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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盛褚年暗叹他真有够速度。
他走到校门外,视线扫过道路两旁的车位,想都没想直接挑了路边那辆最贵的车,打开车门坐到副驾。
“想我啦?”
权斯庭手托着下巴侧身靠在椅背,悠闲注视他的一举一动,嗤笑道:“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车牌号吧,你很自信这辆车就是我的。”
盛褚年回答简单,而且具有无法反驳的依据,“当然,老板出手阔绰,茫茫人海中还是很好分辨的。”
权斯庭不在多问,话锋一转,问他,“最近没发现周围缺了什么东西?”
“比如?”
盛褚年抬起睫,眸中一片清冷,他让男人明示。
闻言权斯庭不在藏着掖着,默默掏出他的校牌,两指夹起递在他眼前过了一眼便重新收回,“有印象吗,盛同学。”
“还给我!”盛褚年伸手去抢,结果权斯庭手一抽,另一只手顺势将他扯进怀中,在他耳边低笑调侃,“宝贝想抱我的话以后直说,至于校牌叫句好听的自然会还你。”
隔着车窗,外面来来往往的全是路人。有几家店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围成堆议论着什么,远看颇为神秘。
盛褚年余光扫过,他扭回头声音软下来像在撒娇的蹭在男人身上,把脸嵌在权斯庭心口的位置,“不仅想抱你,还想要你亲我。”
车内气氛越来越暧昧,短暂的几秒里拉扯上演了千百次。
权斯庭低头望他,两人的目光恰逢其实的相撞。
片刻安静,权斯庭笑了,“小骗子,除了我以外还骗过多少人。”
“不要别人,只想要你。”
“你是不是经常用这种办法来吸引别人主动靠近?”权斯庭笑骂他虚伪,又忍不住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调戏,“不说实话,该怎么罚你?”
“把我自己绑起来,送给你。”
权斯庭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把时间说在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最近没时间,改天可以试试。”
暧昧不清的氛围戛然而止,他把校牌还给盛褚年,侧身替他系好安全带。
汽车行驶在道路上离学校越来越远,目的地是一家小巧的咖啡店。店外的墙壁爬满藤蔓,开出白色花瓣,温馨又舒适,很让人感到放松的地方。
“不知道你的口味,想喝什么自己点。”
“抹茶拿铁。”盛褚年困惑的发出疑问,他觉得权斯庭这个人向来狡猾惯了,目地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你不会是单纯带我来喝下午茶吧?”
权斯庭找了座位,点好咖啡,手指敲击着木质桌面,紧盯对面的盛褚年,“不止,有个问题想让你解答。”
“什么?”
“那天为什么要突然逃跑。”权斯庭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给人感受到的却是森冷的狠厉,他问:“小东西,接近我的人他们都来了企图,你不会是想说,你看上了我的钱吧。”
说完他的歪头等待着盛褚年的解释。
“权哥,你的问题真的好多啊。”
钟表摆动发出滴答滴答,清脆作响。盛褚年良久不答,挠了挠头发,嘴角上扬用笑容掩饰企图蒙混过关。
他不想回答,或者说他无法解释。
“我有和你说过我的名字吗?”权斯庭眼底逐渐冰凉眸中泛起寒,如是深不见底的黑潭。
盛褚年愣了一下,快速反应过来,不带半点含糊道,“报纸、电视、互联网,都能看到。”他一副平静到无波澜的表情,把复杂的情绪掩盖在心底喧嚣。
咖啡店除了钟表声外不在有其他响动,满是空闲座位,只有他俩在落座交谈。
半晌,他手肘托住下巴,勾勾唇,眼睛亮亮的望着权斯庭懒洋洋地说:“权哥,我不瞎。”
确实,权家无论是势头还是名声都足够响亮,若是一个想攀附权贵的有心之人想知道他的基本信息,完全不难办到。
“你长得好像很眼熟,该不会是盛家的人派你来接近我的吧。”
……
权斯庭暗下眼眸,又说:“盛知梦就该有个你这样的弟弟。”
盛知梦!!
盛褚年呼吸骤然一紧,他往前的十八年从未以任何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包括盛家次子的头衔他都不曾有。
上层社会的圈子里只知盛家有女,盛知梦。肤如雪,眉如柳,笑比花娇,修养极好,万家男儿求不得。
而他是隐藏在盛家光鲜背后被抛弃的棋子,唯独无人知道他是谁,只因他当年是个孤僻失语的废物。
为了找出盛知梦被害的真相,几年里他付出的心血远比想象中更多。
在接近权斯庭前,他还刻意的抹去许多东西,连身份资料都是改过的。
这男人一时半会绝对不可能扒出他的真正家底,唯有一种可能,权斯庭在诈他。
“天下姓盛的多了去,在某种程度上我可以是她的弟弟。”盛褚年像软糯的猫伸了伸懒腰,凑前用食指摩挲在权斯庭手背。
“我能可以扮演你需要的任何角色。”
“反应够快我喜欢,不管你是谁的人留在我身边总是够格的。”权斯庭较为满意他随机应变的性格,站起身态度轻蔑地从钱包掏出一张名片,手指那张卡片按在桌上轻轻点了点,“我的联系方式,想我了可以随时联系。”
“前提是别被我发现你的尾巴,不然我会忍不住剁了你,到时候下场会很凄惨。”
──
盛褚年离开咖啡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独自打车回了学校。
夜里,躺在床上他睡不着,权斯庭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可怕,点起来的怒火能承受得起吗?
第5章 我错了,别罚我好不好
夏夜的风寂静生寒,空荡如水洗的街道只有盛褚年拖着疲惫再走,每当走过草丛边总能听到蝉鸣。
抬头时,他已经到了那家熟悉的高档酒店。
今晚并非他主动要来,确切地说,是权斯庭需要他了。
作为诱饵的盛褚年已经吸引到目标一步步靠近。
电梯到达楼层的女声的机械式提示音响在耳侧:三十二楼到了。
直到其他楼层的客人按动电梯,把他误带到别的楼层,盛褚年才想起他该迈步踏出去。
盛褚年站定身体,绷紧指节敲响3201号的房门,把手动了动里面的男人穿着睡袍,懒散给他开了门。
权斯庭弯腰,下巴抵在盛褚年肩膀亲昵提醒,“不乖,迟到了五分钟。”
“我错了,权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别罚我了好不好。”盛褚年桃花眼笑得弯弯,勾住男人脖子献上一个甜甜的吻。
“该罚。”
在落地窗前,权斯庭从后环住他的腰,开始缓慢向下游动,直到抓住他的手腕抬在透明玻璃上。
微黄的灯光照在头顶,玻璃冰凉,透过窗外能够俯视到城市的夜景。
凉意穿过掌心蔓延的感官直击大脑,盛褚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入骨的寒,身上的衣物落地,他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