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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居然没人告到衙门里说伤风败俗吗?

男人冷冷训斥:“不行,少儿不宜。”

“看多了这种东西,脑子会坏掉。”

顾行野冷冰的言语似在把乐清时先前所说的“眼睛会坏掉”这句给还给去。

小作精本来就笨,再看这种没营养的东西还得了?

乐清时不高兴地抿嘴,唇中那点娇小而饱满的唇珠被主人委屈的压扁,轻声辩驳:“我不是少儿呀,我长大了,我已经结婚了,非要说的话也是少夫……”

老公老是这样把他当成小孩子的话,怎么做生宝宝的事情呀。

顾行野一怔,莫名想起早上看的关于乐清时的社会人际关系的那页资料来了,再联想到少年对撒娇和卖乖的手段各种熟练……

男人的面色有些沉了下来。

虽然他理解,行为上的示弱有时是生存方式的一种,但他还是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小作精对他的这些甜言蜜语……该不会也在谁的身上实验过吧。

男人深灰色的眸子微眯,不动声色地将都市频道调回来,喑哑的嗓音有种莫测的意味。

他瞥了眼正打得火热的剧中人物,意有所指:“你长大了?那……这种行为,你也做过吗?”

乐清时被他问得一怔,随即脸色缓缓涨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顾行野见怀中妻子的反应,嘴角的弧度一点点落下去。

结果下一瞬,怀中的少年突然挣扎着翻过身来,正对着他,还伸出两条白皙修长的手臂缓缓环住他的脖颈,在男人的脑后松松地挽住。

顾行野怔住,忘了反应,错过了躲开的最佳时机。

下一刻,一个润润凉凉的吻就覆在了他的唇上。

在此之前,顾行野的接吻经验有且仅有的几l次都来自于乐清时,他不知道人的嘴唇是否生来就是这么软的。

就像贴到了一片轻软的湖水,带着点清冽的香气。

顾行野的胸腔猛烈的震了一下,立刻伸出手按在少年盈韧的腰上,想做出一个推拒的动作。

然而那片狡猾的湖水倏地起了攻击性,含着他没有受伤的上唇轻轻咬了咬。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脊背上通过,顾行野手一松,滑到了少年那两块非常契合他手印的腰窝上,严丝合缝,竟非常不情愿的形成了一个半搂着对方的动作。

乐清时咬了人,还退开来又在上面轻轻啄了啄,发出很轻微的“啾”的声响。

少年面若红霞,带着不明显的喘息,眼睛含着水光委屈地小声说:“我有没有做过你不知道?”

顾行野:“。”

“加上这次,我们一共亲亲了四次了。”少年忍着羞意问道:“这样,也不算是大人吗?”

少年的唇温温凉凉的,又软又滑,像一块刚做好的布丁,按照体感来说应当是清冽又解馋的。

但顾行野莫名觉得干渴得慌,从口腔一直到被少年含吮过的上唇,都隐隐发烫。

他板着脸将少年从自己身上端下来,硬邦邦道:“你别总是……”

顾行野气得蹙眉,斟酌了一下语气,生硬道:“你别总是搞偷袭,下次打报告。”

乐清时眨眨眼,哦了一声。

顾行野:“……”

他一看小作精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没放在心上,俨然一副“我错了,但下次还敢”的模样。

顾行野咬紧了牙关,继续输出伤人的话以图让少年认真些:“我有洁癖。”

乐清时眉眼清澈,真挚道:“我刷牙了,是老公你还没刷呢。”

顾行野:“……”

男人绷着脸,半晌才冒出一句:“尝出来了。”

顾行野张嘴就想让他用那支双重薄荷的,而后想到娇气的少年抱怨薄荷味的牙膏辣嘴,脸色难看了半天才道:“下次让陶伯购置一支竹炭味的新牙膏。”

乐清时没有意见,乖乖回答:“好哦。”

顾行野将人拉开后,沉着脸又把频道切走了,声音恻恻:“还是别看这个了,你可别跟他学,矜持一点。”

乐清时听见男人又将自己的话学走,有点不服气。

虽说自己大多时候都挺矜持的,但人也不能总是端着。

教引嬷嬷、成了家的玩伴都告诉过他,男人的话不可信,千万别当真。

就比如男的总说喜欢妻子素面朝天,但若妻子真的不描眉不点红,又觉得过于素净,犯贱得很。

玩伴说了,男人喜欢玩情趣,嘴上说着喜欢清纯,但人的本性就是喜欢反差,也就是喜欢烧的。偶尔矜持清纯尚且算风情,如若真的放不开,时间长了便会影响夫妻和谐的。

更严重的,久而久之就会失去对彼此的兴趣。

乐清时打算再观望观望,先不听男人的鬼话。

就比如他刚刚明明也勾了自己的舌尖,结果却说是自己偷袭,太过分了。

身边令人头疼的少年总算安静了些,顾行野眼下一瞥,瞥见他指腹上贴了一块创可贴。

顾行野心下怔忪,捏着少年的手腕放到眼前检查。

小作精除了怎么也说不听的黏糊他以外,别的地方还是挺乖巧的,让他上药他真的乖乖上好了,创可贴也贴得很齐整,跟强迫症一样头尾并齐。

检查完伤口,他下意识地捻了捻掌心里的手。

触手质感温润细腻,指甲也修剪得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手指纤长,指节上也没有色素沉淀,白生生的一双手,让人见之就感觉很适合学点什么乐器,总之不像是吃过苦的一双手。

顾行野想起少年调查资料里那些密密麻麻的工作经历,眼神一凛。

等等,如果小作精以前生活得这么困难的话,手上的皮肤不该这么细嫩吧?

干过活的手即使保养得再好也会有劳动的痕迹,而乐清时的手却像是书香门第里温养出来的,翻书焚香的手。

男人这么想着,竟不自觉将疑问也脱口而出了。

怀中的少年一僵。

顾行野目光下移,落在少年小小的发旋上。

坏了,让小作精知道自己调查过他了,会不会借机生气跟他作起来?

顾行野头疼,打算解释一下糊弄过去。

却见少年回过头来,眼神里的迷惘不比他的少。

其实乐清时倒是不生气男人调查他。

本来在嘉和朝,双方家庭定下婚事之前都是恨不能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清楚的。在确保对方家世清白,代代忠义,才好高高兴兴的谈拢。

所以老公想了解自己,托人打听,在乐清时看来是情有可原的。

他疑惑的只是……

老公问的明明是他过往的经历,按道理,他应该不知道的,但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竟飞速闪过了一些陌生的画面,弄得他也有些迷糊了。

乐清时声音里也藏着几l分迷惘:“嗯……我的手这么细是因为后面换了另一份工作,在陶艺店里做修复。所以手指上有茧子的话就不能够很好的感受温度和细微的变化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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