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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一眼,谁也不愿示弱。

黄宇绚:“小叔叔给我买的。”

梁予序:“我们刚刚在外面吃,顺手打包,不要自我感动。”

黄宇绚破防,笑笑说:“小叔叔说要留我住下,不过我做饭给他吃,小孩子也喜欢跟我玩。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就是小叔叔的贴心小棉袄。”

梁予序:不懂事的小屁孩,呵呵。

黄宇绚:“以前我经常在小叔叔家睡觉,小叔叔会带我玩游戏,带我打篮球,对我真好。我要不要回报他?给他摸摸我的腹肌吧,哎呀,大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不会是说错什么吧?”

梁予序淡漠地站在他面前,身形挺拔,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看来今晚得让某人跪搓衣板了。”

黄宇绚破防,无力回击:?

“你不讲武德,我喜欢小叔叔,你别以为一时得宠就能一劳永逸。大叔,你已经不好用了,我可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

“哦。”梁予序淡淡回应。

哦?这大叔竟然回哦?

黄宇绚再次破防,恨得牙痒痒,但钟粼忽然抬眼看他们,黄宇绚的笑意瞬间扬起,汪汪大眼睛尽显人畜无害。

不能在小叔叔面前丢了脸哦。

我要在小叔叔面前表现完美!

“一身老人味。”他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坐在钟粼旁边,神色十分得意。

这下轮到梁予序无语,他一手拎起黄宇绚的衣服,拖到角落:“无关人员,不要打扰。”

“别把老人味传给我。”

“你再说,我把你扔出去。”

黄宇绚挣扎了一下,不服气道:“我就骂你。”

梁予序深吸一口,转头跟钟粼说:“钟粼,这小子老是骂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喜欢你,想追你,对我敌意好大。”

黄宇绚又又破防:?

老人味,跟你拼了,呜呜呜呜。

他都没来得及亲口跟小叔叔表白,全被这姓梁的搅乱了。

正在看视频的钟粼抬头,神情茫然了几秒,立即讪笑:“你们这么快就熟悉起来了。”

“他说我一身老人味……”梁予序告状,心想要是有老人味,钟粼怎么天天抱着他的毛衣睡觉?

他向来对气味敏感,尤其是香水的挑选,都是选择柔和的,干净的,让人闻着舒服。

这嗲精就是嫉妒他,猪都有俩鼻孔,这小子,鼻子就是摆设。

王竟大笑,梁予序冷冷地瞥了一眼,他自觉闭嘴,望向钟粼。

钟粼缩了缩肩膀,悄声说:“香香的。”

梁予序的眉梢都闪着暗爽的喜悦。

看吧,公道自在人心,发嗲精嫉妒他。

“每个人都有老去的一天,老人家又没冒犯你,被你无缘无故污名化。我还说你一身酸臭的发嗲味呢。”梁予序冷哼一声,心里的爽意逐渐放大。

黄宇绚看看钟粼,再看看梁予序,哑口无言,“小叔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想暗戳戳地说梁予序年龄大,怎么被扣上这么大锅?

“发嗲味。”梁予序默不作声地吐槽,暗爽已经变成明爽了。

一旁的钟粼忍俊不禁:“好了,不许再吵架,再吵架,你们今晚睡一起。”

梁予序&黄宇绚自动闭嘴:……

第45章 你的梁予强

一阵呼啸而过的鬼火摩托声过,打破夜的静谧,男人们的呼喊声愈发响亮。

“嘭!”的一声,又是重物砸在窗户上。

钟粼一个激灵,整个人都绷直,侧耳倾听是哪个方向的声音。

“钟粼,你去看看小星,我去看看。”说完梁予序在院子里扫视三秒,抄起一只湿哒哒的拖把,直接冲出去。

“王竟,你帮我去房间看小星……”说完钟粼抓起装了热水的水壶,当即跑了出去,边拨打电话报警。

王竟猜到可能是蒋志恒的人察觉到钟粼在打探消息,当即说:“黄宇绚,你看着小星。”

眼看着王竟跑到厨房,提起锅铲当武器,黄宇绚环顾四周,已经没人可以使唤了,只能灰溜溜跑去小星的房间,看管小孩。

外面的吵架声此起彼伏,小星趴着睡觉,哼哼唧唧,哭了几声,很快又进入梦乡,黄宇绚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后背,心早已飞到争执声中。

六辆摩托车伫立在窗边,阿兵与几个小弟举着石头,齐齐往后仰去,猛地砸向钟粼家的窗户。

想到上次钟粼看到玻璃破碎时的难过,许是冲动过头,梁予序飞快地奔向窗外,“给我住手!”

阿兵用力推了梁予序一把,下一刻,湿臭的拖把直接怼在阿兵的脸上。阿兵倒在地上,恶心得直呕吐。

一旁的小弟大喝:“草!你谁啊?”

一名红毛从鬼火里绰出一把水果刀,朝着梁予序砍去,梁予序连忙闪避,迎接红毛的是热水壶。

阿兵为救兄弟,不知不远处飞来什么东西,抬起棍子阻拦,热水烫得几人哇哇大叫。

梁予序学过一些自卫招式,出拳迅速,人影幢幢间,打出一道道残影,落在阿兵几人身上。

家里并没有防身的武器,钟粼不想让梁予序因为自己涉险。面对持有刀具的阿兵等人,他急忙大喊:“我已经报警。”

“我今天回来之前,让人安装了监控。”说着梁予序指着钟粼家前排的邻居一个窗户,上面刚布置了一个监控,“持刀伤人,判多少年?”

他不单单在外面安装监控,明天还要在钟粼家里装上监控。

双方暂时停下搏斗,阿兵抹了一把脸上的脏水,手臂又疼又麻,嘶吼道:“你有种,钟粼,不夹着尾巴做人,跑来我们的地盘,玩卧底游戏呢?当初恒哥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现在狗急跳墙了?”

钟粼深呼一口气,扬声冷声道:“谁才是卖命的黄狗?”

阿兵的脏话啐了一口,忽然龇牙咧嘴,发出一阵狂笑,冲兄弟们说,“这就是钟粼,当初他哥钟漾跟跃哥借高利贷,还不起钱,那个狼狈啊。跃哥说磕一个响头,少一千,你猜猜他哥磕了几个响头?”

周围的人笑得前仰后合,旁边的一个手下“乖巧"地举起手,一本正经地回答:“五十个,磕到额头出血,哈哈哈哈,结果跃哥耍赖,白白给他磕头了。”

阿兵:“喂,钟粼,你也磕头了吗?还兄弟情深,你怎么忍心看着你哥哥磕头,白眼狼。你爸爸坏事做尽,畏罪自杀,你妈妈也死,一家人都不得好死,你怎么不去死呢?”

“我爸爸不是畏罪自杀,你们才不得好死……”钟粼像被抓住命脉般,气得浑身发抖,攥紧拳头。

梁予序握紧他的胳膊,轻声安慰他:“钟粼,你别被他们的话激怒了。”

警鸣声由远及近,阿兵冷笑一声,坐上车:“钟粼,跟我们斗,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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