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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翘班带我去吃火锅。
大抵现在的我在刑栩面前,真的成了祸害他儿子的妖精了。
印象分满分十分,如今我在刑栩那儿能剩下三分就不错了。
明明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了……
我穿好卫衣,躺在枕头上穿了毛绒绒的卫裤,我带来的米色格子围巾不算很长,刚好可以垫在棉服里面。
我走到玄关,将脚慢慢塞进鞋子里,带好房卡缓慢移动到电梯里面,按了下行键。
有空调的室内和室外温差很大。
一楼的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空气至少下降了九度。
我将脸埋进围巾里面,两只手全部放进棉服口袋里,走到一楼大厅中央等邢安来。
约定的三十分钟才过了三分之二,邢安就推门进了大厅,我笑起来,向邢安挥了挥手,慢慢向门口走。
邢安脸上并没有任何笑意,眉头微微蹙起,眉眼间的凌厉比外面的寒风更甚。
大抵是最近看他笑的多了,便忘记了我最初见到他的样子。
在聚光灯下的邢安握着话筒,身姿高挑,眉眼冷峻,周身散发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和现在这幅模样最是相像。
笑意僵在唇角,最终弧度慢慢消失。
我走到邢安面前,邢安看了我一眼,一语未发,抬手拉开了酒店旋转门旁的侧门。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酒店门口,邢安拉开副驾的门,直接绕到左边去了驾驶位。
我扣好安全带,带上副驾的门,邢安很快便驶离了酒店门口。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邢安开车,修长的手指微曲着搭在方向盘上,肩颈处绷起的线条很是好看。
因为邢安的低气压,我在副驾上抓着安全带,只敢偷偷看他几眼。
还没到晚上,火锅店门口的停车位还有空位,邢安转动方向盘倒车停好,带着我去了距离昨天烧烤店两家之隔的那家红色招牌的火锅店。
我走的并不是很快,服务员就一直跟在我们旁边,进了包房后服务员递上菜单,我点了个蔬菜拼盘,又点了五份秘制的各类肉,加了份宽粉,挑了两份毛肚。
邢安坐在对面,始终没有说话,我并不想节外生枝,便直接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请问二位要什么锅底?”
“牛油和清汤。”
“清汤和番茄。”
我和邢安同时开口,邢安看我一眼,和服务员又重复了一次。
“咱们这边有四宫格……”
“不用。”
邢安态度坚定地出声否决,服务员看了我一眼,便拿着菜单离开了包房。
我也是客人,怎么我的意见不重要么?
我气鼓鼓地瞪向邢安,用手指敲了两下桌面表示抗议。
“怎么?你现在的状态还想吃辣?明天也不想好了?”
“不是。”
碍于工作,我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对于刚才邢安的独断专行行为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于是便干脆学着邢安也不说话。
锅底先上,菜品慢慢才被上齐,我赌气不再照顾邢安,自顾自地夹菜涮进火锅里,反正邢安也不是没有手,会自己夹来吃的。
我和邢安对坐着,全程零交流各吃各的,在我快要吃完的时候,对面的邢安放下筷子,淡淡出声道——
“就不能叫个客房服务么?”
谁也不能忍受被自己的男朋友冷脸相待,压抑了一整顿晚饭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放下筷子,看向邢安道——
“谢谢你今天替我请假。我只是问了你哪家火锅店比较好吃,我也没有要求你一定要从剧组出来接我。”
“那家酒店的客房服务可以为你做到,不必要非要来店里,而且你今天明显不适合出门吃饭。”
邢安眉头紧锁,伸出手去拉我放在桌面上的手。
他的语气有所缓和,但依旧有些生硬,我也知道我刚才语气不善,也有错处,便在他掌心展开五指。
我垂眸看向邢安握住我的手,佛串由于拉拽从棉服袖口下露了出来,而邢安的那只手腕上依旧没有佩戴任何东西。
我收回放在邢安掌心的手,从座位上起身。
“有点累了,回去吧,谢谢你来接我。”
我掏出钱包结了全款,拽着安全带闭上眼,到了酒店门口嘱咐了驾驶位的邢安一句“注意安全”之后便独自进了酒店。
我站在电梯里,双目无神,指腹无意识擦过腕骨上的佛串,从脊骨涌上一股疲倦。
大抵不想取下的只有我一个罢了。
【作者有话说】
关于“白菜”——
真相是刑栩当时对着许清清说:“你生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关于邢安——
急死了老婆都不舒服还非要出来吃火锅!出剧组之前和刑栩报备不放心徐桐要回去接,结果被刑栩臭骂一顿,挨骂的原因是不体贴自家媳夫所以脸臭……
关于手串——
邢安一直放在行李箱,怕检查设备干活的时候被刮坏所以不在剧组戴。
邢安被徐桐骂了之后——
加快车速来接老婆还要挨骂,委屈,谁懂啊!
第68章 工伤
电影的拍摄很顺利。
杀青日期比预计的时日还要早上两天。
最近几天经常能看到盗摄人员,可能是因为电影快要接近尾声,也有可能是某些演员的狂热粉丝。
这几日里,所有艺人的经纪人都在和保安一起抓盗摄,就连拍摄结束后去酒店的路上也不能安心休息,直到艺人安全进了房间,心才算彻底放下。
因为杀青日期提前,剧组现在里里外外都忙了起来,我同邢安在片场的交流也无非就是休息间隔互相代领盒饭,去便利店时互相捎带东西。
刘玲、沈驰、还有刑栩,全部对我和邢安的关系闭口不言,然而圈内人士没有几个不是人精,只消观察那么几次,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大家基本上都是看破不说破的状态,不过无论是谁,都会有些自己的想法,揣测的目光在休息的间隙无处不在。
其中最明显的变化要数领餐——
早餐我会比别人多一个茶叶蛋,午餐除了演员工作人员全都统一配餐,没什么区别,但是到了晚餐,我有时还会有酸奶喝,有多一点的水果分。
换种思维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和偶像在一起啃草来的美妙得多。
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目光,我也没什么精力去理会。
左右不过是不会交心和熟识的陌生人罢了。
自从那日在火锅店和邢安吃过饭之后,每次看见邢安,我总是会下意识看向对方空空如也的腕骨。
我低头看向手腕上的佛串,用指腹捏着它,微微转动上面的佛珠。
当初令人无比安心的物什,现在倒像是一个摆脱不了的禁锢。
最近不是照顾刘玲,就是盯着盗摄,因为住的层数离艺人不是很远,有时候门口半夜还会有敲门、砸门的声响。
安保出动之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