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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要更高些。
“不仅宗门间会争夺,连同个宗门的弟子间也有不少打起来的。”
林清清回想起之前进入的秘境。
如今她并不羞于回想自己的过去,若能根据自己的经历向姐姐提些有用的信息,她才觉得自己没白走过那一遭。
桓芮听到她这话,也想到了什么:“你刚刚说欠唐宁一个人情,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
林清清瞥他一眼:“你猜的还蛮准。”
“唐宁救过我一命,后来我们在秘境看上了同一件宝物,我没让,还跟她打了起来,最后……”
后面的话不必明说桓芮也明白了。
桓芮啧啧两声,故作惊讶:“人家救过你,你还跟人家抢东西?”
“我想要不行吗?”她只是想尽力争取一下,又突如其来了好胜心……
“若是你,你抢不抢?”林清清挑眉看向桓芮。
桓芮不假思索:“抢!”
林清清翘起嘴角,扭过头不看他。
“……等会儿。”
桓芮突然停下脚步,他摸了摸背着的箱笼,神色僵硬。
没一会儿,三人盯着兔子陷入沉默:“……”
“……你怎么又来了。”
林清清没了脾气,她现在非常好奇它是怎么做到每次都在自己检查过后还能出现在箱笼里的?
兔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喵。”
桓芮正色:“现在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怎么吃兔子了。”
“我觉得红烧比麻辣好吃。”
“喵!!”
兔子飞快从箱笼里窜了出来,留下一道残影,转瞬间便移动到了林清清的肩膀上。
兔子的小鼻子动了动,两爪抬起,又齐齐落下,怼得林清清肩膀一沉。
待几人看向它,兔子便跳到了地上,朝着一个方向甩了甩脑袋。
“……它是在带路吗?”桓芮打量着它,一脸狐疑,“你靠谱吗?”
兔子懒得搭理他,又甩了甩头。
林清清脑子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
“我记得之前的何修士说过,它专门挑灵气浓郁的上等灵草吃,是不是……”
“它能带我们找到珍稀灵草?”桓芮接着说道,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小狗,你是这个意思吗?”
兔子用后腿支撑起身子,矜持地点了点头。
“或许不止。”林默沉吟半晌,忽然说道。
“它能跟我们过来,说不定有预感这里面会有什么好东西。”
三人整理好东西,立刻跟着兔子走。
又过了一刻钟,兔子停住,站起来朝两个方向分别嗅了嗅,开始摇摆不定。
两个方向的地面上各有一道浅浅的小路。
“它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桓芮摸着下巴说道。
不料桓芮话音刚落,兔子立刻选择了右边的路,还朝桓芮瞥了一眼。
桓芮:“……”
三人又跟着它走了一小段路,林清清压低声音:“……你们听没听到什么声音?”
林默屏气听了一会儿,凝重地点点头。
桓芮也皱了皱眉:“确实,好像是有人……”
“有人打架。”林清清断言。
“我从前经常听到这种法器运作和相接的声音。”
有低念口诀的声音,还有如金石相击的琅琅声。
“喂,小狗,你是不是带错路了?”桓芮蹲下来伸手怼了怼兔子。
兔子发出短促且不耐烦的声音表示否定。
林清清一把抱起兔子:“我们去瞧瞧。”
三人放轻步伐,小心翼翼地踩着草地朝传来声音的白雾方向试探着走去。
“啊!”
一声哀嚎传进几人耳中,他们吓了一跳,同时停下了脚步。
他们依稀看到穿着同宗道袍的两人对立,一站一卧,躺在地上的那名修士捂着胸口,嘴角溢出献血。
而站着的那人手里拿着形似盘子正在旋转的金色法器。
他们又朝两人中间放着的一个雕刻着金色花纹的小盒子望去。
“呵……师兄下手未免太过狠辣。”
“是你不懂尊卑。”
站着的修士冷声道,收起法器,上前几步捡起了小盒子,似乎懒得多说。
“留你一命,在这秘境里自生自灭吧。”
修士欲走,远处却又传来数人的脚步声。
他神色一慌,朝着反方向走去。
这下不止他慌,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的三人也慌了。
修士很快走到了巨石后边,不出意外地与三人对视,连连后退了几步。
他警惕地藏起手中的盒子:“你们是……”
修士眯着眼确认了他们身上的道袍:“原来是千山宗的,我与你们无仇,不要挡我的路。”
“……这么大地方不够你走?”林默面无表情,“我们只是路过歇个脚,你们还打扰我们休息了呢。”
修士上下扫视她:“休息?这种千载难逢的时机你不到处找宝物,竟想着休息?”
说完他顿了顿:“与我无关,总之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林默:“请便。”
修士不做停留,转身就走。
另一边被击倒在地的修士已经被同门七手八脚地扶了起来,他仍捂着胸口,神色比刚刚更加悲戚。
“建弘师兄,你怎么样!”
被唤作建弘师兄的修士摇了摇头:“我万万想不到,师兄会对我下如此毒手……”
众人一瞬间安静如鸡。
“……怎么会?真的是师兄?”
“你会不会看错了啊?”
还有人满脸怀疑地看着建弘师兄:“师兄平时对我们那么好,怎么可能……”
修士苦笑一声,一把掀开自己的上衣,只见胸口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边缘闪着不明朗的金光,周边的皮肉已然发黑。
一旁的同门捂住嘴,难以置信:“真、真是师兄的法器!”
“我想把找到的秘宝献给师尊,可……”
修士咬了咬牙,似乎自己也很难以接受事实。
“可师兄竟说,师尊早晚要陨落,给他老人家什么都是白费。”
同门再次哗然。
显然在他们眼里,往日的师兄决不像他口中说的那般。
“师尊平日对大师兄最好了!大师兄怎么看也不该……”
可面前的人偏偏就是被大师兄的法器打伤。
且他不作解释便匆匆离开,若不是心虚……令人实在难以想到其他理由。
“……咦?三位是?”
林默三人已经从巨石后面走了出来,见到他们后问了个平礼:“我们路过。”
有修士试探问道:“三位道友可曾看到与我们穿着同样衣服的修士?”
林默摇摇头:“不曾。”
那修士神色不明,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地叹了口气。
“不过,我的弟弟是医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