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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查地址。
飞奔向他。
又一次尝试。
二十二岁那年,她尝试着往前走。结果从一个阴影走到了另一个阴影,分手后,被恶狠狠地中伤。
沈南柯告诉了周赫阳生日的意义,对方便不断地用这个日子刺激她。
把自己剖开暴露给另一个人非常危险,谁也不知道转过身那一刻,对方会不会拿出刀。
孟庭深没动,他停在原地,他的抗拒非常明显。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荒唐的事?
他衣着端正严谨,衬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沈南柯却穿的不伦不类,像个不良少女。
她并不稚嫩,她是明艳的成熟女人。但孟庭深却想到了少年时,她站在楼顶抽烟的样子。
叛逆张扬。
沈南柯在漫长的等待中打算放弃了,她穿成这样已经够丢脸了,还被孟庭深拒绝。
孟庭深突然垂下手,开始一粒一粒解大衣扣子,他们两个离的很紧,他的一举一动沈南柯都知道,她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而沉地动作着。他彻底地解开了大衣,敞开抬手一搂,有力的手臂托着沈南柯的大腿,把她托到了身上,随后带着他体温的大衣遮住了沈南柯的背,挡住了寒风。
她落入安稳的温暖中,她把脸埋在他的毛衣上,手臂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抱住他宽阔肌理分明的脊背。
他一手托着沈南柯,另一手接走了她手里的袋子,环着她,抱着她大步往回走。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计算好宽度,精准地抬起又落下,利落不拖泥带水。
沈南柯感觉到睫毛的湿意,她低声说,“我的笑不是嘲笑,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是吗?”孟庭深带着沈南柯步入电梯。
可能沈南柯那条短信太真情实感,看起来很像真的。沈南柯的一生一世,沈南柯的一心一意。
他是渴望的。
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酒店工作人员看到他们这样走来,连忙帮他按了电梯,用中文询问,“几层?”
“十一。”孟庭深的手上挂着沈南柯的手提袋,拉了下大衣,完整地罩住她,不让人窥视,“谢谢。”
对方帮他按了电梯,收起好奇心走了出去。
沈南柯听到电梯门关上,她才继续开口,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你来给我过生日,我很高兴。你对我说那些话,我也很高兴。”
“嗯?”孟庭深从嗓子里溢出很低的声音,“是吗?”
赢他很高兴吧!
不应该让沈南柯太容易得到,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被珍惜。
程垚换女友的标准是对方爱上他,马上换新人,换个不爱的。不爱才有挑战才刺激,爱了就是麻烦。
沈南柯换游戏的标准是玩过最难的关卡,打满级后,再不会碰一下。
这群渣渣,都应该扔进锅炉,回炉重造。
“你是不是话没说完?”沈南柯的脸埋在他胸口,说话时带起呼吸的热气炙烤着他的皮肤,“老公。”
孟庭深感觉到身体的渴望在叫嚣,看到她从夜色里奔向他,他便想进入她的身体了。
“说完了。”他拒绝再提这个话题,“只有那么多。”
沈南柯感觉到身体的下滑,她往上攀了一些,仰头看到孟庭深落在光影下的冷肃喉结,性感勾人。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孟庭深迈开腿往外走。
到了楼层,沈南柯把手移到他的脖子上,仰起头很轻地含住了他的喉结,她认真地亲吻着。
孟庭深依旧没动,他冷峻的脸保持着面无表情,冷静地拿出房卡开门。有条不紊地反手关上门,打开房间灯的同时,窗帘也徐徐地拉上了。
一室静谧,房间里亮着暖光灯。
沈南柯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吮吸,她继续往上亲,“老公。”
他猛然把沈南柯压到了墙上,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殷红的唇。
沈南柯从他的大衣里挣脱出来,迎接他有些强势的吻。新鲜的空气一寸寸离开自己,她渴望着他的吻。
这个吻从门口亲到了床上,大衣丢在门口,宽大的兜帽衫也脱掉了。他的吻渐渐温和,他把她放在床上,细而温柔地吻她。
沈南柯不太满足这种温柔,手指勾上了他的皮带扣。
咔哒,金属弹开的声音响彻寂静的房间。
他按住了沈南柯的手,把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不让她主动。依旧低头温柔地亲她,从她的睫毛亲到红润带着水泽的唇,没有再深入,轻轻掠过亲到她的脖子,继续往下。
沈南柯深陷炽热,她扭动着腰,想要他。
可他不紧不慢,非要亲遍她全身。
这个狗男人!
他一只手按住她,腾出一只手开始折腾她。十几天前的蚀骨销魂,再一次来了。
上一次关灯,这一次没有,他清晰地看着她。
这让沈南柯生出些羞耻,她并不是一个很能放开的人。可她不能开口让他关灯,让他别这么看她。
对于孟庭深,胜负欲始终是占据高地,不能在他面前怂,不能表现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硬着头皮,转头隔着衬衣布料亲他的手臂。他穿着黑色衬衣,袖扣一丝不苟地扣着,板正的像是在上班,透着严苛的禁欲感。
沈南柯晚上在酒吧看他这么穿,便想让他穿着这件衬衣跟她上床。
她亲他,他也亲她。不过方向与目的地不同,这一局,孟庭深大获全胜。
沈南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她失控地咬住了他结实的手臂,这种满足后,她应该进入贤者时间的,可她却感觉到空虚,她渴望他。
想要更多,想要整个填满。想要那种严丝合缝的贴合,有点疼的感觉,那样更有真实感。
他俯身把微凉湿漉的手指贴上了她滚烫的脸颊,正过她的脸,继续轻柔地吻她,如同春风一样,细慢温柔地吹拂每一个角落,把她完全地包纳进春风里,似乎要把她融化。
沈南柯在完全融化之前,使劲地挣扎,终于是挣脱一只手,扯他的衬衣,“你不想要?”
他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一副不跟她一起堕落的冷清样子。
“想。”他再次把她的手按住,沉黑的眼冷静地盯着她,“沈南柯,你想要我还是想要——我的身体?”
他在这个时候审问她!
沈南柯看着他。
他身后是炽白的灯光,他在逆光下五官深刻,鼻梁高挺。冷淡的唇因为接吻太久,有了水光。
他们无声地对峙,他想要沈南柯一个准确的答案。
不是插科打诨,不是只为了快乐的性。
“我之前不喝酒不抽烟不自渎,我认为人就应该清醒地活着,清醒地做任何选择。借助任何外在刺激去做决定,都是一种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