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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追上去的, 是你拦住了我,这场放过后再追杀的游戏, 在神明冥冥中的干预下, 走出了离奇的走向呢。”
“神明?”
早川花英心中涌起了无数吐槽的欲望, 你一个金发黑皮的组织成员居然是相信神明的吗?
就像意大利的黑手党们都是上帝的信徒?
波本肯定的点头, “对, 神明。”
这个世界当然有神明, 否则, one逃过死亡节点后, 为什么接连不断的遭受意外?
每一个都是这样。
六年前他还未进入组织那整整一年里,他和他的朋友们应对那些层出不穷的意外心力交瘁。
他们甚至不敢睡觉, 生怕一觉醒来,one就倒在了血泊中。
真是为了信仰死去就罢了,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不甘心。
神明是任性且自私的,祂从不因悲惨而怜悯,亦不曾对罪恶降下惩罚。
人间是祂的游乐场。
任何逃脱祂安排既定命运的玩偶,都将受到惩罚。
然而,无所不能的祂似乎也在享受挣脱游戏的乐趣,祂留下了一条小路,踏上去,就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但谁知道,这是否又是另一场游戏呢?
波本目光晦暗,不管那是什么神明,他都要在这场游戏中成为最后的赢家。
就这理由?
简单来说就是愉悦犯的游戏翻车了?
早川花英摸不准到底要不要信。
组织里都是些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大恶人,谁知道,他们的脑回路是不是就这么奇怪啊。
就像……过去那个明明眼睛好好的,却总是缠着一圈绷带,黑漆漆水鬼一样的少年为什么总想拉她下地狱。
她搞不懂。
乐子人愉悦犯和正常人思维有壁的,不是吗?
车辆行驶的声音在暴雨中若隐若现,波本看向远方,“警察到了。”
雨幕下,上白下黑的警车从远处奔驰而来。
“你要先离开吗?”早川花英问。
“不。”波本摇头,“这里发生了命案,我先离开的话,太可疑了。”
“那你要和警察打交道?”早川花英微讶,“我以为,你让我用那些理由糊弄琴酒,是为了隐藏你来过这里。”
“琴酒又不会去问警察。”
波本毫不在意的说。
就算去问也不怕,因为这次来的……是熟人呢。
真的不会吗?
早川花英对此表示怀疑。
“我来的时候,只有老板娘见过我,这个就拜托早川了。”
波本动了动一直伸出的手,“怎么样?合作达成了吗?”
早川花英瞪着身前的手,没有握上去,反而挥手“啪”的拍开,“好,合作。”
纤细的手掌,和他的掌心稍触即离,那点力度和打蚊子差不多。
其实,接触的一瞬间,他可以抓住对方的。
波本微微一笑,总觉得真那么做,太轻浮了,早川会更加爆炸。
所以,他只是收回被拍了一下的手掌,动了动五根手指,“合作愉快。”
警车停在了这处旅馆的门前。
从车上下来三名警察。
两男一女,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和毛利小五郎一样留着小胡子,不过胡须更加纤细的年轻警察。稍微后面的拄着拐杖,独眼警察,和身边的女性警察明显关系亲密。
早川花英认出了最前面的那一位,是在长野快餐店厨师下毒案时远远看见的诸伏警官,诸伏景光的哥哥,诸伏高明。
后面两名警察看见屋檐下一对年轻的男女,还以为是情侣对死了人的旅馆惧怕,躲出来吹风。
走在前面的诸伏高明举着雨伞,半侧回头,“大和,上原,你们先进去。我问问他们情况。”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答道:“好的,诸伏。”
诸伏高明走到自家弟弟发小的面前,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长野的警察,诸伏高明。”
金发青年笑眯眯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安室透。”
两人对视着握了一下手,很快松开。
早川花英微微鞠躬,“诸伏警官,称呼我早川就好。”
早川花英没有说全名,诸伏高明也没有追问。鉴于弟弟和他朋友现在的情况,对方要是那个组织的成员,想保密身份也不难理解。
“不要紧张。”诸伏高明很和善的向他们询问情况,“你们也是旅店的住户?对于发生的案件有什么了解的吗?”
早川花英看了一眼波本,决定还是由她自己解释比较好,“安室先生是我的朋友……刚刚到这里,他对二楼的命案完全不了解。我和我的另外两位朋友本来是计划从长野驾车回东京,途中遇上暴雨,恰好在雨中遇上拦路的大河夫妇。我们将大河夫妇送到旅馆后一直在一楼大厅聊天。我们到达前201室的武藤先生听说出了意外,怎么死的……我不知道。”
早川花英的声音稍显无措,就像一个普通女孩遇见了命案一样。
诸伏高明安抚道,“没关系,不要害怕。这些我的同事会去了解的。早川小姐也不需要知道。”
早川花英点了点头,“我们在一楼聊天吃饭的时候,忽然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尖叫,然后上楼后发现,住在206室的大河丽子死在了室内,大河丽子……就是我们送过来的大河夫妇中的一位。”
诸伏高明点头,然后看向安室透,“我能和这位先生单独聊聊吗?”
早川花英意外的看了看两人。
诸伏高明解释:“正常的询问程序,虽然早川小姐说安室先生在两件命案之后才到达,但有一些事还是要询问一下。”
“好的,我明白了。”早川花英转身小跑着回到旅馆,拉开旅馆大门了,进了里面。
外面,暴雨倾盆,两个人此时氛围变得轻松了些。
“真是让人意外的反应。”
诸伏高明注视着旅馆大门方向。
“很乖很可爱吧。”安室透笑了,“一点都不像犯罪组织的成员。”
“我以为你们都是很警惕的。”诸伏高明很难对这样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的女孩起恶感,真的是大型极恶犯罪组织的成员吗?
安室透没有继续接下去,他皱眉问了,“怎么是你们过来?”
“竹田组长说他们有事,直接把我和敢助支过来。一开始,我只当他们不想在下雨天出外勤,直到半路上我接到four的电话,让我去把拘留室的one捞出来,我才想明白,竹田组长他们应该是早就得到消息,故意把外出的任务派给我们,谁让我们不是啄木鸟会的成员呢。”
“你那边有什么消息?”诸伏高明问。
“警局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安室透这时才显露出明显的焦躁,刚刚的他更像是一直在压抑,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