引来梁轲,而自己还没有做好再见他的准备。

直到三小时后,纹身师才宣布作品完成。

他帮向郁娇取来衣物与手机,交到她手上,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神情与她告别。

“谢谢。”她接过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一条梁轲发来的信息,说他有事先走了。

向郁娇走出店门外,原来已经是次日的中午,她许久没有见过中午的太阳,哪怕冬天的阳光温和可亲,这过于明亮的世界对她来说也是刺眼的。

每一步走动都从股间传出隐隐疼痛,她不知道梁轲为什么要这样做,甚至也不想要去知道。因为就像他所说的,他把自己当成物品,要她怎样她就得怎样,一个物品又怎么有权力去反抗和质疑主人的决定呢?

她的心有点麻木了,坠坠的,沉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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