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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女人重新撑起上半身,一双秋水含情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雅雅快没力气了,爸爸帮帮雅雅好不好?”
符雅叫得时间长了,声音变得十分沙哑,听在耳朵里有种别样的性感味道。
沈卓捧起她两瓣细腻软嫩的屁股,下半身像打桩机一样开始用力往上顶弄。
“雅雅难得这么热情,爸爸总不好让你累着。乖,接下来爸爸会好好地肏你,肏得你的小逼都合不拢。”
说着,粗长的肉棒往肉穴里疯狂撞击,啪啪啪的肉搏声震得大床也跟着嘎吱作响。
“呀~爸爸好厉害,爸爸的大龟头就要顶进雅雅的子宫了~”
就算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符雅还是能尽快调整状态投入进来,毕竟沈卓还一次没有射呢。
沈卓得了夸赞,更是想要大显身手一番。他抬臀插穴,插得是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插得爽了索性翻身将符雅压在身下。
男人一旦拿回主导权,进攻起来就如猛兽一般。
沈卓掰开符雅的大腿,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分身在充了血的肉壁里进进出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袭上心头。
今晚的符雅格外主动,他一进屋就跑上来脱掉他的裤子给他口交。
其中原因应该离不开她那位初恋男友。
沈卓一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亲亲我我,就会有种难以纾解的怒气。
为了平复这种情绪,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头。
“啊!疼~”
符雅抱着沈卓的脑袋,嘴里说着疼,小穴却猛地夹紧肉棒,作着变相的回应。
“今天那么风骚,是想吸干爸爸的精气吗?”
沈卓被她那么一夹,脊椎骨都麻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射出来,连忙抽出肉棒,改在两瓣大阴唇里上下撸动。
符雅的淫水就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取之不尽,他不过轻轻磨了两下,龟头连着棒身就嵌进了小阴唇,顶着最上头凸出来的阴蒂来回抽送。
啧啧水声如同在搅拌浓稠的粘液,沈卓低头看了眼肉棒,沉沉地笑了。
“雅雅的水真多,都被爸爸磨出白沫子来了。”
符雅这会舒服的快要上天了,阴蒂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器官,随便撩拨一下就会得到快感,像沈卓这样玩着花样亵玩,可比插穴来的更有感觉。
“恩~雅雅好舒服~爸爸再快点~”
符雅娇喘连连,勾的人兽性大发,沈卓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到了下体,肉棒涨硬难忍,飞快撞了十几下阴蒂便插回了小穴。
“雅雅的骚逼都冷了,爸爸重新给你捂捂热。”
沈卓一边埋头吸吮乳头,一边大肆猛插起来,丰沛的淫水成了最佳的润滑剂,他几乎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就能撞进子宫。
夜还很长,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柔弱无骨的呻吟隐隐透出窗外,随即就被楼下车水马龙的噪音所掩盖。
他们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无尽欢爱的时候,客厅的沙发上,符雅的手机忽然亮起了一道白光。
那是一条微信信息,发信人是SKY,内容为:我为今天的言行向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我,好吗?
0017 第十七章 心乱
洗完澡,符雅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床上无人,沈卓的衣服散在地上,只有裤子不见了。
符雅心领神会地往阳台望去,就看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在夜色里吞云吐雾。
沈卓后背肌肉线条流畅,大臂肱二头肌饱满,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他和沈元白都酷爱健身,身材方面那是真的没得挑了。
符雅擦干头发,换上居家睡衣走了过去。
“今晚留宿吗?”
符雅刚走到沈卓身边,沈卓就掐灭了烟头,虚无缥缈的烟雾在空气里凝成一团,再四散开来。
他们就这么雾里看花似的看着彼此,沈卓忽然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用长辈的语气对她说:“头发怎么没有吹干?会感冒的。”
符雅撒娇地就着他的大手把脸贴了上去。
“叔叔心疼的话,就帮我吹头发吧。”
沈卓低低地笑了。
“去把吹风机拿出来,叔叔帮你吹。”
“好嘞。”
一分钟后,沈卓拿着一只粉色小巧的吹风机帮符雅认真吹起了头发。
符雅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感受着暖风抚过头皮带来的暖意,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今天和你初恋吵架了?”
沈卓模糊地问话隔着吹风机发出来的噪音一并传进符雅的耳朵。
符雅委屈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了进去。
“也不算是吵架,就是……闹了点小矛盾。”
拨弄头发的手顿了顿,沈卓掩去眼里的情绪,淡淡地说道:“你们才刚和好就闹矛盾,你确定他适合你吗?”
符雅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又抬起脸来看他,诉说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我认为世上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只有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他喜欢我,愿意讨好我,而我也不讨厌他,对他的讨好能顺势接受,这样也能凑一对吧?”
沈卓哑口无言,他的爱情理念和她不同,他觉得爱情就该一心一意,全心付出。
当然,出轨的他可能不配谈爱情。
他甚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他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如他所想的那样完美至尚。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啦?是不是不喜欢我说起他?”
头上的暖风不再大面积吹拂,而是专注的停留在一个地方。符雅知道沈卓分心了,他不喜欢她谈起别的男人,就像她不喜欢看见他和他老婆一同出现在商业杂志上。
人都是会有嫉妒心的,他们偷偷摸摸在一起五年了,可能他都没有想过,她会找男朋友、会嫁人。
当这些意外突然来临,他又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时候的他,心一定是乱的。
符雅就是要抓住他心乱的时候,让他看清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身体、他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