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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比心撒娇的周逸潮一眼,没想到对方大手一挥,直接包了代言期间所有周逸潮消费的单。
合照、签名、握手,标准的偶像粉丝见面三件套。
手里的限定突然就不香了。
原来今天我是来充当周逸潮的赠品的。
三十岁的年纪,根本吃不到什么红利。
还是年轻好啊。
我垂下眼眸,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手背被触碰,我抬起眼,发现周逸潮递了纸袋过来。
“我请客。”
和海报上的一样,鲜活生动的,英俊的笑颜。
和在场的工作人员告别后,我将纸袋放在副驾,送了周逸潮回公寓。
周逸潮下了副驾驶,从车前绕了半圈,而后在我侧方的车窗停下了脚步。
“桐哥。”
周逸潮弯下腰,口罩之上的眼睛干净澄澈。
“嗯。”
我偏头应声,等待下文。
“我看你的表带有点宽,给你定了条新的,是你常去的店,回去路上记得取。”
周逸潮轻笑一声,对我摆了摆手,而后转身跑进公寓。
一楼厨房的窗户上映着叶汐低头做饭的影子,浅蓝色的围裙上好像还有白色的小雏菊做点缀。
工作了一天,家里有人做好了饭在等。
难怪这小子跑的这么快。
我垂眸看了看挂在打底衫外的手表,意识到好像确实如周逸潮所说。
恰逢休息日,自家艺人花了心思送的礼物,还选在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便没有理由不去了。
我开车去了经常光顾的名品店,下车时莫名也有些饿了。
刚进店门,相熟的店员便迎了上来,将我引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弯腰帮我倒了杯水。
“桐哥稍等,我去给您拿表带。”
我点了点头,接过水杯抿了一口,眼角余光瞥见店里有人,闲坐也是无聊,不如看看货。
正好最近母亲要过生日了,礼物还没买。
我起身去看耳坠,母亲喜欢简约大方的款式,因此略过了太过明显的珠宝镶嵌式样。
恰好店员拿着灰色的盒子回来,见我垂眸挑选,很快便反应过来。
“伯母的生日快到了吧。”
和聪明人说话,自是不用废什么多余的口舌。
很快店员便挑了几款摆了出来,近距离看了看,果然还是觉得铃兰模样的很称素来温婉的母亲,于是便伸出手指了指。
“这个……”
“这两款帮我包起来。”
话还未说完,旁侧熟悉的声线便惹得我身形一顿。
我转头看去,男人眼睫低垂,薄唇微启,侧脸被灯光勾勒出明显的耀眼轮廓,伸出的修长手指顿在半空,不笑时的专注神情莫名有些威严。
就如同在片场的镜头前握着对讲喊“咔”时一样。
柜台上摆了几枚珍珠袖扣,样式精致小巧,做工也很精细。
“先生眼光真好,不知是哪位女士这么有福气。”
店员把邢安指的袖扣包起来,用的是店里最高级的包装。
店员面上满是笑容,眼睛却未离开过邢安几秒,眼神里时有艳羡。
早上先是周逸潮被包奶茶,现在又轮到邢安被讨好。
这罪恶的,只看颜值的世界。
一旁的邢安没有答话,接过袖扣反而转向了我的方位,而后淡淡地笑了起来。
看我做什么。
莫名其妙。
“两位认识?”
我忍住想翻他白眼的冲动,接过耳饰,不想理会,不料一旁的邢安却接了店员的话。
“认识,很熟。”
我偏头看向笑得连眼睛也微微眯起的邢安,便知今天是彻底掉进了狼窝。
“赏脸吃个便饭?”
“餐厅订好了。”
邢安堵在我出门的必经之路上,又直接精准地踩上了晚饭饭点时涌上的饥饿感。
真真是好算计。
“哪家?”
见我松口,邢安才侧身让了路。
“欢迎下次光临”的背景音很快便被关上的店门阻绝。
邢安把袖扣挂在手腕上,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将五指隐进大衣的口袋里。
我就说周逸潮怎么会无缘无故送我表带,原来是设局之人的授意。
我同邢安并行,呼出一口白气道——
“几年没见,邢导收买人心的本事倒是见长。”
“如果我直接约你,你会来吗?”
“不会。”
“所以我才找了你家小朋友。”
算计了别人还说得一脸坦荡,让人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邢安,当真不愧是邢安。
手机特殊的消息提示音传来,我解锁屏幕,周逸潮发了一张他和叶汐一起吃饭的图片,绿泡泡上显示正在输入中。
——哥也要好好吃饭哦。
——爱心爱心。
小叛徒还有脸来秀恩爱。
我直接反手一个拉黑,顺带着瞪了一眼身侧的邢安。
“拉黑他之后,就不能拉黑我了。”
呵。
我动动手指,当着本人的面连带着一起拉黑。
一个也别想跑。
邢安看我揣回手机,只是笑笑,说话间的功夫,餐厅也到了。
我犯不着和食物过不去,于是便填饱了肚子,出门之后便立刻告别,想要同今天休息日的不速之客分道扬镳。
“多谢邢导款待,再见。”
邢安立在原地,并未说话,我转身便走,恨不得一步迈两步那么远。
来的路上穿了条必经的窄巷,才走了几步远,手腕就被身后跟上来的人握住。
“什么时候放我出来?嗯?”
邢安上前一步抵住我的鞋尖,语气轻缓,尾音带了点讨好的意味,动作上倒是不给人留下一点后路。
后面就是湿冷的墙壁,我用另一只手推上邢安肩膀,对方纹丝未动,黑色的眼瞳里面隐隐有光在闪。
看似是商量,实则却是逼迫。
我皱了眉头,手上加了力道。
“放开。”
“不放。”
温热的呼吸擦过耳际,推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被他握进掌心。
“邢导是听不懂我说话么?我让你放手。”
我用力捏住邢安的指侧,试图挣脱。
“你从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惋惜的口吻和手上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我越是用力抵制,便越是无法挣脱。
我被他逼得急了,便带着怒气喊了他的名字。
“邢安!”
“我在。”
耳边的低语像是情人间的呢喃,距离太过贴近,过了这么多年,身体依旧还记得过去同他曾经亲密过的回忆,某个瞬间想要放弃抵抗。
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由于过于用力,小臂微微颤抖起来,我攥着邢安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依旧没能如愿远离面前的这个男人。
先是唇角,而后是整个下唇,邢安闭上眼,微凉的鼻尖贴上我的脸颊,侧过头温柔地吻下来。
痛感顿时席卷全身,手上的力道失了大半,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呼吸也被一同压榨。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