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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在人问起时就多提提温尧的名字,知道的人再一传,几乎如今盛京人都知道温尧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事。
嗯,户部和工部又蠢蠢欲动想让温尧出宫做官,觉得在宫里当后妃没前途,看他现在还只是个昭仪就知道了。
这些事温尧是不知道的,他掰着手指在数日子,总觉得秦宴要食言。
“还有五天就过年了,薛盛远和秦肃都还活着,”温尧看着秦宴道。
秦宴道: “不是朕食言,是日子过的太快。”
温尧: “……真是好有道理。”
他竖起大拇指称赞秦宴找的好借口。
秦宴也伸出大拇指对准温尧的,盖了个章, “快了,别急。”
温尧说: “我不急,主要是怕你急。”
他抬手摸摸秦宴眼下的黑眼圈, “都快成国宝了。”
年底了,秦宴本来要忙的政事就多,成堆成堆的折子,什么地方政绩,边关驻防,甚至还得去祭祖,可不就没多少时间睡觉。
更何况他还得安排人去地方收拾薛盛远门生留下的烂摊子,查秦肃隐藏在暗中的势力,简直在把自己当神仙熬。
好在幽州那边有恭王可以帮忙,不用秦宴管。
秦宴将温尧抱进怀里,头抵着他肩,闭上眼嗅着颈间的清香, “薛盛远答应了朕的条件,算着时日,他该动手了。”
而秦肃那边,秦宴自然是给他递了话的,他直接将目的摆在明面上,就是要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秦肃和薛盛远即便清楚却不得不接招。
“今日不忙,陪朕睡会儿,晚上温家旧部就该到了。”
温尧本想劝他日子不必这么赶,但想想又没说,是赶了些,可未必做不到。
秦宴既是在替自己,替他复仇,也是在解他自己的心结。
关于秦宴从前的事,关于谢妃的旧事,秦宴没有告诉她,大概以后也不会说,温尧也不想问,过去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他那个时候就是不在,没有陪他度过最难的日子,所以问了有什么用。
他说的同情心疼也只能说说,他没经历过,无法跟秦宴一样感同身受,而且如今的秦宴也不需要什么同情心疼了。
他又何必让秦宴再剖开伤口,流一次血呢。
温尧只需要记得自己在认识他的时候,秦宴就已经坐稳皇位,不再有任何人能欺负他,是个运筹帷幄能治理好大渝这万里江山的皇帝就行了。
这个时候的他,强大,温柔,眼里只有自己。
是他喜欢的样子。
过去,就过去了,改不了,就当不重要。
方才说让自己陪他睡觉的人这会儿已经呼吸平稳的睡过去了。
温尧试着把人拉到背上背他去床上睡,结果…没背动。
温尧: “……”
我穿书的金手指呢,我为什么这么废?
温尧想自闭。
背不动,温尧只好就让人在软塌上将就着,自己辛苦点,给他当枕头了。
一当就是一下午,温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麻了。
秦宴睡足醒来,先道了声爱妃辛苦,然后就说要给他补偿,搂着人亲。
亲着亲着手就开始不规矩,温尧拍他, “不是说晚上要见人嘛,别乱来。”
那些人算来都是长辈,是在他爹手下做事的人,亲近点自己应该叫叔叔伯伯,怎么也得留个好印象。
“放心,不乱来,朕就摸摸。”
摸个屁。
温尧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秦宴就诶了声, “爱妃,你的腰……”
温尧疑惑, “我腰怎么了,不好摸了?”
温尧定定看着他,大有秦宴敢说是,他就一口咬死他。
“不是,朕觉得好像比之前粗…不是,更软了些,肉肉的,手感更好了。”
温尧瞪圆了眼, “你才肉,你全身都是肉,”温尧自个儿在腰上捏了一把,义正言辞的表示: “我这是为了过冬做的准备,春天一到,它自然就没了。”
秦宴配合的点头, “嗯,爱妃说的对,朕很喜欢。”
秦宴估摸着是自己说手感更好了,温尧才没咬过来,现在也很好哄,让他不由在心里称赞自己的机智。
温尧哼他一声,决定快速略过这个问题,不然他会忍不住一直想,甚至还会琢磨减肥什么的。
“我饿了,去吃饭。”
“好,”秦宴起身, “吃完正好见人。”
晚上的菜有温尧喜爱的猪肘子,也不知是不是受了秦宴说他腰粗的影响,温尧对一向爱吃的肘子都没了兴趣,甚至看到还有点反胃。
温尧狠狠瞪了秦宴几眼,秦宴识趣地没去动肘子,温尧吃什么菜他就吃什么菜。
已经非常有夫管严的趋势了。
吃完饭,温尧剥了个酸橘子,一边吃一边跟着秦宴去承明殿,温家旧部其实下午就入京了,不过那会儿秦宴在歇息,便没人来打扰他们,一行人先去恭王府见了温渝,等秦宴醒来后才下令传他们入宫。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到温尧是个个热泪盈眶,同他说话时还特意放轻了声音,生怕吓到温尧。
温尧其实一个都不认得,但看着这些人这么多年还记得温家的人,眼睛也有些热。
从来真情最难求,温家说不上对他们有什么恩,只是他们从前追随的人而已,十几年了,他们依旧还在乎着。
温尧朝他们郑重一拜,道了谢。
“温尧谢诸位叔伯还记得我爹娘,记得温家,谢诸位叔伯愿为温家奔走,温尧铭记于心。”
“小公子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是当初没有大将军,我们这些人早死了,大将军才是我等的恩人。如今看到小公子长大成人还过得很好,我们以后也有脸下去见大将军了。”
“对,不过还得把薛盛远那个狗东西给收拾了,畜生,如果当年不是大将军照顾他,救他命,那狗东西早让蛮子给砍成七八块了。”
“呸,畜生玩意儿,等把他脑袋砍下来,老子还要踢爆他的狗头。”
提起薛盛远这些人都愤怒的很,恨不得现在提刀去把他砍了,再来个千刀万剐。
秦宴并未阻拦他们发泄心中的愤怒,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道: “且再等一晚,明日就该出结果了。”
温尧看秦宴,他并不知秦宴做了什么。
秦宴只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薛盛远不动,他会帮他动,薛家可不是他的血亲,要杀要剐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其他人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皇上说让等,他们等着就是,反正薛盛远那老东西也跑不了,这回来盛京,他们可是什么证据都准备好了,就连薛盛远当初让放火的人都在。
那些人也不傻,知道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薛盛远过后肯定要灭口,所以放完火就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