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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他的地盘。

果然自己住才是最惬意的选择,至于权斯庭,盛褚年打算晾着他,等到他什么时候回头来找自己,再说。

毕竟已经咬勾被钓的鱼,不需要给太多甜头。

盛褚年从小到大基本没什么朋友,但他并没有觉得不妥,相反他还不喜热闹,像一只领地性极强的小兽,只爱待在属于自己的领地。

家里许久不住人,随处可见的灰尘沾了一层又一层。

离开前他刚打扫的房子,再次沾上薄薄的尘埃。

盛褚年一摸桌面,指头都渡上层脏灰。重新打扫好卫生,他打算去菜市场买些吃的填满冰箱。

说干就干,盛褚年衣服没来得及换就出门了。

工作日的超市人不多,盛褚年没怎么排队就付款结了账,他拎了两个超大购物带回家。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以为来电方是权斯庭,还没接到电话就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

到晚。盛褚年都一心悬着不放。

白天自己说破的嫌隙,却了居然程度,权斯庭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对。

直到开学…

他都在没见到过权斯庭的影子。

开学之后还有各式各样的小考测验,盛褚年没多想,不见就不见。

反正总有一天权斯庭会主动联系他的。

——

本学期的奖金名额公示了。

排名榜里盛褚年的下一名紧排着姜希可,可奖金的名额只排到盛褚年,于是乎幺蛾子又诞生了…

姜希可故意发消息给他,内容很奇怪,无非就是些有的没的。

帮她追周应行是不可能了。

两人关系都差成什么样了,盛褚年拉不下脸面再见周应行。

秋季总下雨,他住在校外很长一段时间,能躲则躲,几乎也不会与相遇的时候。

自然他就被淡忘,本就有些不露面的他彻底在学校里成了隐形人。

姜希可他权当做耳旁风,她知道的那些事,周应行也全知道,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起初盛褚年折服,他只是害怕周应行和室友知道他隐藏起来的秘密,现在想想这些秘密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见到姜希可躲远些,应该没什么大不了。

盛褚年假装没看见,电话、消息通通没回。

引得姜希可十分不满。那女孩很是心烦,消息发到没停,傻子也能看出她的想法。

想让盛褚年主动放弃名额,就顺其自然可以往下延续一位。

一星期以后,盛褚年实在被烦的忍无可忍,他回拨电话怒道:“你很缺那几个钱吗?自己不努力总想靠些歪门邪道,我是你爹还是你妈需要那么惯着你。”

电话那头的女声不出音了。

长久的静默后,电话被对方挂断,盛褚年顺势把她拉黑,一键删除。

眼不见心不烦。

真要说起来奖金这码事,现在的盛褚年还真不缺那三瓜两枣的奖金。

只是无论钱多钱少都是自己努力应得的报酬。

姜希可既不争取又不努力,还想凭借这种低劣的手段博走盛褚年的名额。

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其实盛褚年让出来,也不是不行,他只是觉得把名额给了姜希可很亏,很亏。

外面下雨了,雨丝细密的打落。

秋雨越下越寒,隐隐已经能闻到冬天的气息。

他准备去上课,随手拿了把前几天在便利店买的透明雨伞便出门了。

雨不算太大,走到学校附近时就停下。

不多时,天空放晴。

盛褚年裹挟着凉意踏进教室。

他穿了件薄款的卫衣,指节和脸颊都被冻的苍白。收起伞,他落座擦擦水渍。

姜希可没安好心的坐去他旁边的空位。

……无缘无故,真有毛病。

盛褚年心中恶嫌,他装作没看见,站起身来离开座位。

离开课还有几分钟时间,盛褚年快速躲着她,往前走了几排。

没想到姜希可很不知趣的也跟来了。

空气突然凝固,盛褚年把心一横,直接坐到周应行旁边仅剩的空位。

比起两头犯愁,倒不如以毒攻毒。

他似乎都能看到姜希可气得咬牙跺脚的画面,正得意之余,他发现一道目光直勾勾看向他。

盛褚年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周应行周身的戾气太强,这个位置非常人能承受。更何况是曾经有过节的盛褚年。

他看到周应行一度欲言又止,明显是有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全部咽了回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盛褚年跑的慌不择路。

显然是有些狼狈,但他完全顾不得太多。

“盛褚年。”

刚走几步,他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住步子,双腿仿佛灌了铅,他瞬间顿在原地。

直到周应行的手搭在他肩膀。

“对不起,盛褚年。”

“道歉能从你嘴里听到可太难了”

“我──”

“没事,我不在意。”盛褚年神色慌了两秒,归于平静后他又漫不经心道:“我就是你所想的那种人,别离我太近,也别对我太好。”

“不值得。”

“值得”

说不通,他妄图拍开周应行的手。

周应行的掌心叩着肩膀,怎么使力都纹丝未动的掰不开。盛褚年快急死了,绷直身板一步都不敢挪,他怕再次惹毛那神经病。

“别了,周应行,以后就当不认识好了。”他又道,“不然见面的话都会尴尬。”

没等周应行说点什么,他又把姜希可的事和盘托出,因为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之前姜希可说喜欢你,她拜托我当僚机,但是现在我帮不动了,你其实可以和她试试。”

“试什么?盛褚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即便你和你没关系,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去找其他人。”

第50章 车里/宝贝耳朵好烫

晃眼又过半月足余,权斯庭好像刻意避开盛褚年一般,从夏天的末尾一别就再没见过面。

反之盛褚年有些等急了。

“老公你在忙吗?”

他没主动邀约权斯庭,只是打了电话说想他。

电话那头的男声冷笑,足足顿了三分钟,紧接着他问:“又缺钱了,小宝贝。”

听声音判断,他的心情甚佳。似乎是因为盛褚年主动找了他的缘故。

许是权斯庭语气稍好了些的缘由,盛褚年咬咬牙倒多出几分大胆,“你每天都很忙吗?这多久都没来找过我。”意思好像他等着多么辛苦似的。

打着灯笼都难找如他般完美的情.人。

“难得宝宝今天主动说想我,奖励你个小愿望,看上什么东西了就告诉老公。”

“老公给你买。”

盛褚年感觉自己活脱脱一个粘人精的形象,都快要演得如戏了,“谁稀罕。”

“口口声声说爱我,才不出三个月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还需要亲自打电话说想你才行。”

权斯庭声音干涩,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没忘。”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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