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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舌在他身上游走。
“小猫,你真不乖。”穆怀章齿尖用力咬了一下。
陆烟深抽抽噎噎,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脚背绷紧还要用力抓着衣服不让它掉下来,男人的寸头扎在他柔软的皮肤上,又刺又痒,像电流一般酥酥麻麻。
“我乖的。”
“不要这样好不好,穆先生,我好难受。”
小猫微弱的哭声就像一个小爪子在穆怀章心里挠了几下,原本的惩罚念头消失了一大半,仅有的火气也被这一串串眼泪给浇灭了。
“为什么骗我?”穆怀章沉声问。
陆烟深抹了把眼泪,哭久了嗓子眼有点疼,声音有些沙哑:“我妈妈生病了。”
“抱歉。”穆怀章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所以哪怕惩罚都更像是威慑。
陆烟深没有说话,他还没缓过劲儿来,衣服在身上摩擦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小猫,告诉我,你妈妈在哪个医院。”穆怀章生出一点怜惜之情。
陆烟深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穆怀章行动力很强,直接打电话让人安排照顾妥当。
“谢谢你穆先生,我会努力赚钱还给你的。”陆烟深是一只记吃不记打的猫,察觉到铲屎官的退让,就又试探着伸出爪子。
“我能继续读书吗?”陆烟深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执着吗?”穆怀章揉了揉他的耳朵,他很喜欢小猫征求他意见的模样,这会让他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我喜欢读书。”
陆烟深上辈子每天要打两份工,能重新读书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穆怀章勾起嘴角,“那就去吧。”
陆烟深高兴了,猫耳晃着一个愉悦的弧度,他扑到穆怀章的怀里:“谢谢你,穆先生。”
有了穆怀章的许可,他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去上学了。
“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穆怀章声音很轻,几乎闷在喉咙里。
陆烟深没听清:“穆先生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穆怀章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指腹摩擦着他脖子那一块。
第17章 如果不是他你必挂无疑
陆烟深摸了摸伤口,已经快痊愈了,只是那刺痛仿佛还停留在皮肤上:“不小心弄伤的。”
穆怀章眯了眯眼没说话,给他整理好衣服,然后攥着他纤细的手腕带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放着原木沙发,整体风格冷硬,穆怀章从抽屉里拿了一瓶喷雾,“抬头。”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陆烟深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担心他还在生气。
穆怀章稳稳捏着瓶子,神情不容拒绝,陆烟深只能乖乖仰起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就像一只主动送上弱点的猎物。
“很怕我。”穆怀章语气肯定。
药雾喷在伤口上有些辣痛,陆烟深闻言惊得尾巴都差点冒出来了,两只耳朵非常诚实地折成飞机耳,他弱弱地辩解:“我没……”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穆怀章把喷雾丢给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不再看他。
陆烟深握紧手里的喷雾,偷偷瞄了穆怀章一眼,他很笨,看不出对方的情绪,但他还给自己上药,应该没有不高兴吧。
陆烟深跟着祁楷出去,比起进来时的惊慌,他现在已经淡定了不少,“祁先生可以送我去学校吗?”
祁楷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当然,我是穆上将的副官,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找我。”
“谢谢祁先生,您是个好人。”
祁楷从后视镜中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陆烟深,发现对方单纯过了头,透着一股清澈的傻气。
陆烟深一下车就往宿舍跑,一会儿有高数课,可不能再逃课了。
【系统001:不要着急,跑慢点。】
【陆烟深:好的哦。】
陆烟深偷偷地想,系统真像个老父亲。
寝室的门是虚掩着的,陆烟深轻轻推开门进去时,齐沼鸣刚背上包。
陆烟深看到他就有些害怕,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被咬的时候真的很疼。
他在心里祈祷,祈祷对方忘记自己放他鸽子这件事。
“你昨天……”齐沼鸣表情淡淡,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气质矜贵清冷。
“我昨天有事,对不起学长!”陆烟深抱着书给他鞠躬,头都快碰到膝盖了,猫耳抖得像通了电。
齐沼鸣不甚明显地皱了下眉头,他靠近一步,“你……”
陆烟深的余光里注意到他的动作,瑟瑟发抖地想,齐沼鸣一定会把他扒皮做成猫肉干。
这种害怕传递到身体上,令他下意识退了一步,脚滑撞上床爬梯,疼得他龇牙咧嘴。
齐沼鸣将他的害怕和排斥尽收眼底,抓着背包带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他敛下眸子没再说话,越过陆烟深出门了。
没有了那仿佛要吃人的视线,陆烟深重重吐了口气。
瞧着时间又等了两分钟,猜测对方应该已经走远了,陆烟深这才拔腿飞奔到教室。
然而他杵在门口迟疑了片刻,探头往里巡视了一遍同学的面孔,确认自己没走错教室。
但讲台上那位大腹便便的地中海教授怎么变成了一位妖异俊美的青年?!
“门口的这位同学,你只有两秒钟的时间,坐下或者缺席。”
新老师的声音宛若天籁,陆烟深连忙找了个位置坐下,经过讲台时他仿佛闻到了大海深沉的味道,静谧中藏着波涛汹涌。
待坐下后,旁边的一个男生戳了戳陆烟深,压低声音问:“喂,你和齐沼鸣学长是什么关系啊?”
陆烟深摸不着头脑,他不答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男生又凑近了些,嘀嘀咕咕:“昨天下午你没来上概率论课,是齐沼鸣学长帮你请的假。要不是他,你这门课必挂无疑。”
陆烟深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画乱七八糟的线条,陷入了自责中。
陆烟深没有朋友,对于弯弯绕绕的人情世故总是有些搞不明白,也因此害怕社交,他好像做了一件糟糕的事情。
“你们这个学期的高数课由我接手,每月一考,考试重点来自我的授课内容,缺席两次,明年再来。”
新老师的声音不疾不徐,令人如沐春风,只是他讲话的内容就没这么和谐了。
台下一片哀嚎声,新老师拿起笔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我叫苍渊。”
苍渊一身黑色西装,怀表的银链从口袋延伸到衣扣处,偶尔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曳出小小的弧度,像极了上世纪的欧洲贵族绅士。
他戴着一双白手套,捏着遥控笔操控投影仪,整个人就如同他教的这个学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