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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梨。
崔泽没理会,朝不远处扬了下头,有人靠近听崔泽吩咐:“去帮他请假,今天的课他不上了。”
什么意思?男生一脸迷茫,他不准备请假。
下一刻,有人拉着他出了教学楼,不知道最终目的地是哪里。
下午还有课,崔泽处理好男生很快回了教室,宋敏晶趴在郁梨桌上跟郁梨说话,他把宋敏晶拉开,宋敏晶不满想蹭回来,他一个眼神把宋敏晶吓退。
“没事吧?”他问郁梨。
郁梨摇头,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就被崔泽解决了,惊吓都算不上。
“好。”崔泽上下看了郁梨两眼,像在看易碎的玻璃,势必要一丝裂痕都找不出才满意。看了会儿又觉得没有必要,郁梨不是玻璃,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他回到自己座位。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只有前排的郑芝荷有些不爽。
刚才出事宋敏晶第一时间挡在郁梨前面,崔泽帮郁梨处理了人,只有她什么都没做,总觉得又被推出了核心圈子。
该死的宋敏晶和崔泽,干嘛天天缠着郁梨。
说起来会发生这种事都是尹言灿的错,郑芝荷想了半天,下定决心要让尹言灿好看。
下午放学,郁梨还在收拾书包郑芝荷率先走了:“郁梨,我有点事今天就不一起了。”
以前都是几个人一起出校门。
郁梨没觉得有问题,郑芝荷走后她看向崔泽:“你不动?”
崔泽坐在椅子上书包都没收:“我今天也有点事,你们先走吧。”
宋敏晶拉着郁梨就跑,崔泽不一起太好了,双面人下地狱去吧,疯子崔泽!
等郁梨走后崔泽才开始慢悠悠收拾书桌,往书包里随便塞了几本书他单肩背着出了教学楼,不去校门反而深入学校。九棠私立很大,教学楼一栋又一栋,还给每个社团单独分了活动室,崔泽走进其中一个活动室,那里等着三个人。
其中两个是崔泽平时走得近的朋友,还有一个,是午休时妄图对郁梨动手的男生……
郑芝荷一路跟着尹言灿去了学校对面的甜品店,她本意是想找个尹言灿落单的时机把人带到巷子里教训一番,结果却听到甜品店服务员说之前见过尹言灿。
“大概半个月前吧,和学校的老师一起,因为是周末没有学生来所以记得很清楚。”服务员仔细回想,“就坐在窗边那个位置,当时那位老师给她拿了很多卷子,写了好久,咖啡都续了几次。”
老师?拿卷子?写了很久?
郑芝荷觉得自己抓住点什么,她急切问道:“你还看到他们做了些什么?”
服务员为难的皱眉,又想了想道:“那个老师好像还给她讲题了,她很礼貌一直说谢谢。”
谢谢?哈哈哈。
郑芝荷兴奋出了甜品店,尹言灿的把柄她抓住了。
什么考第一,她会告诉全校所有人,尹言灿的第一是贿赂出题老师得来的,她会把尹言灿按在耻辱柱上高高挂起,让尹言灿没脸见人。
到时候郁梨应该也会很高兴吧,郑芝荷想着,一头和尹言灿撞上。
“没长眼吗?”因为有更要紧的事做,郑芝荷骂了尹言灿两句就放过了对方。
尹言灿不当回事:“不好意思,只是想起有东西忘了买。”
目送郑芝荷远去,尹言灿进了甜品店,问刚才的服务员想买的甜点到货了吗。
服务员说到了,笑得意味深长:“您来的时间刚刚好。”
尹言灿拍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还怕过两天吃不上这个甜品,到时候好伤心。”
而郁梨此时也回到了家,也许是白天的事搅了心情,她面无表情,看起来比权柄赫还生气。
权柄赫:……
“郁梨啊,”他还是问出了准备好的话,“是最近放松了吗?”
输给崔泽可以说情有可原,输给一个特招生是怎么回事,权柄赫不满。
郁梨唰地看向权柄赫:“爸爸您说得对,是我最近太过放松了,才会让人觉得我好欺负。”
“呵,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大小声。”
权柄赫:……
他看一眼李贤珠,眼里传递出一个讯号:老婆,女儿是在点我吗?
第30章 为你设的陷阱
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权柄赫试探性:“郁梨不是在说爸爸吧?”
郁梨:?
“我是说学校里有人嘲笑我。”她垮起脸,似乎很伤心,“爸爸以前不是说,世界上唯一能教训我的人只有你和妈妈吗?”
唯一?唯二?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这说的是小时候家庭教育,郁梨三岁参加宴会,很多人觉得她年纪小不记事会当她面说一些有的没的,结果她全部都记在心里,回家就一字一句讲给权柄赫和李贤珠听,权柄赫当时就很生气,我的孩子只有我能骂,一群蝼蚁有什么资格。
扭头就把那群人收拾了,告诉郁梨以后遇到这种事无需忍,有气当场就要发出来,外人没有资格评价权家人。
郁梨三岁时和权在璟关系还一般般,闻言问哥哥也不能评价我吗?
李贤珠接过话,告诉郁梨在她的心里权在璟和权郁梨是同等地位的个体,和年龄大小无关,权在璟若欺负你,你尽可以欺负回去。
没脾气才是缺点。
话说回来,郁梨抽抽鼻子:“我不过考了个第一,就有很多人说我跌落神坛,说我风光无限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还说我行为幼稚高高在上看不起人。”
这话郁梨说着没什么,权柄赫却听得很愤怒。他是爱面子,不满郁梨这次竟然只考了个第一,但他也护短,他都还没教育一群不知所谓的倒议论上了,到底哪里来的勇气。
这就是打他权柄赫的脸!
权柄赫起身在客厅里转了两圈,郁梨已经到了阐述错误的阶段:“是我平时松懈了才让尹言灿有了可乘之机,我认错,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爸爸您放心,没有下次了。”
“可是一想到这次让爸爸丢了脸我就好难过。爸爸给我提供了这么优渥的生活,还请了那么厉害的辅导老师,我竟然只考了第一,我太对不起爸爸了。”
差点哭出来:“我是不是抱错的孩子?把我的悲伤放进海里都装不下,我不活了。”
“闭嘴,说什么胡话呢。”权柄赫心情复杂,让管家给郁梨拿湿巾擦脸,“不过一次考试而已,你竟然想到了轻生上面,你的心态这么差吗权郁梨。”
一回头,对上女儿泪汪汪的双眼,权柄赫有点头疼:“贤珠啊,郁梨就交给你了,我有急事先去处理一下。”
算了算了,这次就这样吧,不骂了。
权柄赫一走客厅就安静下来,有李贤珠在的地方一切声音都被放到最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李贤珠笑