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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错过了什么!谁很帅??】
【最近失恋了,急需帅哥振奋精神】
【有图吗?给我瞅瞅】
老三:【@易思龄的嘴替,你不是上个月才交新男友?】
老二:【@易思龄的嘴替,你一个月失恋三次?】
易琼龄嘴巴撅到天上去,现在是讨论她一个月失恋三次的时候吗,不是讨论Mia和什么谢谢谢……
老四:【wait!这个谢浔之是谁???】
老三:【你未来姐夫你不知道?】
老二:【你未来姐夫你不知道?】
老四:【??】
不出三秒,易琼龄果然炸了:【易思龄!!!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她们两个都知道了,我不知道!@Mia@Mia@Mia】
千呼万唤的女主角终于出现,恹恹打字:【小猪仔,你好好学习,跟你说这些能让拿到牛津剑桥的offer?】
又说:【@易思龄的脑子@易思龄的铁拳,什么未来姐夫,好好说话!】
每次在群里@她们,易思龄都要无语一番,这都是些什么怪名字。
一个脑子,一个铁拳,一个嘴替。美其名曰,一个替她出过主意,一个替她打过架,一个替她吵过架。
神经病吧。
让她们改,她们还不肯。
易琼龄翻白眼:【别转移话题!谢浔之是谁!】
易思龄冷哼:【一个眼瞎的老东西】
不解风情,还装模作样。
其余三个龄同时发出:【?】
易思龄寥寥数语把刚刚发生了什么说了一遍,然后越想越窝火:【他让我自便?他居然让全场最漂亮的女人自便?】
欣龄不知如何安慰,默默吸了一口热奶茶。乐龄皱着眉,神情凝重。只有琼龄在易公馆笑得肚子疼。
易思龄:【我强烈怀疑他在装,越是公共场合越装清高。】
【我不信私底下他还对我没有非分之想。如果他对一个见过两面的女人产生了非分之想,那岂不是说明他没有爸妈说得那么……君子?这也算是成功了吧?】
她越想越觉得在理,手指飞快地敲着屏幕,指甲和屏幕撞击,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只要我单独的时候主动勾勾他,他一定原形毕露。】
易欣龄差点把奶茶喷出来,这都是什么脑回路啊,这女人走火入魔了吧!
【你可不可以靠谱点!】
【他是男人,你一个大美人勾引他,爽的是他!白给他爽啊?】
【@易思龄的脑子,脑子呢,脑子你快点劝劝她!】
可易思龄发癫起来,易乐龄根本招架不住。
易思龄哪里经得住劝,谢浔之两次视她为无物够激起她的胜负欲了,单纯不爽。
熄灭了手机,扔进包里,再次抬头找寻今晚的猎物。
谢浔之不在,明明五分钟前还在那和人说话。
场内灯光暧昧,找人不方便,高跟鞋的磕碰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绕着脚背的钻石链条涣散出深深浅浅的光斑,晕在她白皙的脚背。
易思龄最终在侧门看见了那道玉立的身影,侍应生拉开厚重的隔音实木门,走廊明净的灯光透进来,谢浔之一边抬手松着领带,一边往外走,留下一道微微不耐的背影。
眼见着他离去,易思龄没多想,尾随上去。
第8章 弗洛伊德
云兮酒店顶楼是谢浔之的私人套房,但凡工作应酬多,没时间回谢园,他就会在这歇脚。
指纹锁解开,谢浔之抬步入内。
梅叔正在衣帽间里熨烫谢浔之日常穿的西装,听到动静后走出来,看见男人站在那解领带,神情格外冷淡。
梅叔:“怎么这个点上来了。”
温莎结终于松了,谢浔之扯掉领带,“待得够久了。”
梅叔表情微妙,旁敲侧击:“不是说少奶奶会来吗,您也不和她多聊会儿。”
谢浔之瞥他一眼。
梅叔表情收了收,小动作一大把。他可是受了夫人的委托,要汇报今晚发生的一切,现下有机会问,怎么能错过。
他笑眯眯说:“要我说上次那事八成就是误会,您只要和少奶奶好好谈谈,误会解开就万事大吉了。”
他指的是易思龄有男友的事。这事还瞒着长辈,家里没一个敢说,就连最莽撞的谢知起也把嘴巴闭得牢牢的。
谢浔之把领带搭在玄关,走到沙发旁坐下,又抬手解那支价值千万的钻表,“别乱喊。”他嗓音暗哑,沉沉撂下三个字。
梅叔这才听出他声音不对劲,似乎喝多了。
谢浔之酒量不好,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别说喝白的,红酒撑死两杯的量。平时交际应酬,也没人会劝他酒,都是端起酒杯碰碰唇,应个景。到了他这个地位,喝不喝酒与事成不成已经无关了。
“怎的还喝多了,不是有鸡尾酒吗。”梅叔走去岛台,倒了一杯温水,加两勺自家熬制的柠檬百香果蜜,一边搅拌一边想到什么,他又露出会心的笑,意味深长:
“是陪少奶奶喝的吧。”
不然谁有这么大面子,能让谢大公子在社交性质的酒局上喝多。
谢浔之脱腕表的动作一顿,少奶奶少奶奶,听得真是刺耳。这婚事结不结还是个大问号,照如今这情形,黄了的概率很大。
这样一想,手上的钻表变得如此讽刺。他是昏头了,才会听从母亲和小妹的馊主意,把自己打扮成一只闪闪发亮的孔雀。
他是非得吸引易思龄的目光不成?靠这些钻石?她易思龄今晚正眼看过谁?
这一天都如此荒唐,荒唐得令他心浮气躁,遂握紧那支钻表,眸色晦暗地望向雪上加霜的梅叔,语气冰冷:“谁是你少奶奶?”
那一身挺括的西装,锋利的下颌,无不是笔直冷峻的线条,严肃得近乎不近人情。
这一通无名火,实属令人摸不着头脑。
梅叔委屈,心想也没多大事吧,反正也要结婚,早改口晚改口不都得改口?
谢浔之很少动怒,几乎不曾有过,上次动怒还是三年前,小少爷在学校和人起冲突,把人胳膊打断,闹进了公安局。
向来温文尔雅,喜怒平和的人,情绪波动起来,只会让人更不寒而栗。
“是我用词不准确。少爷您别怪。”梅叔打哈哈,把蜂蜜水放在茶几上,“易小姐,是易小姐。”
谢浔之咽了下喉,到底觉得没意思,他端起那杯蜂蜜水,人也温和下来,淡淡地:“抱歉,梅叔。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梅叔叹气,“跟我道歉做什么。”这不是折煞他吗。
少爷天好地好,对底下人也好。
在集团里,就算是普通员工跟他打招呼,他也会含笑颌首,并不摆架子。不过敢跟他打招呼的员工并不多。他就是这样君子如玉一个人,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