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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扯了扯围巾:“……你给我说清楚,你都发现什么了。”
“那我就要开始分析了。”小徐的胆子在秦宝这里练很大,“首先就是你拍颈环广告那回,身上好多印子,你还告诉我是狗咬的,你记得吧?”
秦宝:“……”
小徐:“然后那年时装周你闭场,身上也有印子,还贴腺体贴了,那时候我还以为真的是莫潇呢,后来有一次遇到他了,我发现不是,因为味道不一样。”
秦宝:“……”
“你身上经常有的那个味道是一种很淡的花香,我说不上来是什么花,但是特别好闻。然后你每次换了造型剪了头发、遇上周末什么的,身上都带那个味道。”
秦宝:“……”
是水仙花谢谢。
“那个人还挺爱给你送花的,你每次都收,光说让扔,但总闻。去年莫名其妙还跑去度了一周假。今天你来,身上又有那个味道了……还老是看手机,看得比前段时间还勤。”
秦宝喝了口水,顿了两秒,终是凶道:“徐晨晨你是什么私家侦探吗?!我放你去做狗仔好不好?”
见他面红耳赤,小徐缩着脖子偷笑。
“我哪有总闻?花不就是拿来闻的?我也没有总看手机。”秦宝否认她的猜测,再狠狠反击,“还有,我们从来也不是炮友。”
合法的怎么能算是炮友?
他又不是安清言,还没那么没节操。
小徐便换了一种思路:“那是男朋友啊?”
男朋友?
这要怎么解释?
秦宝又喝了一口水:“嗯,算是吧。”
笑死。
丰成煜算哪门子的男朋友,明明就是契约婚姻的结婚对象,有结婚证的那种。
但是男朋友嘛,听上去总比老公正常一点。
小徐说:“前些天你都不看手机的,今天看好几次了,还一边看一边笑。”
秦宝:“……”
他不觉得自己有笑,肯定是小徐脑补的。
“是谁啊,圈内人吗?”小徐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是圈内人的话,在你们公开之前,我会注意帮你们打掩护的。”
顺便登上Flow什么的看看有没有现成的CP超话什么的,捡来嗑一嗑。
小徐猜错了,这下秦宝找回了一点面子,看来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
秦宝说:“不是圈内人,也没打算公开,你别猜了。”
小徐更好奇:“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想看看是不是时尚行业里的人,大模特配设计师也很好嗑。
秦宝想了想,回答:“一出生就认识了。”
青梅竹马?
小徐两眼放光:“帅不帅?”
秦宝:“……嗯。”
丰成煜就是在他的审美点上肆意生长出来的,不然怎么可能把他蛊得那么厉害,见色起意好几年,现在还没有迷途知返。
正说着,丰成煜的信息发来了。
F:[【图片】、【图片】。]
F:[一小时后到家。]
和小徐聊的话题让秦宝的椅子像长了刺,刺得他坐立不安只想快点结束。
丰成煜回得正好,秦宝忙把他画好勾的菜品图片转发给小徐:“不说了!你先帮工作室的大家点些吃的,然后再帮我点这些,我打包带回去。”
“帮男朋友点的吗?”小徐雀跃,“我马上就去!”
秦宝:“……”
好的,继卢哥后又疯了一个。
*
秦宝坐在后座,看着旁边新鲜打包好的食盒,忽然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傻。
一定是恋爱脑会传染,以前身边有许棠舟,现在身边又增加了两个,所以他才会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
真的很不争气。
丰成煜就随便解释了下前段时间的消失,再道了个歉说了几句好听的,还答应可以给永久标记,他便忘记了自己那段时间是什么心情。
车子抵达家门口,秦宝揉了把脸,让自己别再在无用的情绪里反复,拎着食盒下了车。
和卢哥告别,秦宝走上阶梯推门而入。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
什么啊,说一个小时到家。
害他催了餐厅两遍。
把食盒都放上桌,秦宝去洗了手,然后走到窗前。
丰成煜其实人在二楼。
他比预计时间提前了二十分钟到家,因为这一天去了好几个地方,一回来便先洗了个澡。
走到二楼的栏杆处,正好看见那道伫立在窗前的高挑侧影。
不知道秦宝在看什么。
只见他退后几步就那么靠坐在沙发的靠背上,但仍面向着楼下。
楼下的路口驶过一辆邻居的车,走过一对遛着狗有说有笑的夫妇,随后物业的自动巡逻车经过。
似乎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因为秦宝看上去好像很习惯了。
他甚至换了个姿势,懒散地屈起一条长腿,半眯着眼睛,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几分钟后,他百无聊赖地拿出了手机,像是打算给谁发信息,但手指没有动作。
丰成煜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和“宝”的对话框里,正清楚地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
楼下的秦宝打字了,却又在删除。
然后干脆把手机关掉,烦躁地扔在了一旁。
突然出现是很吓人的,丰成煜先用手指在栏杆上敲了下,然后才用正常的步伐下楼。
“你回来了?”
秦宝惊讶地回头:“你在家啊?”
丰成煜:“刚洗了个澡。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门。”秦宝站起来,露出几分不耐,“今天卢哥想早点回去,所以开得好快。”
丰成煜佯装不知。
坐在餐桌旁,他开口提起今天的事:“爷爷给我打电话了。”
秦宝怔了怔,“哦”了一声,不在意般问:“……说什么了?”
“说了你信息素排斥症的事情,让我们早一点做永久标记。”丰成煜一边摆盘一边道,“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有好处。”
秦宝转身去拿杯子和水,丰成煜看不见他的表情。
只听他问:“就没说别的什么?”
丰成煜如实回答:“说了。爷爷说,他对我们两个都觉得很抱歉,但他确实是迫不得已。”
秦宝的身体僵硬一瞬,然后平淡地回答:“知道了。”
这件事点到即止。
秦宝觉得很舒服的是,丰成煜没有像秦先生那样,劝他什么“要学会易地而处”、“要多为别人想一想”,这件事爷爷错了就是错了,因为世界上其实没有真正的“易地而处”,自然那也不会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所以他忽然多了一点表达欲:“丰成煜,你知道我爸妈为什么离婚吗?”
丰成煜当然不知道,于是秦宝又自己回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