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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察死命挣扎,嘴里发出不明的呼救,车子开始出现剧烈的摇晃。

前面开车的警察透过后视镜看到此情境,怒吼道:“住手,你知道你袭警的下场是什么吗。”

那名警察去摸腰间的枪,却因为被卡住脖子缺氧而全身绵软。

贾炜看着棠琳说道:“你好毒的心思啊,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你以为你杀了一位警察就能活着走出中国吗?你还妄想出境,我和你说,这辈子都不可能逃脱警方的追捕了。”棠琳嗤笑着说。

“住嘴!住嘴!你个小杂种。”

下一秒车子因为激烈动作而侧翻。

“砰”的一声巨响。

警车侧翻后撞上弯道的护栏,前面的警察当成死亡,而贾炜活活勒死了后面的一名警察。

过了许久,贾炜从车子内爬了出来,他扒拉下了一名警察的衣服,拿了他腰间的配枪。

突然后面一阵疾风响起,从车子里爬出来的棠琳一脚踹在贾炜身上。

他眉骨处破一个血口,鲜血糊住了眼睛,因为剧烈撞击可能有些轻微脑震荡,整个人晃晃悠悠的。

他迅速地去取了前面警察腰间的枪。

枪拿到手,下一秒贾炜就恶狠狠地扑上来。

两人殴打起来,都因为车祸的原因,两人都有些头脑晕眩。

棠琳是不要命一般的打法,贾炜的背部被拖拽的在粗糙地面上狠狠的摩擦着,他吃痛的咒骂道:“小杂种,你他妈的。”

“砰!”的一声枪声响起。

贾炜朝棠琳开了一枪,却没有击中。

棠琳步子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他抬手扶住头狠狠地甩了一下,无奈却感觉视线更加晕厥。

“他妈的。”棠琳忍不住爆粗口。

“去死吧,狗娘养的小杂种。”贾炜见他晕眩不稳,飞快地跑过去朝他重重一推。

棠琳整个人朝后倾斜往山崖坠了下去。

贾炜看着一地的狼藉,握住了手中的枪朝着山上的迷津寺跑去。

而在约定时间还没有看到人的刘经理在接到一个电话后,把黄莺一个人抛弃在山上,急匆匆地跑下了山。

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向着迷津寺的方向开来。

车内广播响起:“八月四日铜仁市公安发生了一起重大犯罪案,一人是A级逃犯,其中一起震惊全国的灭门惨案……”

一只白皙的手按断了播放一半的实时新闻,调换了一个频道。

灰蒙蒙的天色仿佛山雨欲来,像是酝量着一场巨大的暴雨。

蜿蜒曲折的山路响彻着车内的京剧唱词:

天爷呀!

一来是鬼神差,二来是天护佑。

皇家的婴孩,好一似刀尖刃,偷全太子得康泰。

滴溜溜溜,天边飞下赦书来。挑去了,九曲黄河连环寨,脱离了十面埋伏。

苦哎哎!走蛟龙,投大海,飞开封,灭逆贼,巧施计,夺金孩,虎口里逃去……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段取自京剧狸猫换太子

第25章 | 25鲜血喷溅

【25】

斋房内气氛无比的凝固,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众人细微的呼吸都能清晰可闻。

贾炜用无比冷静的话说了他和棠琳的犯罪过程,虐杀了一名富商,袭击了两名警察。

陈琅望向棠琳:“所以你真的杀了人。”

“哥哥,是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棠琳淡淡地说:“要不要我和你说杀他的细节。”

“住嘴,我不想听。”陈琅打断他,手指微微颤抖。

“好啊,好啊。”贾炜鼓起了掌:“看破这小子真面目前,你是不是还怀着期许啊,不!我告诉你,这个小畜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你看你多蠢,被我们两个骗得团团转。”他上前一步狰狞地说:“为一个杀人犯付出真心,被杀人犯欺骗的团团转的感受怎么样,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活该,我最看不惯你这这种自命不凡的知识分子。”

陈琅听了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异常的沉默,斋饭里面幽暗的灯光照应在他的面庞上,犹如石膏雕塑一般苍白。

陈琅所表现出的反应和贾炜预想的不一样,在他的认知里面,陈琅这个时候应该被吓得瑟瑟发抖,惶恐不安的向他求饶才对,他不满的“啧”了一声,用枪敲了敲陈琅的太阳穴:“小婊子,等下再来收拾你。”

棠琳看到到贾炜的动作,眸光微动,闪过一丝冰冷恐怖的戾气。

贾炜用枪指着墙角的邹斯和广盈,吼道:“你们两个过来,快点。”

邹斯护着广盈往前面走。贾炜冷笑道:“你们两个倒是伉俪情深。”他一脚揣在邹斯的肚子上,邹斯吃痛地跪在地上。贾炜把枪抵着他的额头,幽幽地说:“第一天上山的时候黄莺的姘头怕死跑了,我进寺庙本想抢一些钱就走,谁知道小畜生被人救了,后脚就上了山。我知道他想杀我,被他牵制着,在寺庙住了一夜,谁知道竟然山体滑坡了。”

“邹老板啊,都说财不外露,可你竟然说你在缅甸有玉矿。我丢了一笔生意,没想到就来你这个大鱼,老天可真是待我不薄啊,一定是我的老娘显灵了,知道她儿子漂泊这么多年,给我一笔横财。”

邹斯的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他看向贾炜,压声说道:“做生意的人都知道,钱可消灾也可解惑,钱财乃身外之物,要是能买这间屋子人的命倒是值得。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们,我可以给你写支票,也可以帮助你出境。”

“邹老板不愧是做生意的,懂得审时度势,我就欣赏你这种生意人的魄力。”贾炜眼里闪过精光:“可是啊,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么多人上山,有做调研的,有本来就是尼姑的,也有我这种迫不得已留在寺庙里面的,可你来这寺庙是为了什么。都说生意人迷信宗教,你不远千里从尼泊尔回国,又从云南到贵州,就为了来这破寺庙求神拜佛,我不信。”

贾炜压低身子,直勾勾注视着邹斯的眼睛:“那小畜生身上有通缉令,却执意从缅甸进入中国境内来这间破寺庙,这个寺庙里面究竟有什么。”他古怪地笑了笑:“还是说你和他认识。”

顷刻之间,空气好像凝固了,屋外的暴雨像是怒吼的呜咽声,屋内光线明暗交错,众人脸上神情各异。

邹斯的面部神经细微地抽动了一下,黑色的瞳孔倒影贾炜贪婪的面庞。

两人凝望着对方,一种粘稠的,令人无法喘息的氛围在弥漫着,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对峙。

豆大一滴的汗水从邹斯的额角流下,广盈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像是惶恐又像是畏惧,尼姑睁开了久闭的双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而棠琳却在这时突然扭头看向了陈琅,他晃荡了一下手腕,朝他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屋内密闭,各怀鬼胎。

一时间无风,也无雨。

“这个破寺庙里面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值钱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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