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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徐怀砚带着温热的手指擦过他的唇瓣,刚才看他剥虾时就悄然升起的念头在这一刻又冒出来。

这回大脑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直接就下了指令,谢疏在徐怀砚手指将将碰到他牙关时轻轻一阖,咬到了他的指尖。

徐怀砚本能反应很快,迅速收回手捻了捻似乎有些发痒的指尖,哦,还好,没咬疼。

谢疏喉结动了动:“抱歉,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就揍你了。”徐怀砚甩甩手,嘀嘀咕咕:“果然不能随便随便投喂,流浪猫会咬人,谢老狗也会。”

兰乐神经大条被他俩逗笑了,兰钦却没他这么乐观,将两个人的动作看在眼里,目光略过徐怀砚的占满油渍的指尖,忍不住撇了撇嘴。

徐怀砚让谢疏别剥了,自己剥了你一个我一个放在他和谢疏面前的盘子里:“我这真的是请了个祖宗在吃东西啊,不仅出财力还要出体力,你要是这还不帮我过了高数,你都没办法报答我的大恩大德。”

徐怀砚自己那个剥好了就往嘴里塞,嘴唇被辣得发红,唇角还轻轻往上翘着,漂亮得晃眼。

“嗯。”谢疏说:“明天给你补课,不会让你挂科的。”

明天,明天可是周六哦!

兰乐提到这个,反应比徐怀砚还快:“明天可不行,我要带他出去酒吧玩儿,位置都定好了,反正补考还有半个学期呢,急什么?”

谢疏吃自来食的动作一顿:“酒吧?”

“对啊,新装修好的,我已经去踩过点了,特别棒!”

谢疏皱眉,想问他知道自己三杯倒怎么还这么喜欢往酒吧钻,可是想想又觉得自己没立场,毕竟过去这么多年,徐怀砚肯定也没少去酒吧。

可是想起上次徐怀砚喝多时满眼雾气,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他轻易骗走的模样……

“对啊,又不差明天一天,放心吧室友,留给你报答我的时间还多着呢。”

徐怀砚语气轻快,听得出也很期待。

谢疏眨了眨眼,掩去不快的神色,偏过头看他时一眼发现他眼角泛起的明显的红色。

恰好徐怀砚往他面前又放了只虾,察觉他的目光下意识抬头跟他对上,谢疏这才发现不仅仅是眼眶发红,他整个眼睛都变成了水汪汪的,清澈漂亮,仿佛只要眨眨眼,下一秒就会立刻哭出来。

这已经不是他头一回看见红了眼睛的徐怀砚。

原来他的隐藏属性是个小哭包?

怎么会这么可爱。

“你怎么又哭了。”谢疏真心实意发出疑问:“很辣?”

这个“又”字就用得很有灵魂,不止是兰乐被逗得狠狠呛了一口大声咳起来,就连兰钦也忍不住一手握拳遮着嘴角偷笑。

“我!没!哭!”徐怀砚瞪他一眼,随手扯过纸巾开始擦眼睛。

手上的油全糊到了纸巾上,谢疏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把油渍蹭到眼睛里,扯出几张干净的纸巾强硬地将他手里的换下来。

“行了你没哭,我只是随便说说。”语气跟哄闹别扭的小朋友一模一样,毫无诚意。

徐怀砚翻了个白眼,终于后知后觉手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本来就没有,干嘛这幅奇怪的语气,我去洗个手。”

等他起身走开,兰乐才缓过气来,笑嘻嘻道:“谢疏,你冤枉他了,我能作证,他是真没哭,就是天生泪腺发达,控制不住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霸总:容易被弄哭......很好,我很喜欢这个设定。

第19章 老朋友

谢疏眉头一挑:“泪腺发达?”

“嗯啊!”兰乐肯定地点点头:“我俩打小就认识,他那点破事我清楚得很,以前小时候还要更严重,摔一下或者被骂一下都要哭得稀里哗啦的。”

“刚认识的时候我就是在教室不小心夹到他的手,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一边打嗝还一边眼泪婆娑地拉着说我强调‘我没哭。我只有一点点痛,眼泪自己流出来的,我没哭呜呜呜’,当时把我吓的那叫一个懵,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

难怪从他回国以来几次看见徐怀砚都是眼睛红红的样子,一次在酒吧走廊上,一次就是上回徐怀砚摔了尾椎骨回来。

谢疏听着就觉得有趣,遗憾自己没有见过还是一个小小哭包的徐怀砚。

不得不承认,小霸王红着眼睛奶凶奶凶说自己没哭的样子,不但不能让谢疏升起什么同情心,只会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得更狠,哭得更厉害。

兰乐一讲起这些事就停不下来,完全忘记了上回的教训,越说越起劲:“后来大一点了,徐怀砚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悄咪咪拉着我逃课陪他去医院,结果人医生一说这事天生的没法治,也没有什么大影响,一激动又哭了,累得人家护士抱着哄半天,我就在旁边看了半天。”

太可乐了,现在回想起来,小小的徐怀砚拽着衣摆哭得可怜兮兮一抽一抽的样子好像还历历在目。

正讲得起劲,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兰乐脱掉手套看了一眼,问他们:“哎,你们想喝点什么不?徐怀砚说他想喝奶茶,刚好附近有一家,就买去了,问你们要不要?”

兰钦想了想,说:“你告诉砚哥,我要杯原味的。”

“行。”兰乐又问谢疏:“你呢?”

谢疏慢条斯理吃掉最后一只口粮:“我要跟徐怀砚一样的就好。”

兰乐好心提醒他:“徐怀砚爱吃甜,喝奶茶都是全糖,你确定要跟他一样的?”

爱吃甜的?

谢疏眉头一展,唇角微微勾起。

“嗯,甜的,我也爱吃。”

徐怀砚还不知道自己就离开这么一下,老底都快被掀干净了。

他来过不少次,这附近的店基本都知道,常喝的一家从这边过去的话得穿过一条小林荫道。

这个点这条路没什么人,徐怀砚一边回消息,一边慢悠悠往前走,拐弯时,忽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

听声音人还不少。

这个时间点可不适合管闲事,他还要赶回去吃小龙虾呢。

正要掉头往回走,那群人有个人抬高声音骂了一句什么,听不清,倒是能从语气判断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徐怀砚认得这个声音,忍不住啧了一声,巧了,竟然还是老熟人。

离开的心思歇了,脚步一转,往声音传来的地方径直走过去。

不远处惨白的路灯下,几个身形高大的男生将几个男男女女围在中间,头发剃得乱七八糟,染得五颜六色,配上那副老子最牛逼的表情,妥妥的街头小混混。

为首一个叼着烟的男生徐怀砚最熟,算算时间,距离两个人上回见面已经过去两年多。

本来以为以后肯定见不着,见着了这孙子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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