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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得了吩咐的,不做出格的事,我看你也就十七八吧?是个新手?”

“滚。”

荆谓云握着杯子的手徒然用力,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格外狰狞,似在隐忍压抑着怒火。

女人没滚,不过也有分寸的没坐得离荆谓云很近。心里不由得感慨,这少年当真是有副叫人惊叹的好皮囊,可惜脾气不怎么好,不然来当个招待,绝对稳赚不赔。

应该能给时家赚不少钱,要是再浪一点,没准还能在床上拉拢拉拢人脉。

“……”

荆谓云太阳穴狠狠跳了跳,听到这女人在心里是如何编排自己的,强忍住把酒泼在她脸上的冲动。

这是大小姐的地盘,他不能在这里发火。

偏偏这女人不怕死一样的继续拱火。

“知道吗?我们这一行有个规矩,碰到新手的时候还要给红包呢。”

“……”

荆谓云浑身气场骤寒。

不远处在舞池中玩耍的陈浩屿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要遭。

音乐声太大,他听不清那边在说什么,但按照他哥那性格,是绝不可能主动招惹人的。

“云哥,冷静啊!”

陈浩屿一边喊着荆谓云的名字,一边跑过去。

别看荆谓云平时在大小姐面前装得跟什么似的,其实受不了一点刺//激。尤其是这种场合里的女人,这会让荆谓云想起他那个把他当摇钱树的妈。

该死的!

陈浩屿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他明明叮嘱过,怎么还是有不长眼的往荆谓云身边凑。

突然,他看见那女人弯腰靠近荆谓云,涂了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说了什么。

下一瞬,荆谓云猛地站起身,狠狠踹了一脚前面的水晶桌子。

这时陈浩屿也赶了过来,一把拉住荆谓云的胳膊怕他失控,同时冲着那女人吼道:“艹,你特么干什么呢?”

女人不慌不忙地拢了下头发,妩媚地冲陈浩屿抛了个媚眼,“没干嘛呀,看他自己无聊,陪他聊聊天。”

陈浩屿眉头紧皱,表情很是严肃,“这用不着你,去那边。”

“好吧。”

女人耸耸肩,像个妖精一样甩了下头发,站起身准备要走,余光朝某处瞥了一眼,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朝荆谓云撞过去。

陈浩屿内心直接卧了个大槽,来不及多想,挡在荆谓云前面。

然后他就看见荆谓云反应极快,一个侧身挪步,消失在他身后。

行吧,他多此一举了,云哥那反应速度绝对不是吹的。估计以前躲刀子养成习惯了都。

再然后,陈浩屿被撞了个满怀,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

他怀里的女人好看的眉微微蹙起,“弟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喜欢姐姐也不能坏姐姐的事呀?”

“我可去你大爷的,谁是你弟弟?”陈浩屿怒,伸手要去推这女人,结果女人好似没骨头一样,干脆粘在了他身上。

场面有点尴尬,之前荆谓云踹桌子,就有不少人看向这边。

这会更是一个个不明所以地望向这边,某个瞬间,陈浩屿发现他们的表情变得有点古怪。

人群里,陈浩屿看见沈寻冲自己挤眉弄眼。

他咋了?喝酒喝的眼睛抽了?

“你后面。”有人看不下去,开口提醒道。

陈浩屿一个转头,吓傻了,也忘了去推人,反而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女人,怕她过去惹事。

我勒个亲娘诶,大小姐啥时候醒的?她又看到了多少?

不对,他大哥呢?

陈浩屿左右看了看,发现了正低头整理衣服的荆谓云。

只见少年面无表情站在沙发旁,一声不吭,身影在略暗的灯光下,显得挺拔修长,看起来特别酷。

前提是忽略他手有点抖的话。

陈浩屿只觉得头顶一片阴云密布,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莫名有种自己会死得很惨的预感。

人是他叫的,也是他没看住,让一个溜到荆谓云那的。

“弟弟,你抓的姐姐有点疼,能轻点吗?”

“闭嘴吧你!”陈浩屿感觉像是一盆冷水泼过来,从头淋到脚,透心凉心飞扬。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抓紧这个女人,别再让她整幺蛾子。

大小姐显然还没睡醒,浅色的瞳里像是藏了暗雷,噼里啪啦地翻涌着,要呼之欲出。

秋千比平地高出很多,少女白皙细嫩的小腿露在外面,很是晃眼。

她就那么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荆谓云没动,亦或者是在思索着该说什么,他眼睑低垂,不由自主地抚上手腕上的咬痕。

大小姐会说什么?

会质问他刚才在干什么吗?

会不会在意他……

荆谓云知道自己酒喝的有点多,怕是一张嘴就是难闻的酒味,心里莫名生出几分狼狈。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可就是不安心。

时郁每次睡醒时都要缓一会儿,这次也不例外。

她在秋千上坐了多久,会所里的人就跟着安静了多久,嘈杂的音乐声,都盖不住这么压抑的气氛。

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概只有梁恬了,她走过去给时郁递了杯早就准备好的果汁。

“喝点吧,你折腾了一下午,都没喝东西。”

“嗯。”时郁懒洋洋地点点头,接过果汁喝了小半杯。

一觉睡醒,不仅不觉得轻松,反而让她的头更晕了,浑身说不出的难受,还有股无名的恶心感。

“要不要去那边沙发上坐会?你总躺着也不好。”

梁恬看出时郁不太舒服,柔声劝着。

时郁这次没拒绝,踩上小高跟鞋往荆谓云那边走,径直坐在靠边缘的一个沙发上。

她坐了十几秒,仿佛才发现大家都在看自己,神色平静地仰起头,不冷不淡道:“玩你们的,看我干什么?”

众人顿时一哄而散,却还是有人忍不住偷偷朝这边瞄,视线来回在荆谓云和时郁身上扫。

梁恬是看到荆谓云那边发生的事的,要她说实话的话,其实她有点不太喜欢这样。

恋爱自由,不代表可以随便疯玩,挥霍人生。

梁恬纠结着要不要告诉时郁,时郁虽然表面上来看对什么都无所谓,可恋爱中的女孩子是不可以受到伤害的呀!

万一那荆谓云就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把时郁带坏了怎么办?

要不劝时郁离荆谓云远点?可刚才荆谓云似乎也没做过分的事……

就是一直在抽烟喝酒。

梁恬担心自己又犯老毛病,凭借感觉误会了人,所以纠结了好半天。

“时郁那个……”梁恬小声叫了声时郁。

“啊?”时郁还没缓过劲来,有点发懵。

“荆谓云抽烟喝酒,你知道吗?”梁恬委婉地问道。

“……”

时郁眨了眨眼,看向站在不远处像电线杆一样杵着的荆谓云。

荆谓云抽烟她知道,抽烟的人不管抽多还是抽少,身上都会有股挥之不去的烟味。

她在荆谓云身上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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