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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短发和湛蓝色双眼,且性格温柔细腻,阳光体贴的阿尔文当雌君。

狄伦·格兰特最终没有像绝大多数S级雌虫那样走上去军队当军雌的传统路线,和陆宁分手应当也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冲击,狄伦·格兰特开始频繁地恋爱,频繁地交男朋友,他甚至没能毕业。

军校第三年,他被多名雄虫以强|奸罪起诉至了最高法院,在雄虫保护协会前来逮捕他时公然拒捕,打伤了数名公职人员后逃出了伊莱主星,成了一名在宇宙中流浪的星盗。

原书里,狄伦·格兰特逃出伊莱主星时加入的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星盗组织,正在被仇家追杀,随时都可能覆灭。

但仅仅只花了十年的时间,狄伦·格兰特就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和实力,将彼此之间水火不容又各有恩仇的海盗团体拧成了一股绳,当上了星盗头子。

从此流窜于宇宙中多如繁星般九帮十八派的星盗组织不复存在,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和平鸽”。

“和平鸽”旨在推翻虫皇□□,推翻当前整个虫族都在欺压雌虫的不平等制度。

他们认为,雄虫就应该被雌虫圈养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的不停地生着虫蛋,这才是虫族赋予雄虫的使命。

虽然口感喊得如此响亮,但原书里的狄伦·格兰特简直就是来给陆文送经验的。

他谋划多年,甚至军雌中都有他的卧底,最终率领星盗攻击了第一星系的主星伊莱星,切断了伊莱星与别的星系的空间航道,主星一时间竟然陷入了孤立无援中。

狄伦·格兰特胜券在握,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但最后竟然被陆文一通废话就感化到痛心疾首翻然悔悟,自裁于陆宁面前。

复盘完原著剧情,陆辞川感到不妙地摩挲着下巴,他这么做该不会正巧把主角攻送到了他亲生雌父面前吧?

但凡事有得必有失,要么纵容陆文留在主星缠着洛并时不时地背刺自己一刀;

要么把他赶去第五星系,一段时间内是可以眼不见为净,再回来时可能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总之,事已至此,以后的事情也只能以后再说,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多想也无益。

陆辞川在家休养了三天后,才对外界正式宣布了自己痊愈的消息,一时间庄园里访客也络绎不绝了起来。

第一个来的是罗德里克,他送给了陆辞川一捧稀有的复合色玫瑰,每一朵玫瑰竟然都呈现出淡蓝与淡粉相交的两种颜色,看起来十分梦幻,犹如童话般唯美。

陆辞川很喜欢,甚至想问问罗德里克哪儿买的,他想复合一种冰蓝色与浅紫色的玫瑰,感觉会很配洛。

他既然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问了,

罗德里克靠在沙发上,闲散随意的坐姿,听到陆辞川的问题后,眼睛突然一亮,好像就在等陆辞川问这个般,欣喜道:“不瞒您说,这是我最近新开的公司的繁育项目,您很喜欢么?想要什么颜色,我都可以转达给技术员,让他们加急研发出来。”

“……”陆辞川研究花瓣的手一顿,一时间有些失语。

他定定地看着罗德里克,半响后,决定实话实说,“我想要淡蓝色与浅紫色。”

罗德里克非常开心,他简直要以为这是陆辞川接受他的标志了,刚想应承下来,就听到了陆辞川接着道:“我想送给我喜欢的虫。”

场面瞬间凝固住了,包括恰好路过会客室门口的洛,脚步也突然一顿。

罗德里克笑容僵硬,一颗心仿佛被利刃刺穿,痛得几乎他几乎不能呼吸了。

他眼眶酸涩,紧紧地盯着陆辞川,但陆辞川神色正经,十分认真,不像在跟他开玩笑,更衬托得他仿佛一个小丑,既滑稽又狼狈。

片刻之后,罗德里克才艰难地问道:“您……真的有喜欢的虫?”

陆辞川放下玫瑰,叹了口气:“我真的有喜欢的虫。在见他第一面起,我就确定他就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回家的雌君。”

“很抱歉,早在您出发之前我便有了心上虫,只是您那次走得太急,我没机会说出口。”

第二次有机会说出口,但你也没信。

当然,考虑到罗德里克的颜面,这句话陆辞川没说出来。

罗德里克看起来已经风中凌乱了,他对陆辞川虽然是一时起意,但追了这么久,本以为势在必得,没想到一直以来都是水中月镜中花,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荒唐又可笑。

气氛尴尬得很,罗德里克的悲伤和忧郁已经快实质化了,陆辞川有点于心不忍了,他轻轻道:“您是一位十分优秀的雌虫,凭借您的虫格魅力,一定能找到更优秀的雄虫。”

罗德里克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陆辞川这是在照顾他的颜面。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既然从头到尾都是因为自己太过于自大和自负而折腾出来的乌龙,现在更该坦率收场。

“看样子,您也还没追到您心爱的雌虫,那么我也祝您早日成功。”

罗德里克笑了笑,呼出了一口气,“复合色玫瑰花的事可以来找我,不过这次要收费了哦。”

陆辞川也笑了笑,开玩笑道:“那有vip优惠么?”

门口的洛屏住呼吸听了半天,但也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诸如那淡蓝浅紫色的玫瑰花究竟是要送给谁。

陆辞川说“一见钟情”时,洛的心又猛地跳动了一下,他对号入座了半天,但始终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那个一见钟情的对象。

怀着这样复杂而又纠结的心思,在罗德里克说要告辞时,洛悄悄离开了。

第二个来拜访的虫是利奥波德·爱德格,他很是愧疚,送了一台高昂的精神海按摩仪,听说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雄虫更好地开发精神海,堪称有价无市。

“看见您没事,我终于放心了。”利奥波德·爱德格垂着头,时至今日都没能从愧疚中走出来,“您出事后,我整夜整夜地失眠,就算睡着在会做噩梦,一直想着如果那天我跟上去,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

他有些忧伤地看向陆辞川,“当时的我……感到很罪恶,失眠和做噩梦像一种自我惩罚,毕竟您是因为我的疏忽而遭遇不测,我又怎么能过得很好。”

陆辞川突然有些愧疚了,应该说幸亏利奥波德·爱德格没跟上来,能让他顺利地算计陆文,达成今天这个局面。

“无论我现在有事没事,这都不是您的错。”陆辞川认真道,“您这样说,都让我开始愧疚那天为何要邀请您跳舞了。”

利奥波德立马摇了摇头道,他有些腼腆道:“和您跳舞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之一,我……我希望还能有下次机会。”

陆辞川:“您看,有些事情放在别的虫身上您能想得通,那又何必过度苛责自己呢?”

利奥波德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真诚道:“谢谢您。”

之后便是一些老朋友,诸如安格斯·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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