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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扎稳打,才是最合适的发展方式。
北宜的政务交接给苏寻安,祁秋年和晏云澈都很放心。
“侯爷和王爷也请放心,我一定把北宜打理妥当,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尽管验收。”
晏云澈这个安北王爷的封号都叫了这么久了,这次回京,封地的事情,应该也能落实了。
所以他们还是要回北宜的,不管封地是囊括了哪几个州府,王府或者侯府,他们都准在北宜定居。
一来,这是他们看着发展起来的,二来新城那边,祁秋年特意建好的别墅,他们还没搬过去呢,主要是还在装修,完全按照后世的花园别墅去装修的。
以后晏云澈还得接手国师的位置,怕是少不了北宜和京城来回跑了。
幸好祁秋年有先见之明,把火车给修通了。
祁秋年轻笑,“行,要有什么事情,给我发电报就是了,反正你是太守,太守府里的东西就留给你了。”
苏寻安也不跟他们客气,这次,他的妻女都是一起过来的,毕竟要任职三年呢,夫妻二人总不好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这太守府衙后面就是住的地方,小侯爷是个爱享受的,整修过后的住宅必然不差,是他占便宜了。
祁秋年和晏云澈交接完工作,带着煤球,坐上回京城的火车。
这火车通车时间不短了,现在暂定的是三天一班车。
没办法,如今出远门不是一件小事情,要是一天一班,没那么多的乘客。
而且也需要乘客们提前购票。
煤球也不是第一次坐火车了,兴致不高,母鸡蹲着,在小桌子上打盹儿。
祁秋年和晏云澈靠在一起用平板看电影,时不时还要讨论两句关于这次回京的事情。
这次回京,大家心里都有数,基本上就是最后一哆嗦了。
太子的位置该定下来了。
这三年时间,虽然祁秋年和晏云澈基本上都在北宜,还忙了这么多的事情,但其他皇子的消息,他们也是有耳目的。
当然了,北宜也肯定有其他皇子的耳目。
这都不重要。
两人分析了一下其他皇子的情况。
四皇子,晏云和,从前不显山露水的,毕竟他在晏云耀之后出生,晏云耀可能当初是有些耀眼,四皇子选择了蛰伏,这次打理的州府,居然发展得还不错,能称得上一句一鸣惊人了。
五皇子,晏云墨,野心不比晏云耀小,从前就爱搞小动作,可见,是有些小聪明的,这次同样发展得不错。
六皇子不太行,顶了天说个无功无过。
七皇子是晏云澈,他已经排除选项了。
八皇子和九皇子,李国公这个舅舅几乎造反,反正是没有机会了,听说老皇帝把他们的封地都定了,这次回京,应该会被直接封王,以后就去封地了。
十皇子从前就是晏云耀的人,这次考核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两人的母家有姻亲关系,不过总的来说,他确实不太行。
十一皇子晏云书,是晏云墨的人,这次考核,也能算个无功无过,但太子之位是不可能有机会的,他可能自己压根儿也没想过,顶多是在背后朱莉晏云墨。
十二皇子也不太行,年纪小,太激进了一些,在治理州府上,有些过于强硬了,民间的口碑就不行。
至于晏承安,他的考核独一份,还没结束呢。
如今看来,能稍微被称之为威胁的,大概是四皇子和五皇子了。
两个皇子的年纪都不小,朝堂上自然也有附庸,考核的表现也算亮眼,一个发展农耕,一个发展经济。
某些地方的整改,甚至能看到祁秋年影子,大概是没少私底下派人来北宜探查情况。
祁秋年也不在意,总归是为了发展,百姓还是有受益的。
他撑着下巴,“阿澈,你说陛下会考虑他们吗?”
“大概率不会。”晏云澈说,“四皇兄性格太偏执了,五皇兄心眼子太多。”
祁秋年笑得不行。
对于这次考核的事情,如果没有晏承安,四皇子和五皇子确实有一战之力的。
但现在有了晏承安,晏承安两年前逐渐走入朝堂,办了好几件漂亮的事情,这次办学的事情,也就是老皇帝给大家一个交代。
所以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大家心甘情愿地承认晏承安这个年纪最小的皇子。
他们回京的速度快,到京城的时候,其他皇子都还没到呢,但京城的氛围都已经不一样了。
祁秋年和晏云澈还是回了他的侯府,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清渊侯爵府了。
说起来,清渊是陛下给祁秋年赐的表字,晏云澈偶尔会在某种情况下喊两声,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机会叫他的表字了。
啧,地位高了就是不一样啊,名字都成了摆设。
到回家洗了个澡,准备休息,晏承安就已经找过来了。
又是几个月没见面了。
晏承安这个子,猛窜一头,都已经到祁秋年的耳朵了。
祁秋年神色复杂地比了比晏承安的身高,“明明之前还只到我胸口来着,怎么这么突然地就长这么高了。”
“祁哥,我都十五了。”晏承安已经度过了变声期,嗓音清朗,模样也长开了,跟晏云澈有几分相似,就是气质不同罢了。
晏云澈属于清冷孤傲的类型,晏承安是有些如玉公子的气质在身上的。
晏承安说,“祁哥,我哥,我母妃和父皇的个子都不矮,按照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我以后还能再长一点儿,说不定会比你高呢。”
祁秋年捶他一拳,“比我高,我也是你哥。”
晏承安嘿嘿,“嫂子。”
这还是那皮孩子,祁秋年追着他捶。
晏云澈的嘴角扬起美妙的弧度。
两个人闹了一通,坐下来之后,也没聊关于这次考核的事情,只是简单地聊了一些关于办学的事情。
如今看着,倒是挺顺利的。
但最大的问题,就是以后的县学,怕是不好招人。
小学上完,就已经完全脱盲了,可能大部分人不会继续学下去。
科举,也不是谁都能考得上的,虽然免了学费,但书本费,笔墨纸砚的费用,长此以往,也是不小的消费。
晏承安说,“按照祁哥家乡那种九年制义务教育,强制性地学习,怕是行不通。”
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儿麻烦,主要是现在供给读书人的岗位太少了。
后期的县学,可能男孩儿还好招一些,女孩儿估计就更难了。
而且,还有些脑子不清醒的,觉得自己读了个小学,会识字算数了,孔乙己的长衫就脱不下来了,不愿意再去做基层的工作。
祁秋年想了想,“这个事情,暂时也强求不了,全面发展,才能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