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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权斯庭拱起腰拽着少年脚裸将他带到自己最近的距离。
“既然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还要躲,害怕吗?”权斯庭怒极反笑。
盛褚年嘴巴张了张,又无声地合上了,他确实答不出来,这问题太致命了不管怎么回答都会把自己推到火坑。
他可不想自己往坑里跳。
一股难以掩饰的怯意油然而生,权斯庭不在追问心软饶了他,“算了睡吧,不难为你了。”
得了指令,盛褚年飞快爬回被窝强行闭上眼睛,睡不着也得装睡。
又是一日清晨,权斯庭睁开眼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空了?
枕头歪斜的躺在那,早就没了存在的痕迹,果然盛褚年又不争气的跑掉了。
权斯庭浅浅笑了半天,起床泡了杯茶,白茶在瓷杯中沉下杯底,静静聚拢在一起。他看着那杯茶,亦有所想。
盛家的人,似乎并不是全都像人精似的能说会道,好像有那么一只猫总是藏不好自己的尾巴。
第37章 被欺负了受委屈/老公原谅我好不好
花言巧语的小骗子一连消失好几天,许是故意在躲他,以至于男人在他经常活动的酒吧并未寻到他的踪迹。
“先生请放开您的手。”盛褚年莫名被卡座上的富家公子哥抓住手腕。
直到假期结束的最后一天,权斯庭和朋友去了酒吧,耳侧听到了那熟悉清透的声音。
腕子上的手如同钳子将他死死抓住,盛褚年有心抵抗,但却不好闹到众人目光围向他。
那人视线短浅在他腰间停顿,而后转头几近炫耀的语气向朋友正色道:“就他这种货色,只要钱给到位,还不是随便……”
最后一个字那人没说,但言外之意大家心领神会,于是乎众人的笑声惨杂在漫天震耳欲聋的音乐中。
气氛烘托的很尴尬,但此刻最无辜的当属盛褚年。
人多眼杂他不想闹事,怯生生想抽挥手,却被公子哥强行捏的打紧,白生生的手臂被捏出一圈发红的痕迹。
他今天就是充人头当服务生送酒,没想到还能碰上贪图美.色的无赖撒泼。
盛褚年内心无语,表情还得礼貌,他语气平缓地再次提醒:“先生请您放手,再这样的话我就要叫保安了。”
“你有本事喊啊!正好让你看看他们这的人到底向着谁。”公子哥也想个炸药桶一点就着,扯着盛褚年将他往沙发摔。
可实际盛褚年并没有说到什么过分的言语。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呛着鼻腔,嘈杂盖过了他的叫喊,亦或者根本没人想出手制止。
看热闹不嫌事大。
盛褚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踉跄两步,膝盖磕到地板整个人绊倒狗啃泥似的脸先着了沙发,摔得他眼冒金星。
他表情痛苦的哼了一声,双手撑起艰难的爬起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吸吸鼻子不情不愿道,“对不起先生扰了您的兴趣,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话都说到这份上,盛褚年已经表现的足够容忍,甚至说已经到了卑微的地步。
这酒吧工资高小费多,能混一天是一天。
所以他目前还不想丢掉这份肥差,哪怕时常会遇到些棘手的人。
那人听了他的道歉更来了劲,更是不依不饶,抓起他头发将盛褚年拎起来。
“你不是对人爱答不理吗,道歉做什么,怎么不接着装了?”
完事他略微得意,眉头挑起审视着盛褚年的狼狈,“出来.卖.的还装他妈清高,你可真有本事。”
“回头小心着点,今天老子气可没那么顺畅,下次再遇见你当心我让你在这片混不下去。”狠话确实狠,气势也渗人。
不过这烂脾气比起权斯庭还是差了些,不过权斯庭可没他这么容易恼羞成怒。
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多数时只能认栽,直属领导各个都是人精,孰轻孰重还是能拎得清自是不会向着自家员工说话。
冲撞贵客,最差的处境甚至需要他们自己亲自赔礼道歉,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要你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
要怨就怨盛褚年今天运气属实太差。
长得过分漂亮也是种烦恼,谁叫他长了惹人怜惜的脸。
有人狗腿谄媚的上前安抚公子哥,“李少,你跟个婊.子计较什么,多大点事嘛。”
盛褚年低着头,全部听入耳中他却沉默的一言不发。
少年萎靡不振的耷拉着脑袋,刚被凶过一番确实可怜,而且他并没用真的做错什么。
几乎是在骂声中,盛褚年攥了攥手,指甲嵌在手心,好脾气的接受骂名。
权斯庭注意到了小骗子当下处境似乎有些难堪,但他不急着解围,反倒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继续观望。
事情走向愈闹腾愈烈,公子哥气不过非要在朋友面前耍横不饶盛褚年,叫嚷着要叫老板来。
“有病。”权斯庭啧了一声,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而后他站起身径直走过去。
下一秒,酒瓶在公子哥脑袋炸开了,碎掉的玻璃渣四溅蹦落。
方才自诩是朋友的狗腿子跑的比谁都快,围坐的人们慌得在叫喊声中四散逃开。
那瓶酒还是公子哥桌上的。
价格也算昂贵。
权斯庭歪了歪头,不屑道:“吵死了,聒噪。”
公子哥:“你他妈的!!!”
权斯庭:“闭嘴。”
众人:……
权斯庭身材高挑,站在原地比这群人高出多半头。别说气势狠厉带了绝对威慑,光是站着不说话都不免吓人。
更别提权斯庭一句话没说就先动了手招呼。
此时的公子哥怒到眉心带火,头顶被打伤的地方簌簌留下两道流水似的痕迹,整张脸糊的到处是鲜红。
殷红色浸了上衣,公子哥捂着头大骂权斯庭。
身体素质还怪好。
权斯庭不怒,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论猖狂没人更比他有底气狂,“别嚷嚷着叫老板了,虽然这酒吧今天不是我的,但明天保不齐就会归进权氏名下。”
说完这些,权斯庭甚至有些不屑于亲自看他一眼,揽住盛褚年的腰态度亲.昵的摸摸少年手腕的勒痕。
细皮嫩肉的已经染上了青色。
权斯庭有些心疼的说:“还来这种地方打工,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能挨欺负?”
盛褚年很上道,他看得出男人大概率是在吃醋。
于是双手拥住权斯庭眼睛红红的望他,可怜样不像是装的,他说:“来这的人都是些有权有势的,我说不过他们也惹不过他们。”
“笨蛋。”
权斯庭想不出什么来形容他的词,心底却有些庆幸,盛褚年受委屈时还能解围。
若不是碰巧怕连机会都没有,小东西指不定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他扑在男人怀里只是静静地抱着,若盛褚年是只小狗说不定现在还能看到呜咽着晃尾巴的样子。
片刻重逢后,权斯庭转身就要带人走。
打了人想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