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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地站起身,走到埴之冢光邦他们身边坐下,拿着放映厅变出来的甜食,主动跟光邦扯开话题闲聊起来。
宫野明美和灰原哀见状,也立刻跟着起身。
宫野明美坐到两位女孩子身边,用温柔又关切的眼神看着她们。
志熊理科紧紧抓着自己身上白大褂的衣摆,语气有些发抖地喃喃自语:“居然……就在织田先生面前离开了……太残忍了……”
明明没有血。
没有尸体。
没有任何血腥的画面。
可这一幕却是如此的恐怖。
因为仅仅只是看着织田作之助呐喊的画面,就仿佛能看见充斥在他身后的死亡。
而灰原哀则冷静地走到了夏油杰和五条悟面前,认真道:“心理恐惧和血腥画面不一样,这一幕自然就不会有任何的屏蔽措施。”
夏油杰也点点头,扫了一眼复活区的情况——
连一向开朗的灰原雄都沉默下来,黑井在轻声安抚着理子。
乙骨忧太也是一脸的僵硬,里香在他背后微微探出头,早熟的她盯着荧幕,虽然不喜欢除了忧太以外的其他男性,但是对于这个会因为孩子们的死亡而嘶声呼喊的男人,她似乎也并不讨厌。
“我们可能搞错了。”夏油杰回过头,对灰原哀点了点头,“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之间,似乎并不只是存在力量差距的问题。”
见夏油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灰原哀也松了口气——
原本在第一阶段的时候,所有的和平世界都无法看到各种血腥的画面,类似之前里香死亡时的场景,尸体、血迹都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可现在这一幕,看似并不血腥,可给人带来的痛苦又是如此的剧烈。
饶是她自己,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脏都忍不住急速跳动起来。
五条悟听见他们的话,也转头看了看观影区,在这样紧张凝重的气氛中,齐木空助、reborn等聪明人都陷入了沉思。
《文豪野犬》世界作为次元放映厅首个放映的世界,第二阶段也同样以它为开始,这恐怕并不是一种偶然。
他们自己所在的咒术世界,已经被恶意能量入侵,是最前线的主战场。
灰原哀所在的侦探世界,时间线无限延长,人心对于恶意更是习以为常。
而同样处于第一排的文豪世界,背后似乎也隐藏着十分重要的情报。
如果只是当作看一场电影,那么被牵动的悲伤终究还是会平复下来,只是坐在这里观影的人,都知道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真实存在的过去。
观影人的思绪和情感将与织田作之助的过去交织起来。
这一系列的举动,怎么想都不只是为了让他复活这么简单。
没有给众人继续思考的时间,荧幕中织田作之助的声音又拉回了大家的注意力。
眼见着织田作之助走回餐馆,踏上了二楼——
【餐馆的二楼有老板给织田作之助准备的隐藏房间,里面放着以备不时之需而预备好的枪械。
织田作之助带着武器,回到了曾经孩子们所居住的房间。
那里几乎与之前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一样的只是本应在那里的五人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晚安,幸介。”
织田作之助检查了一下手|枪,重新上好油组装起来。
“晚安,克巳。”
他确认手|枪的准星没有错位后,将子弹放入弹匣。
“晚安,优。”
随后拉动了滑膛,把枪放入枪套中。
“晚安,真嗣。”
把手榴弹挂入大衣内侧,尽可能多地带了更换用的弹匣,却没有拿上任何的医疗用品,因为他心知那些是不会用得上的。
“晚安,咲乐。”
然后他点燃了很久前便戒掉的香烟,微弱的火星在他眼中闪烁,随后化作了一缕青烟。
“在那个安宁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吧。我去给你们报仇了。”
直到香烟烧尽,烟雾消散,织田作之助才再度迈出了步子。】
看到这样的一幕,行事冷静的灰原哀表情都变得僵硬起来,看着这样的人一点一点地装备上武器,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梦要醒了。”灰原哀幽幽叹了叹气。
坐在观影区的毛利兰更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不管织田先生原本是什么样的人……孩子们都是无辜的啊,为什么却要遭受这样子的结局呢……”
“小兰……”柯南想要开口,但一时之间也无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那些在‘战场’上被捡回来的孩子,因织田作之助而生,也因他而死。”赤井秀一也垂下眸,感叹道:“重新拿起枪,在他心中就意味着失去写书的资格,也就失去了救赎自己的机会。”
而另一边,逆回十六夜看着一片空白的聊天框,也对黑兔说:“我大概能理解太宰治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想要复活织田作之助了。”
黑兔歪了歪头:“为什么呢?”
“失去一切之后,内心充满遗憾和彷徨地踏上死亡之路。”逆回十六夜眯着眼摇了摇头,“文豪太宰先生所期盼的纯粹的死亡,绝对不是这样的死亡。”
而此时,荧幕中也再次出现了太宰治的身影——
【“织田作!”太宰治喊住了已经把枪械武器准备好,正从餐馆走出来准备奔赴‘战场’的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的目光紧紧盯着已经被围观人群和消防车包围的爆炸现场,应道:“是太宰啊,怎么了?”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还是住手吧。就算那样做了——”
“就算那样做了——孩子们也不可能回来?”织田作之助语气平静地说。
“……”太宰治仿佛被什么噎住一样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继续道:“你听我说,刚才首领出席了一个秘密会晤,对方是异能特务科,这件事一定还有内幕,所以——”
织田作之助转过身,朝着太宰治的方向走去,这次他的步伐没有停下来,错身走过了太宰治身边后,留下了一句:“那已经与我无关了,太宰。一切已经结束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样。”
“织田作,”太宰治平静地说,“也许我的说法比较奇怪,但是你听我说,你要找一个寄托,什么都好,要对未来有所期待,前方一定还会有好的事情发生……织田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加入港口黑手党吗?”
“因为我期待能在这里找到某些东西。暴力与死亡、本能与欲望,只有贴近这种露骨的感情,就能触碰到人类的本质。”
“那样的话——”
“——或许,就能找到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我曾经想要成为小说家,”织田作之助听完了太宰治的话,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