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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安静里,指尖轻轻挑起女人挂在纤薄肩上的两条带子。
上半身一冷,蒋莞感觉到丝质睡裙滑落堆砌在腰间。
无处遁形的赤呈,静到极致的黑暗,这都让她不安到了极点,脸上红的发烫,下意识想要拢住自己——
可两只手腕却被按住在桌上,不受控制。
“贺闻朝,你……”蒋莞蒙着眼仿佛都能感觉到一道在她身上‘巡视’的视线,她声音颤抖:“你在看么?”
就这么控着她,看着她?
贺闻朝轻轻‘嗯’了声。
可离得极近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轻而易举就让女人那如同羊脂暖玉的细腻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贺闻朝忍不住笑了声。
“你别笑……”蒋莞自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的要命,委屈的声音里都带了分哭腔:“别欺负我。”
“以前被看的时候都没这么怕。”贺闻朝不为所动,声音淡淡:“现在反倒胆子小了?”
以前他们在出租屋厮混的时光,过火的擦边行为是经常有的。
那时候蒋莞胆子可大得很,对自己尚且青涩却凹凸有致的身材自信到不行,被剥的水煮鸡蛋样还会主动捧着让他看,笑着问他:“漂亮吗?”
“漂亮。”贺闻朝清冷的声线都哑到不行:“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可蒋莞对他这个回答却不乐意了。
“你见过的?”她拢上外衣,点着他的肩膀重重质问:“你见过几个啊?说、实、话。”
贺闻朝想了想:“以前同桌给我看过A/片,难看。”
高一时候的同桌了,他也不知道同桌为什么总看那玩意儿,大概是青春期的男生寂寞难耐,又无处排解,可他看几眼只觉得恶心。
听着贺闻朝一本正经的回答,蒋莞忍不住笑出了声。
同时又有点小得意。
“算你识货。”她亲了他一口:“知道本姑娘的最漂亮——以后不许看别人的,片子也不行,听到没有?”
贺闻朝当时的回答是:“本来也不喜欢看。”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还是只看过她的……
蒋莞短暂的陷入回忆中,有些失神,直到‘最漂亮’被拧了下,她才呜咽着反应过来,断断续续回答他的问题:“以前……又没有被你蒙眼睛。”
“把领带拿下来吧。”她软声撒娇:“我不喜欢,我想看着你。”
看着贺闻朝清俊的面容一点一点臣服于欲/望里,一向是她的乐趣之一,眼下却被硬生生剥夺了。
可现在的贺闻朝,远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
他对于蒋莞的诉求充耳不闻,修长的指尖似有似无的拉扯着领带,撩拨地问:“真不喜欢?那桌子怎么都湿了?”
“要不要用这领带帮你擦?擦完…我开演奏会时戴着怎么样?”
到时候让女人亲自过来看,这条她用过的领带系在他的颈上,映入所有人的眼底。
蒋莞脑补了一下那种场景,便觉得大受刺激,她近乎是强忍住尖叫的冲动,指尖都快把实木的桌子抠出个印子了。
明明又不是寂寞了很长时间,可现在竟只是被玩一下最漂亮的地方就成了这样,她真的……太没出息。
“贺闻朝。”蒋莞缓过那一阵几乎喘不上来气的刺激,似是有些无奈的叹息:“你越来越变/态了。”
不光是抱怨,还有点m样的夸奖。
似是奖励他这么多年有了不少‘长进’。
贺闻朝俯身亲了亲蒋莞羊脂玉似的纤细脚踝,十分虔诚,然后抬起搭在自己宽阔的肩上。
他低声道:“你教的好。”
女人精致可爱的脚趾扣住他的肩膀,难耐的磨蹭。
贺闻朝手指要抽下系在蒋莞眼睛上的领带,却被她握住手腕阻止了。
“不要……”蒋莞摇头:“不要弄脏。”
她本来是想尽办法也要摘掉的,毕竟谁也不喜欢这种完全无法掌控的黑暗。
可现在,蒋莞又怕贺闻朝疯到‘弄脏’这条领带,然后戴着去演奏会。
他看起来什么都能做出来,比较起来,她真的胆小。
贺闻朝看着领带上晕开的一小团湿气,轻轻抬了抬唇角。
“行。”他感受到蒋莞握着他手腕的力度,没继续吓唬她。
只是用力把人搂在怀里,听着她娇泣,他齿间吐出的声音微喘:“那你乖点。”
第31章 铃铛响
贺闻朝到底是顾及着蒋莞明天要上班的, 没做太久。
可就桌上一次床上一次也要了女人的半条命去,毕竟过程实在是……太刺激了。
等洗漱完躺在松软的床上,她双腿都在簌簌发抖, 腰腹更是酸麻不堪。
不过还好,那条领带还是除了一些泪痕以外,并没有被弄脏。
蒋莞缓了一会儿, 觉得小命回魂了半条, 就滚到贺闻朝怀里让她搂着自己。
——这是她提出来的要求, 事后需要温存, 他得陪着她在一张床上睡。
细细想来蒋莞都觉得自己真的事儿多到不行, 需求一大堆,但贺闻朝几乎就没怎么说过‘不’字。
此刻感觉到她滚过来了, 长臂一伸把人揽住,修长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像是拍小孩儿似的哄睡。
蒋莞哭笑不得:“我还不困呢。”
“还不累?”贺闻朝清冷的声线在黑暗中扩散,有丝性感的喑哑。
“……倒也挺累的。”蒋莞嘟囔着, 小手拨弄他的睡衣扣子:“就是有事儿还没问完。”
贺闻朝‘嗯’了声。
蒋莞问出她关心的事:“你后天的演奏会真的要戴那条领带吗?”
贺闻朝言简意赅:“戴。”
他没解释为什么要戴, 也没说是不是因为她送的所以他想戴,只掷地有声的回应了一个字, 不给人遐想空间,但又觉得无条件的安心。
蒋莞沉默片刻, 趴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我也想去看看, 你给我张票。”
贺闻朝说了句行。
他像是困了,声音开始有种偏软的糯气,含混着。
“你上次都没给我票, 其他人都给了。”蒋莞有些不满他困的这么快,瓮声瓮气的指控:“我还是自己买黄牛票去的, 贵死了。”
想想上次的事儿她就生气,现在可算有个时机把这种不满表达出来了。
黑暗中沉寂片刻,贺闻朝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我以为…你不想去。”
“我想不想去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差别对待。”蒋莞‘哼’了声:“谁都送了就没送我,连唐明绮都有票……”
越说口气越酸溜溜,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贺闻朝听着,再开口时有了分笑意:“那这次只给你一个人了。”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