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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不出去。”

“对了,我还有个养猪之法,也可以先在西南推广,百姓养了猪不仅可以换钱,自家也能吃几口肉,日子怎么也比从前好过。”

“也不必等太久,花椒在山里就能摘到,可以让百姓边摘边种树。辣椒从播种到收获,只需三个月时间,很快就能看到成果的。”

底层百姓向来顽强,他们只要有一点希望就能挣扎着活下去,把日子过好。

等吃饱穿暖家中有余钱了,便会想更进一步往高处走,将家中孩子送去念书、习武、学手艺,哪样都是出路。

“百姓都能赚钱了,皇上觉得那些西南大户会干看着吗?”

温尧寻求秦宴的赞同,在对方点头后才继续说,“他们不会,所以啊,咱们治他们的法子就有了。”

“这赚钱生意咱们只给听话的人做,只给听你话的人。”

温尧笑意晏晏,将秦宴和他的朝廷分得格外清楚。

第十三章

秦宴的朝廷构成成分可以分为三种,三分之一他自己的人,三分之一肃王和薛太后的人,最后剩下的那三分之一则是所谓的中立派,又称墙头草,哪边能坐稳龙椅他们就往哪边倒。

若是不分清点,给了肃王等人插手的机会,让他们把西南变成自己的敛财之地那就太不好了。

秦宴没说温尧的计划行还是不行,只夸了他做的菜很好吃,并提出了他明天还来的要求。

温尧:“……”

他很想一巴掌呼过去,再对秦宴甩一句,“当老子是你的厨子不成?”

当然,他不敢,还得憋屈的询问对方,“明天你想吃点儿啥?”

秦宴表示自己很好说话,“朕都行,你看着安排,有什么需要命人去御膳房取。”

说完,就背着手,带着一群人溜溜达达的走了。

温尧在他背后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秦宴心情确实不错,这个自称是温大将军之子的薛家庶子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最主要的是,他站在自己这边。

虽然还算不得完全可信,但并不妨碍秦宴对温尧增加好感。

路上,秦宴让李长英往前两步跟自己并排走,“你如何看薛尧此人?”

李长英想了想道:“皇上,奴婢觉得薛美人颇为不同,胆大心细,还足智多谋,生在薛家,实在耽误他了。”

“朕也觉得,”秦宴对此十分赞同。

“吩咐下去,尽快查清楚当年镇北大将军府着火一事。”若当真如薛尧所说,他其实是温家人,那薛家可除,他亦有人可用。

待回了承明殿,秦宴便下了一道册封温尧为昭仪的圣旨,又赏赐了许多珠宝钱财,让本就暗流涌动的后宫也开始沸腾了。

圣旨一下,消息便飞也似地传至各方。

左相府

薛盛远与妻子白氏并排而坐,两人脸色如出一辙的难看。

薛盛远挥了挥手,让来报信的人下去,自己皱着眉开始思索对策。

而白氏则觉得忍无可忍,蹭地下站起身,对薛盛远道:“当初人在府里时我就说过不能留他,不能留,老爷你非为着一点名声要留他,现在好了,人进了宫,有皇帝护着,还一步一步往上爬,你就不怕他哪天爬到你头上,让你这个当爹的也得跪他吗?”

薛盛远本就不悦,被她一通埋怨后,脸色便更不好看了,当即反击道:“你还说我,当初不是你信誓旦旦说下了剧毒,他一定会死在路上,神仙都救不了吗?”

“结果不仅人没死,还见到了皇帝,为除掉他,甚至还连累了太后娘娘,若非你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何至于有现在的麻烦。”

提到这个,白氏同样来气,“郑氏那个蠢东西,既然敢拿自己一家子的命来换那贱种的命,真是忠心的很。”

温尧挨了那顿板子后醒来便没再见过郑嬷嬷和花意两人,他猜是被秦宴处理了,便也没问。

而宫外,白氏在得知温尧没死,就直接灭了郑嬷嬷和花意两家人的口,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的废物,自是死的越早越好。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白氏盯着薛盛远,“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法子尽快除掉他,你可别忘了,那小贱种之前就威胁过我,要让婉儿入宫给他作伴。”

“婉儿是要嫁给肃王的,绝不能入宫。”

薛盛远被她吵的有些烦,但也知道白氏说的是事实,薛尧不除,薛家难安。

薛盛远很快有了决断,对白氏道:“你安排人去宫里送个信,就说温氏病了,让薛尧回来探病。”

让庶子回来在姨娘床前尽孝,已是嫡母恩德,若温尧不回,薛家就能拿着孝道二字大说特说,就连薛太后之前打他的事都能扯到他不孝的事上去。

但人若出了宫,还让他活着回宫,那是他薛盛远无能。

白氏立马猜到他这是想用温渝逼薛尧出宫,白氏连忙应道:“我这就去安排。”

薛盛远也起了身,白氏便随口问,“相爷要去哪儿?”

薛盛远道:“青竹轩。”

白氏脸一垮,“相爷可真真是个长情人儿,到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呢。”

薛盛远被她一怼,跟着动了怒,“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本相不过是去警告她老实些。”

薛盛远一甩袖,重重说了句“不可理喻”便立马大步出了门。

“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谁不可理喻?你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白氏被薛盛远的话刺激到,冲着他背影怒喊。

身边伺候的丫鬟嬷嬷轮番劝才将人拉住,气却还是没消下来。

其实丫鬟们也不解,白氏平常多沉稳冷静的人,整个左相府里里外外那么多事一手抓,谁不夸一句能干,偏每次碰上跟青竹轩那位有关的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当真如相爷所说,不可理喻。

这头,薛盛远不知他走后白氏又在怎么闹脾气,他径直进了青竹轩,他到时温渝正在教女儿念书。

温渝如今才三十出头,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还如年轻时一样,娴静温柔,气若幽兰,与薛盛远第一次见她那般,叫人移不开眼。

薛清若仿佛与她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眉眼,无比相似的长相,只是更加地灵动,活泼,仿佛凳子上长了刺,扭来扭去地坐不住。

薛盛远在门口站了半天,母女两却谁都没发现他,薛盛远不得不咳嗽一声来提醒自己的存在。

温渝和薛清若同时看向门口,没有任何的喜悦,温渝更是当场冷下了脸,像母鸡护小鸡仔一样展开双臂把薛清若护在了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薛盛远,“你又想做什么?”

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防备以及憎恶。

薛清若更是藏在温渝身后,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这样的态度着实让薛盛远不悦,他迈步向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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