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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很喜欢珍珍,怎么办?”

冯曦珍有点生气,扭过头,不回答。

“珍珍那天晚上......跟他舒服吗?”

冯曦珍惊讶地转过脸看着他,一脸的震惊、茫然与不可置信。

0012 十二 并不虚弱的画家

“诚彦,你——”冯曦珍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扭过头去不看他了。

谭诚彦却突然强势起来不放过她,双手按住她的头把的脸转过来,“我知道珍珍每次跟我做都不尽兴。我.......这身体.......我喜欢珍珍,也不能让珍珍跟我守活寡啊.......我知道珍珍心里有我......就很开心了......”

“诚彦——”冯曦珍红着脸看着他。

“珍珍别害羞。好几天没做了,想要吗?”

冯曦珍又羞涩又惊讶地看着他,“诚彦——你身体才刚好......”

“又不是非得要我亲自动。”谭诚彦口无遮拦地说。

天还没黑,两人就已经进了卧室,拉紧了窗帘,让她平躺在床上。一件一件剥光了她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唇舌交缠起来,跟彼此交换着口水。重归于好雨过天晴的激动确实让他们都有点把持不住。谭诚彦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腰部抬起,分开两腿架在他的肩膀上,那处颤动不已的花蕾已经分泌出羞涩的露水,欲滴还休,亮晶晶的,他用手指拨开了那层层叠叠的花瓣,那里面深藏着的艳红与娇嫩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一把亲了上去,吻住了那小小的花唇,饥渴地吸吮了起来,从上到下吸住那颗小豆子舔了又舔,身下的女人已经疯狂扭动,显然是已经处在了极致的快感中,他再接再励,把湿滑的舌头伸进了那狭窄的通道,狠狠地搅拌了起来,还不忘用手指头同时撩拨刚刚离开了舌头的爱抚,看上去颇为孤单的小花珠。

在一声尖叫中,冯曦珍到达了高潮,满头汗水,全身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色。那是只有处在极致快感中的女人才有的身体颜色。

“珍珍舒服吗?”谭诚彦在她耳边问。

冯曦珍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见一阵“嗡嗡嗡”的震动声,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一根粗长的仿真用具。她的脸立刻烧了起来,烧得火红,看着更美了。

没等她同意,他就将那物捅了进来,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失声尖叫,过多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她嘴里呜呜呜地叫着,失控地扭动着身体,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已经绷紧到了极致,脚背蹦直,想必是舒爽到了顶峰。她嘴里啊啊地叫着,只见谭诚彦又按下了另一个开关,换了另一种模式,继续做弄起她来。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月上中天,谭诚彦才将那物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啵”的一声,带出透明黏腻湿哒哒的一波液体,“珍珍真是水做的女人.......”谭诚彦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嗯——”冯曦珍现在没法说话,只剩下呻吟的力气。她躺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喘息。

措不及防,他又分开了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分身插了进来,慢慢地抽插了起来,“珍珍里面好滑好紧好舒服——”他忍不住感叹道:“难怪阿峰把持不住,非得要跟你——”这样的一个尤物跟着他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太可惜了。

冯曦珍霎时睁开了眼,挣扎着要起来打他,被他强行按下,一顿猛做之后,冯曦珍一个字都没力气说了,只记得对他说:“诚彦注意身体——不能太激动了——”身上的男人充耳不闻,只知道埋头苦干,做个不停,到了凌晨两点,喧闹了一晚上的卧室终于平静下来了。

冯曦珍全身赤裸,两腿大张,腿间的花瓣因为长久被异物入侵,久久不能合拢,花缝中还不断有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一直流到那浅紫红的床单上,看得谭诚彦又是眼红耳热。因要顾及着身体,只能勉强克制下已经再次蠢动的欲望。

“要是另外一个男人现在也在这里就好了。珍珍可以再舒服一点。”他心里如是想。居然没有一点不舒服或嫉妒的感觉。他一心只想珍珍快乐。

0013 十三 异乡的夜色

本以为事情到了这一步,谭诚彦和冯曦珍分手是分定了。没想到两人不但没分开,感情反倒更好了。爷爷奶奶居然也那么快就接受了事实。谭博峰纯属白忙活一场,在又一次的家宴过后,回到山顶别墅里大发雷霆,把家里的佣人司机全都轰走了,只剩自己一人躺在露台的藤椅上,累得直喘气。

那病秧子还真有两下子。

莫非那两人还真的是真爱?

简直荒唐。

那病秧子倒是大方,摆出一副大度包容的样子,对于这件事接受起来居然毫无难度。惹得那蠢女人对他更加死心塌地,爱得死去活来。

看得他眼馋心热,恨不得跳起来撕碎了他们。

谭诚彦能容得下他,他可容不下谭诚彦。非得想个法子把他们分开不可。

他就不信爷爷奶奶真的一点不介意。但凡找到一点突破口,一把撕破他们的心理防线,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常言道,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

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完全对虎视眈眈的谭博峰失去了防备。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感情极速升温,更胜从前。冯曦珍和谭博峰天天腻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都不分开,那下体硬得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跟她插在一起不分开。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插得她尖叫连连,喘息不止,下体的液体好像没有尽头的泉水,怎么流都流不完,美人儿伏在他怀里呜呜呜地叫,好像一直发春的小猫咪,粘着他,吸着他,直叫他再深一点。有时候他不动,就是那么插着,那处硬得像块铁,一点也不像是什么体弱多病的人。冯曦珍一度怀疑他都是装的。

这一天,谭诚彦又被他的老师叫去谈事情。谭母派了身边的司机和阿姨来把冯曦珍一路直接送去了机场,说是谭诚彦身体突然不好了,已经先去了国外的医院,这会儿要把她也送过去一起陪伴他。

冯曦珍见过谭母身边的那个阿姨,不疑有他,信以为真上了飞机。

待到了目的地英国的希思罗机场,曦珍又被一辆前来接机的劳斯莱斯直接送去了郊外的一座小城堡。在城堡的房间内待到了晚上都不见一人来跟她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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