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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要安排她去乐府上班吗?”
梁轲的声音竟透出一分笑意:“她不会愿意的。”
她微微一怔,是啊,她当然不会愿意,她那么清高,就算被打死也不会肯做这种卑贱的事呢。
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手机:“你真要我住过去陪着她?”
潜台词是:这不会打扰到你的好事?
还是说,他想要叶茗蕾和自己两个人一起……
向郁娇摇摇头,驱散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这种事要是真的发生了,那小叶子说不定会直接开窗跳下楼去。
梁轲道:“你有空就过去住,那里环境比较好。”说罢他顿了一下,“看你从来也没什么朋友,小叶人还不错。”
还没等向郁娇说什么,他便挂断了的电话。
敢情这是赔了她一个朋友?
她感到匪夷所思。
自然,叶茗蕾并不是梁轲一时兴起弄来的玩具。
新区的项目还未尘埃落定,永信地产那边又出现了资金问题,霍亦钢为此时焦头烂额,好不容易通过关系疏通到一位银行高层那里,对方松口愿意为永信批下一笔贷款,以解燃眉之急。
只是这名金行长是出了名的无利不起早,贿赂他的工作就被指派到了梁轲这儿。
好处费是断断少不了的,更要紧的是金行长嗜好美女,并且有几大标准,有风尘气的坐台小姐他看不上,腹中空空的草包美人他也看不上。
方琴与梁轲加紧为金行长开始物色,正在这个关口,叶茗蕾就像天外飞仙,撞到了他们眼前。
每个人对的感情容纳都是有限度的,人经历的情事会写在脸上,刻在眼神中,刻骨铭心的感情品尝够了,人就会变得淡漠。而对于金行长这样的色中老饕,给他一个看穿情事的美人对他来说索然无味,他需要的是一瓶纯净水,一张供他污染的白纸。
梁轲对叶茗蕾的第一印象很好,她的目光纯净,相貌如出水芙蓉,身上带着伤,更显出楚楚可怜。
只是听天哥说她在水色云间拒绝陪酒的事迹后,他又开始感到伤脑筋。
逼良为娼的事他可并不擅长。
于是他想起了向郁娇,她与叶茗蕾的家庭背景相仿,如今也在夜场混得如鱼得水,不如将这鲜活的例子送到她眼前,告诉她与男人打交道的生意其实并不可怕,也没那么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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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4 054送上门
在一片漆黑的酒店房间内,女人坐在床前静静等待着。
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还在高中就读的自己也是这样静静等待着每一次考试,此刻的内心就像大考之前,紧张中包含着一种莫名的激动。
忽然,门开了,琴姐搀着一名男子慢吞吞地走进来。
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金行长,那您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了。”伴随着电子门锁的响声,琴姐温柔的声音逐渐远去,黑暗再次降临。
一阵浓烈的酒气喷来,她坐在黑暗里,有几分尴尬,就像一只头回吃人心魄的妖精,不太清楚该在什么时机之下现身。
男人似是醉得可以,他甚至没开灯,蹬掉脚上的鞋子躺上了床。
她轻手轻脚地旋开床头夜灯,将早已泡好的浓茶和解酒丸端在手中,用手轻柔地触了触男人的手腕:“金行长……”她低喃道,可那喝醉的男人却像是没有反应一般,依旧睡得昏昏沉沉。
她微微蹙眉,将手中的茶杯递到男人的嘴边,见他还是不理会,她横了横心,低头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薄唇。
男人散发出醉酒的酸味,但倒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
在夜灯暧昧的光晕下,她仔细看清了这位金行长的相貌——也不是她想象中那样是位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子,而是整洁干练,闭着眼的样子比他实际年龄看上去年轻。
她像轻轻地舔舐着他的舌尖,试探着撬开他的牙齿。
可是男人像是昏睡过去似的,根本就不配合她的举动,只是任她摆布。
她索性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往下游走。
手心下是他宽厚温暖的胸膛,和梁轲的瘦不同,这个男人的身体透露出精心锻炼保养的痕迹。
"嗯……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呼吸,男人忽然翻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可对方力气很大,根本就无济于事。
“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
金懿尧将她压在身下,一双漆黑的眼眸直直盯着她,两人鼻尖微触,她故意在他身下扭了几下,露出一个笑容:“小梁总不忍心您喝多,让我来伺候……”
男人也微微一笑,大概这种场面他也见得多了。
她注意到,他笑起来颊边有明显的酒窝,与他那故意严肃的神情很不匹配,透露出一丝小小的邪恶。
紧接着他开始动手,用力扯开了她身上的短衬衫。
向郁娇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是陪男人罢了,她曾与那么多人耳鬓厮磨,老的、丑的、肥的、猥琐的、变态的……她全都见过,照样要笑意盈盈伸出手去拥抱,甚至有时客人喝多了还得和他们亲吻,任凭他们隐秘地上下其手,只当自己是一块毫无感觉的肉。
她怕什么呢?
她已经习惯了,可是小叶子还没有。
那天梁轲带叶茗蕾见了琴姐,出门时她穿着新置办的衣裳,笑容满面的,回来时却一改常态,缩在房间里不停发抖。
向郁娇问了好几遍,这丫头才颠三倒四地说出了她心中的猜想:“小向姐姐……那个琴姐的意思好像要把我送给一个人……当情人。”
向郁娇悬在心中的谜题有了答案,果然,梁轲是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孩伸出援手的。
“那你答应了吗?”
“我不敢拒绝。小向姐姐,”女孩琥珀色的双眸因惊恐而略微放大,“你不会也是他们的人吧?”
“我不是。”向郁娇摇了摇头。
她同情她,就像看到曾经孤立无援而濒临崩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