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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恨不得翘到天边去,又娇滴滴的说道:“我知道你是瞧不上我,才会如此做,但还请你信我几分,那首诗的确是小女子所作,小女子没有半句谎言。”

“若你说谎该如何?”薛岫回眸冷淡的问。

“我江心柔在此发誓,如果我说的有半句谎话,就让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还未说出口。

晴朗无云的天如同婴儿的脸说变就变,转瞬间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阴沉下来,暗淡无光。

天上春雷诈响,轰隆隆个不停。那群人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正在发誓的江心柔,被猪油蒙蔽的心一点点的清明。

站在薛岫与江心柔中间的学子默默后退,挤回人群里,抬头望着天上的电闪雷鸣,目光闪烁,外加几分恐惧。

“这雷声古怪啊,光打雷不下雨,你说会不会,”有人小声说着,意有所指,毕竟某人正在那发誓呢。

话还没有说完,天上都打雷了,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你刚刚怎么回事,你还心偏向她,”有人拍了一下刚挤回来人的头,怒其不争。

“我也不知道啊,就一瞬间觉得这事不像是江姑娘做的,她一定是有冤屈。”

“那你的意思是薛岫说得是错的喽?”

“我没这个意思……”

荣安乐道:“瞧瞧,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就是偷窃别人的。”

荣安躲在薛岫的背后,冒个头怼着江心柔,手抓着薛岫的臂弯,鼻尖嗅着薛岫身上好闻的沉木香,心底傻乐着:多亏了江心柔,不然她还不能与薛哥哥这般的亲近。

江心柔郁闷的放下手,含恨的瞪着贼老天,草,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她发誓的时候来,贼老天你不得好死。

仿佛在回应着江心柔,天上的一道闪电直直向江心柔而来,劈得她头发都飞舞。

惊得状元楼里的人缩回头,被吓到。

薛岫也眉头挑了挑,掀起眼睑仰头看了看天,又看看被雷劈到的江心柔。

这是老天爷都要除掉这精怪?

见精怪除却脸黑后,毫发无伤,心底把江心柔的危险性又拔高几分。

夏无咎也呆了,扯扯薛岫的衣袖道:“我没有看错吧,她……”指指江心柔,又收手放在唇边,傻眼道:“被雷劈了!”

“嗯,”薛岫一本正经的应下,道:“你没有看错,被劈了。”

夏无咎感叹:“这是犯了老天爷的怒啊,心术不正,连老天爷都不过去了,此等事前所未闻见所未见,我过去瞧瞧。”

夏无咎凑过去,想抓起江心柔的手,把把脉,看看人是死是活,感受到手底下脉搏的跳动,点点头叹道:“还活着。”

真是极好的躯壳啊,要是能解剖看看身体的结构那最好不过,夏无咎眼神发亮,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带走解剖了。

江心柔缓过来,咳了咳,黑烟从口中冒出,夏无咎捧着江心柔的手目光兴奋问道:“江姑娘,你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江心柔黑着脸看着他,还在庆幸光环给力,还没进入演戏状态,连忙头刚抬起要点头应下。

就听见夏无咎说:“能不能把你的身体给我,我会好好做研究,不辜负你的献身的。”

?!

这狗男人再说什么!

江心柔震惊的连忙抽回手,后退几步,甩甩头道:“不,不行。”

看到飘舞的黑灰,她惊惧万分,瞳孔微缩,连连掏出绣帕擦拭着脸上的灰,可别破相了。

薛岫皱眉,微垂眸落在手弯处,与荣安对视,荣安连忙松手,手背在身后,有几分不好意思。

薛岫走到夏无咎的身后,拎着人的衣领往后扯道:“你想做什么,嗯?”

夏无咎仰着头,俊俏的脸上满是兴奋:“你不觉得她的身体很有研究价值吗,这可是被雷劈了还存活的人,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只要把她解剖了,一切就会摆在眼前了。”

“想的倒挺美,”薛岫冷笑一声,扯着夏无咎不放手,冷冷看着江心柔道:“江姑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蓬蒿的意思乃是乡野之人,那句诗的意思是,他岂是无官无职的人,写下这首诗的人一定很兴奋,而你,没有一处符合。”

“前一句亦能体现那人的洒脱,这等诗句也不是你能写出来的,还有一点,你做的那句诗词是下阕,需要补上的乃是上阕,你好自为之。”

薛岫说完,扯着夏无咎转身离开,不远处的荣安捧着脸星星眼的看着薛岫,她的薛哥哥,可真是太厉害了。

又不喜的瞪了一眼江心柔,你个小偷,还敢狡辩。

她就是生气,一个小偷,利用别人的东西,在宴会上打败她,落了她的面子,还差点得了才女的名声。

而状元楼内的人议论纷纷。

“薛三说的是极啊,这才说的通,我们为什么写不出下阕,那句诗明明就是下阕。”

“写这句诗的人文采非凡,即使是我等,依旧对不上上阕,惭愧惭愧,这些年白读了。”

“那不就是说江姑娘是偷别人的。”

“这还用说,必定啊,算了,我们也还是莫谈此事了,想来有古怪,她被雷劈都没劈死呢,我们还是别说了。”

“嘘。”

江心柔被薛岫一顿说的愣在当场,听着旁人的交谈,脸羞红,跺跺脚转身哭泣离开。

还未跑很远,就被一辆马车拦下,身穿绿衫的梁国太子走出,看到江心柔的惨状,震惊道:“江姐姐,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是,”江心柔正要说出口,又闭嘴不谈,轻咬着唇瓣,摇摇头说道:“不关别人的事,是我不小心,才,才落得这般下场。”

泪水混合着黑灰,沾染在江心柔的脸上,好看的面容也有几分丑陋,梁国太子见到后,却不嫌弃,还有几分心疼,心口亦是难受钝痛。

他连连道:“江姐姐,你快上车也好清洗一番。”

至于欺负江心柔的人,他绝不放过。

.

薛岫带着夏无咎回到府内,才松开人的领子,夏无咎抚平衣领上的褶皱,不喜道:“我有腿能自己走。”

“是吗,我瞧你倒是乐得不想走了。”

“既然你和那位姑娘不对头,你把她绑来交由我,物尽其用,多好。”

夏无咎还是没有放弃,要不是此地是北方世家的地盘,要是在镜湖,他定要把人抓起来。

“国有国法,既已到了我薛家,还望你尊法,不可对良民下毒手。”

“即使那人是你不喜欢的,你也不要我动手?”

“那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薛岫瞥了他一眼,那可是精怪,怕你对付不了而已。

“啧,”夏无咎不耐的黑着脸。

“她是三皇子未过门的未婚妻,亦是梁国太子以十城求娶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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