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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想拉个人垫背,有的因为情感纠纷或被骗了钱一时气恼,还有的是一些社会底层者的仇恨,专门瞄上凌晨出没的欢场女子来屠杀发泄。

而第二种就比较复杂,就像她曾经被彩娅带去的群交场合,据说还有更加重口味的版本,是由一些SM爱好者组局。

若他们自愿受性虐待倒也无可厚非,最惨的是有小姐为赚钱被骗进去,据说以前水色云间的一位小姐就曾误入一个“物化癖”爱好者组的局,被当成了“人肉家具”,先是扮烛台,在派对入场处用自己的双乳支撑住一对镂空的铁烛台,两边各放一支点燃的蜡烛,滚烫的烛油随燃烧不断滴落在胸口,最后留下了永久的烫伤疤痕。

随后又要扮成床垫,被紧身乳胶衣服裹满全身,只露出性器,由五六个这样打扮的女人组成一张床垫,然后任由施虐者躺上去抽插玩弄。一直持续到对方内射,她们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必须保持一张“床垫”该有的状态,否则就要遭受更进一步的凌虐。

那小姐结束这单生意后,据说身心都受到重创,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场的世界。

很显然,梁轲并非此道中人,向郁娇也未曾听说过“小梁总”在这方面的任何传闻。

那么他留着自己无非是为了买卖。陪他不难,最怕的是要再被转卖给别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狠狠摇了摇头,驱散自己逐渐走向阴暗恐怖之处的想法。

此外,母亲昨天在电话里说的话也很令她生疑。

她本以为依照母亲的性格会想办法找自己回去。但母亲却说有人来找过她,而且找她的人打着自己的名义,竟然还给出了一个令母亲满意的说法,让她可以脱离家人约束。

但是,这未见得有利于她。

脱离家庭,也就意味着自己失去了最后的防线和退路,哪怕有一天死了也不会有人管!

想到这里,向郁娇马上拿起手机,再次拨出了母亲的号码。

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呼叫失败的提示音。她不死心,过一会儿又打去,还是呼叫失败。

郁虹把她的号码给拉黑了。

她颓然垂下手,无论别人说了什么,看来母亲这边是真的再也不想管她的死活。

可是她又犯了什么罪呢?

第二天就是周五,向郁娇遵照梁轲的指示到达乐府。

很不巧,今天何露岑也在,两人还同时走进了大厦的门。

“好久不见啊,还以为你不愿意来了呢。”何露岑打量了她一眼,语气还是那样冷冰冰的。

不过向郁娇现在已经无心认真与对方相争,一边和她一起走进电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怎么会呢,我上周末有点不舒服才跟琴姐请了假。”

“是吗?”对方一脸不信但也懒得戳穿的表情,“这里确实不好混,听她们说你周六那天还被一个弟弟堵了?”

向郁娇意识到她说的是李天择,看来不知是谁又嘴碎,看到一点热闹也要去传话,看来八成梁轲也被看到了。

她只能解释道:“一个客人,喝多了,没什么事。”

“噢,你没事就好。”何露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电梯终于到了,两人走进乐府,同琴姐打过招呼,又同时走进了休息室。

“哟,怎么啦,几天不见成好姐妹了?”吕香雪见她们一起走进来就开始嚷嚷。

“刚好在楼下碰见了。”向郁娇冲她一笑。

休息室中弥漫着女孩身上的脂粉味,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地说闲话、打趣、抱怨客人,向郁娇恍然有一种还在人间的感觉。

臀部纹身的伤口还在痛痒,而且位置尴尬,她不可能当着众多人的面用手去碰,看来这一晚注定会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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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最近有点忙,存稿已不多,后续情节仍需要构思时间,所以周末的加更要暂停啦,改为投珠不定时加更,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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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欢场的“重要资产”,乐府的女性水准显然远远高出普通夜场。在这里,陪睡客人更成了隐晦中的隐晦。向郁娇在乐府总共待了不到十天,却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小姐光明正大地说起过与客人过夜相关的事。

乐府的小姐爱惜自己的羽毛,她们选择来这里工作的理由千奇百怪,但却都具有即使不卖身,也能靠色相日入四位数以上的能力,毕竟时代已经不同,美女资源正在飞快地涌向新生行业。

因此,她们中有的像吕香雪一样,没能走通靠互联网吃饭的网红路;有的如何露岑,背靠神秘金主,随时伺机洗白“上岸”,不稀罕抛头露面;还有的不光是为了赚钱,更想借乐府为平台实现嫁富的目标。

而客人之所以在此一掷千金,也不外乎因为两点:私密与高级感。

乐府小姐们互相濡染,谈起金融管理汇率炒币等任何话题都能巧妙地接起来,即便对某些领域完全无知,也得有八面玲珑应对的情商。

作为乐府的新人,向郁娇算是她们之中年纪最小的,她既无学历也没有太多社会经验,所以每次工作时都必须眼观六路、时时小心。

万一出了差错,不说传到琴姐那里,同台如何露岑等人首先会跳出来挤兑她。

今晚到场的小姐们听从琴姐的安排各自走向自己所在的包房,不一会儿,休息室里竟只剩下向郁娇一人。

正当她疑惑之际,琴姐走过来唤她:“走吧,娇娇。”

她站起身但没有动,不解地看着对方:“只有我一个人?”

“对,”琴姐仍旧亲切微笑着,“只有你一个。”

不知为何,向郁娇心中涌上一种不祥的感觉。

就在此时,何露岑正好转头从包厢走了回来。琴姐见她过来,居然罕见地收敛了笑容,问道:“怎么了?”

“小美说我唇膏沾在牙上了。”何露岑不卑不亢笑着说道。

说完,她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拿起一面镜子一边照一边自语道:“奇怪,也不是很明显啊。”

“弄好了就赶紧出去。”

何露岑没有再回应琴姐,依旧慢悠悠地走了。

一直等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琴姐才进来拉起向郁娇的手:“露岑脾气挺差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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