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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绝不可能让晏云耀成为下一任的皇帝,那将才是一场人间惨剧。

一个无才又无德,甚至还愚蠢的皇子,偏偏心比天高。

老皇帝这边还要继续商量一下细节,晏云耀跪趴着往前膝行了两步。

“父皇,此事儿臣真的不知情,您是了解儿臣的,儿臣性子纯良,定然是底下的人,背着儿臣去做的,儿臣愿将功折罪,同傅大人一起前往建渝州府,查明真相,还儿臣一个清白。”

他从前这么说,仗着老皇帝的宠爱,兴许还有几分回旋的余地。

可这一年的时间,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类似的事情,都与他这个三皇子脱不了干系。

还性子纯良?

明明从前看着是多么听话乖巧的孩子啊,虽然是笨了点,但也不是无可救药,老皇帝完全想不到,他长大后能做出这些事情。

到底是他从前太纵容了。

若是真让晏云耀一起去了,到时候怕又是一个替罪羊被推出来。

他不想赌了,若非是这次祁秋年要去培育水稻,误打误撞的修补了水利,还报告给了他,他又派人加强了修补,这次水患,还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又要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他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但是晏云耀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去动水利工程,建渝州府,数以万计的百姓啊,一个皇子,连百姓的生命都不顾,哎!

老皇帝这回可能是真的心寒了,他不但驳回了晏云耀的请求,反而让侍卫将晏云耀带下去,囚。禁在皇子府,不许任何人探视,也不许任何人进出。

先前还只是禁足,亲友都还可以去探望他,幕僚,府里的下人,还能继续进出府邸,可操作空间那就大了。

但囚。禁,便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这一刻,晏云耀几乎是心如死灰,是真正地感受到害怕了。

被囚。禁,便意味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不对,他心里还有些希望,他还有岳父大人,也就是冯良,还有他的母妃赫皇贵妃,以及承平侯赫家,还有那些妾室的娘家。

若是他真被囚。禁,这些人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定然会帮他想办法的。

显然老皇帝也想到了这一点,“传令下去,今日皇贵妃衣着形制逾矩,罚禁足三月,不许任何人探视。”

这次不光是晏云耀,就连在场的大臣和祁秋年都震惊了。

老皇帝其实还真能算得上是一个仁君了,他虽是个端水大师,前朝后宫分不开,但极少有因为前朝的事情,迁怒到妃子身上去的,顶多是冷落,不至于被罚。

显然这次是真的被气狠了。

至于冯良,暂时还不动他,毕竟没有证据,但老皇帝必然也不会允许冯良再有任何动作。

几方人马盯着,料想那冯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除非这右相的官帽他不想要了。

冯家也是个大世家了,一荣俱荣,冯良也该要为他的家族考虑的。

至于承平候赫家,除了这个爵位之外,并没有在朝堂上身居要职,族中也没有出挑的人才,只需要谨防他们在背后搞小动作便是。

祁秋年在这一刻却悟了,大抵不是承平候赫家没有人才,恐怕是老皇帝刻意打压下的结果,只要赫皇贵妃在的一天,赫家就很难出头。

虽然都是皇子的外家,但承平候赫家和战家的概念是不同的,承平候是世袭的爵位,他们更在乎家族的荣辱兴衰,而不是以百姓或帝王为主。

战家便不同了,战家是纯臣,只打仗,不揽权。

老皇帝这一场六十大寿盛大开幕,却草草结束。

之后本来还有其他的仪式和行程,老皇帝都直接免了,建渝州府的百姓还在受苦,他属实是没有那个心情再继续庆祝了。

老皇帝这边的异常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大臣们的猜想。

又想到中途被叫走的几个大臣,他们都通过自己的人脉四处去打听。

可这几个人都是老皇帝的心腹,怎么可能透出任何的口风呢?

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三皇子晏云耀被囚。禁在皇子府了,还有赫皇贵妃,也被禁足在宫里。

这两人突然间被陛下惩罚,还是在今天这么一个日子里,就足以让大臣们浮想联翩了。

祁秋年这边,又去和太医的院使周正商讨了一下防疫工作的细节,然后这才慢摇慢摇地出宫。

一路上还遇到几个试图打探消息的大臣。

祁秋年全部都笑着,打太极给推了回去,也没透露半点口风。

开什么玩笑,若是被三皇子党派知晓建渝州府的事情,万一抢先他们一步,去销毁证据等等。

那岂不是又要让晏云耀这个东西逃过一劫了?

祁秋年现在是巴不得老皇帝下一刻就赐死晏云耀,可是他知道,这不可能,或许还很艰难。

即便是晏云耀真的造反,最后也极有可能是被终身囚。禁,或者是被流放,情况好一点,可能只将他贬为庶人。

到底是虎毒不食子,祁秋年也能理解。

但只要是晏云耀彻底失去了争夺皇位的机会,不管是被囚。禁在皇子府,还是贬为平民,或者是被流放,他都一定会让晏云耀生不如死。

他祁秋年,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也从来都没有说让人欺负了还不还手的道理。

有仇必报,这才是天蝎座的人生信条。

走到宫门口,他的马车边上,站着一位身着华丽僧袍的帅气和尚,身如修竹,但气质如火。

祁秋年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不少,他疾步走了过去。

“你怎么还没回去?”

晏云澈略微沉声,回答道:“在等你。”

毕竟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宫宴献礼环节过后,他还有一场祭祀,他也是等到所有祭祀结束之后,才听晏云耀要被囚。禁了,他便猜想,此事一定与祁秋年有关。

于是便在宫门口等着了。

祁秋年忍俊不禁,“佛子即便是要等我,怎么不上车?多热的天呢。所以佛子这是在担心我吗?想要在我出宫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看到我?”

晏云澈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走吧,上车回府。”

毕竟是宫门口,人多眼杂。

回到侯府,大源又来报,“小侯爷,您之前酿造的葡萄酒,应当是可以喝了。”

祁秋年都差点忘了这一茬了,他还挺爱喝葡萄酒的,空间里也囤了很多,但是他总不好长此以往的,都在空间里拿红酒出来。

时间长了,人家也会好奇猜想他那些集装箱里面,难不成放的都是红酒吗?

所以便想着自己酿酒。

今年的葡萄是他自己栽种的,颗颗饱满,水分充足,也很甜,吃了一部分,给人送了一部分。

但他有异能加持,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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