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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没想地直接抱了过去,肖池寒话音还没落下就接住了扑过来的人。
能感受到裴沐的害怕,有些后悔刚才的话,手在他的背上下抚了抚:
“我真是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么多钱,有这么好的医疗资源,放下公司的事儿养着,肯定能活成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到时候你别嫌弃我就行。”
肖池寒侧头笑着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头,裴沐却一直圈着他,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
“你最好说到做到。”
“是是是,我哪舍得做不到,留你自己我可不放心。”
越是自己吃过的苦他越是不舍得裴沐吃,若是他真的能活到很大岁数,看着裴沐寿终正寝那就是老天最眷顾他了,他舍不得裴沐忍受他先离开的痛。
裴沐忽然有点儿眼热,眨巴了两下眼:
“别说了。”
“好,不说了,走,钓鱼去,晚上不用大师傅了,我给你做鱼汤,我们今晚就住在这儿,喝鱼汤,看星星。”
裴沐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故意扬了下头不让肖池寒看他的眼睛,嘴却是硬的:
“你行不行啊?”
“你说我行不行?”
裴沐…
遮阳伞下,肖池寒上好饵料,递了杆子过来:
“来,你试试?”
裴沐其实不会钓鱼,十年前他们一块儿出来也不会选钓鱼这种活动,肖池寒钓上来几条,裴沐一条都没有,直到四点多才开始上鱼。
第一次被咬的裴沐拉着杆子很激动:
“哎,哎,有鱼,是个大的。”
“别挑,慢慢拉过来。”
还真是一条大的翘嘴,银白的鳞片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肖池寒笑了:“呦,新手保护期啊,够清蒸一顿的了。”
裴沐逐渐感受到了钓鱼的快乐,太阳都西沉的时候他的兴致还高,肖池寒放下鱼竿,让人送了户外的那些东西过来,准备给他现做鱼汤。
裴沐一边钓鱼一边看着肖池寒动作称不上太利落地收拾鱼,小心地问了一句:
“你不会是第一次做吧?”
得到了肖总十分中二的回答:
“除了你有谁配喝我做的鱼汤?”
裴沐有些难言地看着他略生疏的动作,想说这顿鱼汤他倒是也不是非喝不可,不过考虑到肖大爷的心理健康问题,他忍住了没说。
第46章 肖池寒被下药(雷,慎入)
星星孤儿院生日节这天, 裴沐有个唐临谦安排的和声要回一下工作室:
“你先去,这个和声不知道多久,不过怎么也要下午了, 晚饭我能去院里吃,晚上才热闹。”
肖池寒点了点头,让人清点了带去孤儿院的礼物, 这才上了车。
今天大概是孤儿院里的小朋友最高兴的一天了,院内布置的很温馨可爱,甚至给年纪小的小朋友画上了六一儿童节那样猴屁股一样的妆。
肖池寒先去看了已经出院的小北,小家伙还在恢复期,不过各项指标都挺稳定的,看到肖池寒眼睛都亮了起来,肖池寒将给他准备的礼物亲自送给他,又听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孤儿院后门处, 里面的人正是何兆廷,他手指间夹了一根烟,车内被烟雾熏得雾气缭绕,他的眼中满是红血丝,脸上有一种阴郁的疯狂,这么多天他都快被那首歌这么疯了。
恐惧,忐忑, 害怕,到了如今催生出了一股孤注一掷的邪念和欲望, 他的目光望着孤儿院的内部,肖池寒应该已经来了, 这么多年,他隐忍压抑地讨好, 也没在他的眼中留下半分痕迹。
他的指骨捏着一个棕色的小药包,这是最好的机会,他拨了一个电话:
“对,裴沐在工作室,今天他要和周丹录歌,估计怎么也到晚上了。”
这是最好的机会。
“肖叔叔,裴哥哥怎么没来啊?”
“要叫裴叔叔,他白天有工作,说好了晚上过来的。”
肖池寒中午陪着孩子们一块儿吃了饭,饭后有固定的餐后牛奶,是为了补钙的,有的孩子不爱喝,所以次次肖池寒都会带头喝,却没有见到这一次有一双阴郁的目光盯着他手中灰色的马克杯。
午饭后孩子们要睡午觉,肖池寒一般这一天都会在孤儿院待一天,中午会到楼上的房间休息,这天他进屋躺下便觉得周身困倦的厉害,想着和裴沐发两条着消息眼睛就困得睁不开了,他以为是昨晚陪裴沐看星星到太晚,索性靠在了床上,昏沉了过去。
门把手啪嗒一下响了一下,屋内没有任何的动静,他轻手轻脚地进去,轮椅上是空的,轮椅上的人此刻躺靠在床上,夏凉被搭在了腰间一半的位置,何兆廷的目光近乎贪婪地落在了肖池寒的身上。
睡梦中几乎完美的侧脸,那双紧闭的眼睛没有了往日看向他那种不含任何情感的淡漠,也没有在看方谨时那种刺眼的爱意,他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躺在床上,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层暗影,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在他的脸上移动。
从血色很淡的薄唇到颈间的喉结,近乎贪婪地看着他,他轻轻掀开了被子,衬衣被束在细瘦的腰间,那条皮带在他眼中分外的碍眼,他抬手,松开了腰带,将衬衣从裤子中抽出来,露出了那人因为少见日光而白皙的小腹。
常年的残疾,让肖池寒感知平面一下的腹肌完全消失,甚至有两分轻微的赘肉感,苍白又病态,却让何兆廷瞬间就起了反应,他迫不及待想要扒光眼前的人,想要让他完全赤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手指轻轻触及他的裤子,他知道这双腿没有任何的直觉,眼前的人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这让他从心底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裴沐提前结束了录制,给肖池寒发了消息那边也没有回,他叫了司机直接去了星星孤儿院。
他的手贴在了肖池寒的腿上,绵软没有任何生机的触感,就是残疾多年的样子,却像是致命毒药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解开了裤子,看向了那垂放在一边骨节分明的手,一个念头升腾,就宛如一个跗骨之蛆一样甩之不掉。
他握住了那双手,那双手微凉却骨节分明,他只觉得像是一股电流直窜到头顶。
肖池寒的眉头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手指微动,就这一下,何兆廷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看向了肖池寒,那人似乎睡的并不算安稳,药效不会这么快醒来的,他看了那人片刻,见肖池寒又安稳睡去,这才安心。
看着的目光注视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何兆廷此刻恨不得将肖池寒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每日都只能任凭自己所为。
他要让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仰望着他,眼里只有他,像当年看方谨那样的看他,他要他全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